郁妙音温热的身躯亲密地贴着她,紧紧挤压着她变得赤/裸的双腿。
黄梨花木圈椅不算小,硬生生被两人以交叠姿势坐得嘎吱响动。
耳畔则是老师严肃又不失关切的发问。
卓星渡无声地吸了一口气,闭眼说瞎话:
“程老师,我在家,好多年没回来了,看看他们。”
郁妙音听了,回以一个满意的拥抱,坐直身体,直接把卓星渡的头拢到了胸前。
卓星渡感觉得到郁妙音的胸腔一起一伏,在无声地笑。
程观华果然没有再问,沉默片刻,才道:“好,好好陪陪他们。如果想提前回工地,随时告诉我。”
等到卓星渡挂断电话,郁妙音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卓星渡瞥见玻璃上二人的身影,觉得比起相互依偎的情侣,更像丰腴的后妈在给女儿暧昧地喂奶。
吓得她又蹦起来。
郁妙音已经习惯了卓星渡时不时受到惊吓,像骑马一样随着她腾跃了一下,还是稳稳地贴着,唇凑到了卓星渡耳畔,呼出一缕热气。
“刚才的卓小姐,好乖。”
记忆回拢,卓星渡抬了抬被束缚住的左手:“这是?”
她指了指桌上的酒杯,又推了推身上的郁妙音,没推动。
“现在的郁姐,很坏。”
郁妙音一脸无辜。
郁妙音的丰满滑嫩,卓星渡是通过大腿肌肤感知到的。
郁妙音的睡裙那点蕾丝花纹,简直是欲盖弥彰。贴着她蹭的时候,起不到一点避嫌的作用。
成熟性感的女人歪着头,眸中水光潋滟,好像当真被指控了一样。
将她与山野猿猴区别开来的遮羞布被郁妙音扯掉了,她有点羞耻:“你先下去。”
郁妙音端来酒杯:“你先喝。”
“好。”喝酒的间接危害和直接走火的危险,卓星渡果断选择前者。
连接满满三杯之后,红酒瓶见底,卓星渡还是稳稳坐着,如林间老松一般岿然不动,一身正气,脸一点都没变红。
郁妙音抱怨:“哪有人像你这样喝红酒的,牛饮。”
卓星渡还是很耐心地和她谈条件:“郁姐下去吧,酒我也喝了。”
郁妙音耍赖:“我没说你喝了就要下去。是你自己要喝。”
卓星渡声音还是很平稳:“郁姐不用这样,外面没狗仔拍,浪费了。”
“浪费?”郁妙音声音迅速变冷,“那发床照出去,岂不是一步到位?”
卓星渡点点头:“也不是不行,借位应该很简单能拍出效果,但要注意尺度,传播淫/秽/色/情被点名封杀就弄巧成拙了。”
郁妙音的冷笑浮在唇边,也不抱她了:“你认为我贴着你都是为了让狗仔拍?”
卓星渡:“难道不是吗?”
“上次的摄影师技术挺不错的,可以继续请她。”
郁妙音气得咬牙,但也没法反驳。
那一次她会突然亲她,的确是为了给“狗仔”提供素材,再“不经意”曝光在网上。
但这次不太一样,她得承认,她有那么一点被卓星渡的脸给迷住了,所以卓星渡不该一概而论冤枉她。
于是郁妙音的大小姐脾气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站起来,明显感觉到卓星渡松了口气。
心里不满,故技重施扣住了卓星渡的右手,这次没收劲,把她手腕都捏红了。
郁妙音不管,快速绑好了她的另一只手。
退开两步,卓星渡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双腿紧闭,前襟却微微敞开,散落的黑发把柔美的部位掩得很好。
腰肢又细,腿又白。
郁妙音一直觉得这人假正经,眼下这幅表面正经实则很欲的打扮才是真实的她。
她还挺喜欢的。
她一把拉过卓星渡的领带,勒得她不得不前倾靠近。
“卓小姐随时记得我们的合约关系,这很好。”
“但明面上我和你在一起,就没法找其他人了,这份损失卓小姐是否需要补偿我呢?”
她语气娇俏近乎**,无理取闹的话更像在撒娇,但里面蕴含的潜台词让卓星渡的心微微刺痛,她平时身边从没有断过吗?
卓星渡语气更平:“这是郁姐的自由,小心一些就好。”
“像上次那样被发现就不好了。”
郁妙音脸色一变,倏而冷笑:“卓星渡,你也和他们想的一样,是不是?”
“我没有。”卓星渡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尽力保持着体面,“郁姐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郁妙音松手,笑得讥讽:“你还不配。”
仗着卓星渡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反抗,郁妙音将她齿关捏开,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濡湿的口中,压着舌面往里探。
她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动作有点粗暴,卓星渡很快干咳了几声。
指尖能明显感觉到喉头收缩,又很快放松,方便她进得更深。
像是在讨好她。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卓星渡皱起好看的眉,却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这一点微妙地取悦了郁妙音。
她放缓了动作,进退有度,力道适中,很快就看到卓星渡脸上泛起红晕。
她在心里暗笑:原来卓小姐喜欢这样。
卓星渡浑然不觉她在想什么,思绪早已回到千年前,公主第一次向她表示温驯与臣服。
公主那时为了讨好她,情形远比她现在更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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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上的野心超过了裴汶的想象,她以为他只是想做西域的王,没想到对中原的混战局势也有插手的想法。
而身负李唐皇室血脉的公主李延贞就是完成他大业的第一步。
为了让裴家拥有合理合法的皇位继承人,他截杀了公主一行人,并对外宣称救下了皇室血脉,永远对李家皇室效忠。
必要之时,他将联合食君禄的西域诸位,共赴中原清君侧。
自那以后,孔雀之影不再只是一道藏在暗处的影子和棋子,它真正以棋手的角色,登上了西域势力的厮杀棋盘。
孔雀之影的主人共有十个儿女,个个都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人中龙凤,除了裴汶。
但裴汶的能力居于首位,这毋庸置疑。
那段时间,杀人、破局、拉拢、合纵连横,她过得格外忙碌。
回报她的,则是孔雀之影威望日隆,就连庄内那些古板的谋士都忍不住叹息:
大小姐若非女儿身,下一任庄主之位不做他想。
大小姐裴汶,就是理智冷漠的代名词,简直是天生做杀手的料。
对自己无情,对别人更无情。
于是在父上与她商量要将公主嫁给五儿子、生下有李家血脉的继承人时,裴汶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是个女人,无法继位,所以她的一切所思所虑都是为了孔雀之影,即便五少主的母亲与她的母亲并不对付,此举无疑会增加五少主方的势力,她依然以最客观的角度进行了分析。
父上大叹,又说出了那句话:
为什么偏偏你是个女儿家呢?
无心无情,只有利弊,天生就该做君王。
裴汶握着佩刀跨进内宅时,又想起了这句话。
做女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比如这父上的内宅,就只有她进得来,男人们通通被排除在外。
他们通常会低估枕边风的威力,裴汶借此在暗处拨弄着西域的很多风云和人心。
事实上,她的弟弟们和父上作为男人,也在此列。
公主要嫁给五少主的风已经吹到了该知道的人的耳朵里。
所以她进入屋内时,看到的就是其他少主的母亲正围着五少主的母亲李夫人谈笑,李夫人神情倨傲,似笑非笑。自己的母亲则坐在一旁,独自斟着茶水喝。
见到她来,母亲眼前一亮,招呼了声。
其他夫人这才纷纷同她打招呼,还是如以往般恭敬。
唯有李夫人,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吩咐手边拿藤条来。
她像逗弄玩意一般,用藤条将趴着的年轻女孩翻了个个儿,使她尚青涩的身体袒露在天光下,并不时用藤条点点戳戳,作为未来婆婆,像买一块猪肉一样挑肥拣瘦。
内宅的女人们手段不如培养杀手那样血腥,但里头的折辱意味却远胜于此。尤其对于曾经的天潢贵胄来说,这侮辱恐怕使这位小公主想死不知多少回了。
这样想着,裴汶从她身边走过,撩起袍子坐下,孔雀绿暗纹若隐若现。
往日李夫人在母亲手上受的气不算少,见到她来,表演得更为卖力,许是要彰显未来作为皇子至亲、乃至庄主之母的权威,她三十来岁、美丽妖娆的脸变得扭曲。
她都如此,跪爬着的女孩再次露出了凄惶的神色,这一次,是冲着裴汶的。
裴汶也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她终于哭喊出声。
委屈、痛苦、悲愤,还有一点被背叛的绝望。
许是很少听到女孩这般,李夫人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到最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就连女儿家最为娇嫩的地方也是如此。
裴汶看完了全部,喝完了一壶茶,全程未发一语,直到离去时,才不咸不淡说了句:
“弟媳贵为公主,可莫要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李姨要教导儿媳,也要注意着些。”
李夫人这才喜笑颜开,略显恭敬地应是。
裴汶明显看到公主眼中的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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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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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卓小姐你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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