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少白与风流年二人相伴游街,“这个胡饼我要吃,风流年,你快点付钱,这个熬雉我也要吃,风流年你快跟上,那边还有鱼脍。”沈少白双手满拽食物,跑着说道。
风流年眼中尽是欢喜模样,寻着眼前的人看去,想起幼时第一次相遇的画面。
“弟弟,你怎么一人在此?你双亲呢?”沈少白问道
抬头望去,只见一稚童,手上拿着冰糖葫芦,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像是冬日暖阳,靠近一点自己心里烫烫的,犹如人间六月天。
“我与我爹走丢了,我找不到路。不知怎么办。”风流年道
“无事,这里我熟,你跟着我好了,对了,我叫沈少白,你叫什么?”沈少白道
“我叫风流年,谢谢你少白哥哥。”风流年道
“真乖,我也想有个小弟弟,可惜我娘死了。”沈少白道
“我娘也死了,我好想我娘啊。”风流年哭腔道
“不哭,这个冰糖葫芦我给你吃,再哭就变成小花猫了,就不好看咯。”沈少白道
“好,我不哭,少白哥哥,冰糖葫芦真好吃,要不我们一起吃吧。”风流年道
“好啊,小流年真可爱,好像打造一个金子做的宫殿把你藏起来,小流年做我的伴侣可好。”沈少白道
“伴侣是什么?可以吃吗?”风流年问道
“伴侣就是…就是相伴一生的人,就像是爹娘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死生不弃。”沈少白道
“那就说俩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那我愿做少白哥哥的伴侣。”风流年道
“好,那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沈少白道
俩个小人就在台阶下,分吃一份零食,交换了彼此的童年,原来命运的羁绊已在过去标好了价格,人生的轨迹也朝既定的结局迈进。
“风流年,你在发什么呆?快点跟上,小爷我还没有逛够呢。”沈少白道
“你个小馋猫,吃的满脸都是。”风流年右手向嘴角擦去。
俩人脸对脸,双方的鼻息喷洒到彼此脸上,身上的味道混合着,右手触电般碰到白皙的脸蛋,刷一下如桃花般妖艳,心跳加速起来,呼吸急促,风流年喉结滚动,下咽口水,眼神盯着他的唇,贴了上去,沈少白后背被汗浸湿了,闭上眼,等着他的吻,犹如新婚的新娘。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箭向二人射来,风流年左手一抬将箭矢打落,右手将沈少白揽到身后,见四黑衣人分别持剑提刀,搭弓握斧出现,商贩行人见此架势,趁乱溜之大吉,沈少白睁眼,拉着风流年向丞相府跑去,黑衣人一跃将二人包围起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沈相之子沈少白,如若我受伤,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我劝你们放下屠刀,好生思考,只要放我们回去,那金银财宝,绫罗绸缎,我都自当奉上,各位行个方便可好。”沈少白道
黑衣人无声,不答便砍了过来,风流年左手抽出腰间软剑,眼神寒栗,一抬手将一持剑黑衣人手筋挑断,此人还未反应,便感脖子处有暖流溢出,双手捂住脖子直挺挺倒下。其余三人见状不敢大意,对风流年沈少白二人成包围之势,俩人分别从俩翼攻向风流年,只见风流年右手将沈少白揽入怀中,左手剑直朝提刀黑衣人心脏而去,一剑便血涌如柱;收剑护住面门,抵御向下劈砍之斧,从后方又有箭矢向沈少白而来,将其怀抱住,右手不慎被箭擦伤,顿时鲜血淋漓,沈少白面色惨白,“流年,你可还好,你们俩个给我听着,如若此刻停手,我必既往不咎,不然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将举全国之力将你等揪出来,定将你等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连带诛灭九族,将你们先人掘坟鞭尸,你们还不退去。”
俩刺客不为所动,握斧者依旧朝风流年面门劈来,左手剑一挑,将斧子挑下,挥动剑将斧子投向搭弓者,其向上一挡,斧子将其脑袋开瓢,脑浆四溅,血覆盖着全脸,身子倒下。不等握斧者反应,风流年一剑贯穿其脖子,左右一挑,整个脑袋从脖子处滚落。
不一会儿,四名刺客皆已毙命,沈少白拉起风流年右手心疼道“你都受伤了,快我带你回丞相府疗伤止血。”说罢便要拉着风流年。
“此等小伤无碍的,少白你可有受伤,有何难受之处。”风流年关切道
“我自是安然无恙,可你这手,到现在还血流不止,怕不是伤到了骨头,你快点随我来。”沈少白紧张道
“好,我随你前去,无需担忧,只要你无事,那我不便一切安康。”风流年笑道
二人朝丞相府走去,迎面遇到八两。“沈公子、可算找到您了,顾大人与裴大人邀您驿站一叙。”八两道
“可是发生何事,为何麟晏与彦舟邀我去驿站。”沈少白道
“原是昨日淄博太守暴毙于怀春楼,税银也不翼而飞,沈相便叫顾大人彻查此案,期间还有琅琊太守、胶东太守与姜少府三人牵扯其中,顾大人便要我来寻你去驿站一叙。”八两道
“好,我一会儿随你前去,此刻我要给流年处理伤口。”沈少白道
“无碍小伤而已,切不可耽误案情,我自己包扎一下便好。”风流年道
“噤声,此时此刻,你便天下第一要紧事,天王老子来了,都要靠后。”沈少白说着便给风流年包扎起来。
“少白哥哥,你真好,我心悦你。”风流年温柔道
“你又在说俏皮话,再打趣我,我便不理你了。”沈少白假怒道
“那少白哥哥是不喜欢我,对我没感觉,把我当作兄弟,算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流血而亡吧,反正我世间也再无牵挂。”风流年哀伤道,便要揭开包扎。
“不是的,就是…就是我也心悦你,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先去与麟晏、彦舟汇合吧。”沈少白害羞道
“那少白哥哥可知人生苦短,一切皆尽欢才好,世间万物,皆可一试。”风流年道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一切随心而动随性而行,切莫留下遗憾,悔恨终生便好。”沈少白道
“自然,与你相遇,一眼万年,既定终生,永不相背,若违此誓,天诛地灭,终生孤苦。”风流年发誓道
“那我愿朝朝暮暮长厢厮守,岁岁年年心意相通。”沈少白笑道,“对了,你何时会武功?”
风流年知道露馅儿,便假装晕倒,“风流年,你怎么了,你快醒醒。”沈少白慌张道,风流年朝着八两打马虎眼,八两接到信号道“沈公子,我看这风公子定是太过劳累,昏死过去,我们去驿站找顾大人、定有方法将风公子救醒。”
“哎,我怎么没有想到,走我们去驿站寻麟晏与彦舟。”沈少白道,驾马向着驿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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