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大型考试的门口总是会聚集着许多家长,可天公不作美,江黎被困在路上了。这场面他看不到了,因为他坐的出租车出了交通事故,被追尾了。
他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冒烟儿的车尾。他轻笑,他不禁在想,难不成上天不想让他去救连玦?
出租车司机和私家车司机吵了起来。
“你怎么开车的啊?”出租车司机怒吼。
“你怎么开车的啊?”私家车司机不服。
江黎跟出租车司机说,自己有急事,得先走。可那出租车司机看江黎头上破了皮,非要带他去医院,不让他走。
“小伙子,有保险,你去检查一下,敲那人一笔。”出租车司机说。
“不用了,我有急事。”江黎回答。
“万一脑震荡了呢?”那出租车司机就是不肯放他走。
江黎无奈,便和他一起等交警来。中途,出租车司机又和私家车司机大骂了八百回合。
等交警来了,江黎的信息被录入后,那出租车司机就非要私家车拉着江黎去医院。
“不用了,我真有事儿。叔,现在医院这个点儿都要下班了。”江黎拒绝着。
“小伙子,我这人实诚,你就去吧。”出租车司机又开口道,“去急诊,成不?”
江黎被陌生人触碰着,他讨厌别人身体上温热的气息,他盯着拽住他胳膊的手,他甚至有点儿想,砍下来...
江黎看着时间,7点多了。连玦早放学了,现在估计也已经回家了。
一想到连玦要碰到王兴了,江黎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猛地甩开男人的手,突然大声道:“别以为自己在做好事!”
他转身拦住了另一辆出租车,向连玦的家赶去。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草。”
但实际上,连玦在学校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他看着一个一个幸福的家庭从自己身边经过...但都没有看见那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哥哥。果然啊,他永远是被丢下的那个。
他告诉自己,就等半个小时,不多一分,也不多一秒。
半个小时一过,他慢慢地走回了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得那么慢...
他讨厌等待,讨厌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因为往往他得到的只会是更多的失望,没有谁对他诚信过。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回到了家,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虚掩着。他的手下意识一抖,是王兴回来了。
他有些不敢进去,但没办法,他还没成年。王兴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他必须进去。
他在门口站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自己迟早要独自面对王兴。
他推开门,刚踏进去,一个啤酒瓶就滚到了他的脚边。他看到王兴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茶几上摆着各种下酒菜。王兴听到响声,看向门口,他们二人对视了一会儿。
连玦不知道为何他从王兴的眼中看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晦黯。
王兴开口:“过来。”
连玦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客气地说:“爸,你回来了。”
“坐下。”王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坐垫。
连玦并不想坐,但是他怕王兴打他,便乖乖地坐下了。
王兴有意无意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着他的肩。他十分抵触,甚至觉得恶心极了。
连玦喊了一声“爸”,想要挣脱开,可王兴搂得更紧了。
王兴猥琐一笑,连带着嘴边的胡子都在跟着颤动,“贱种,我养着你是干嘛的?”
他松开连玦,给他倒了一杯酒,“给我喝!”
连玦拒绝,“爸,我不能喝酒。”
王兴动怒,直接将酒泼在了连玦的脸上,“妈的,给你惯的,小白脸子。”
他直接拿着一瓶啤酒,捏着连玦的脸,将瓶嘴伸进连玦口中,开始灌他,一边灌还一边笑,“老子灌死你。”
连玦的嘴里、鼻腔全是啤酒,就连他的校服上衣也渐渐被啤酒浸湿了。他没有王兴力气大,根本无从反抗。
慌乱之中,他摸到了一旁空的啤酒瓶,直接砸在了王兴的脑袋上。
啤酒的碎片犹如天女散花般,飞散到四周,连玦的脸也被刮伤了。王兴感到脑袋剧痛,他用手一摸竟然流了血,他直接掐住了连玦的脖子,“小兔崽子,敢打老子。”
“现在可没有房雪护着你了。”
连玦被掐得面色通红,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可是,在极度的恐惧中,他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上衣,在摸他的腰,是王兴。
王兴大笑着,声音变得尖细起来,“腰还挺细。”
他又捏了捏,“这么紧呢,比外面那些娘们紧多了。”
连玦瞪大眼睛,王兴摸他是要干什么?他厌恶这种感觉。
很快,他由于缺氧开始翻起了白眼,王兴松开了他。氧气重新进入他的口腔和肺里,他被王兴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只能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奋力要推开王兴,王兴压住他的胳膊,一把撕下了他的校服上衣。
连玦被吓傻了,本能地去反抗。啪的一声,王兴扇了连玦一巴掌,“贱种!”
“老子馋你好久了,现在房雪死了,你就乖乖从了我。”
连玦听着王兴满口的污言秽语,他拼命挣扎着,“放开我!”
他感受到王兴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顿时觉得胃里开始翻涌,他恶心得想吐,他喊着:“别碰我!”
王兴蹙着眉毛,看着身下的少年,坏笑一声,将他的双手用他的校服绑了起来,“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他看着连玦猩红的双眼,嘴角上扬,从兜里掏出了一瓶药,倒出了三四粒,塞到了连玦的嘴里。
王兴为了让连玦吞下去,直接将手指捅到了连玦的嗓子里,连玦只想干呕。
连玦根本无从抵抗,他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王兴拍了拍他的脸,开口道:“一会儿,让你爽死。”
连玦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发晕,甚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有气无力地问着。
王兴兴奋地看着还在负隅抵抗的连玦,一脸得意地说:“当然是好东西。”
连玦听了之后,先是呆滞了一会儿,后开始又哭又笑起来。
他就知道,自己注定要烂在泥土里,烂在垃圾里。无论自己如何奋进向上,总是会有人将他拖入深渊。
他的神志开始不清起来,他越来越没有力气挣扎,也越来越口干舌燥。王兴此时正匍匐在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唾液在身体上的粘黏。
恶心,好恶心。
可由于药物的作用,连玦的大脑深处,隐约间还有些兴奋,人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他为此感到耻辱。
他放弃了反抗,他明白,今晚他的结局早已注定,他注定要成为一个残破又肮脏的布娃娃。他认命地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看这个满脸血污、猥琐至极的变态。
咣的一声~
连玦听到了酒瓶碎裂的声音,他感到身上一轻,他缓缓地睁开双眼,他看见了那天说要带他走的哥哥...
王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黎拖到了地上,很显然,王兴被他用酒瓶砸晕了。
连玦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觉得自己好脏。他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他害怕...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更害怕,那个哥哥看到这样的自己。
江黎走过去,将他绑住的手解开,又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说话,只会更刺激他。
连玦需要自己先静静。
江黎将王兴绑了起来,他冷漠地看着地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没忍住踹了他好几脚。
瞬间,江黎在想,要不要杀了他呢?
要不要呢?
沉默了片刻后,他重新将王兴绑在了椅子上,又给他的嘴上贴上了胶带。
他看向沙发上的连玦,他正将脸埋在膝盖上,浑身发抖着。江黎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连玦这才敢抬头看他,江黎看出他的眼神不对,又问:“他给你吃了东西,对不对?”
连玦此时有些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好热,忍不住想要靠近江黎的身体。
江黎怜惜地摸着他脸上的伤口,他去了连玦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给连玦穿上。
这个过程中,连玦是羞愧的。而且,他还忍不住想要离他近一点,他觉得他好香。
他在努力地抑制自己,他怕吓到他。
江黎温柔地开口:“自己能走吗?”
连玦点了点头,可他根本站不住。
江黎直接抱起了他,走出了这个家,门也被狠狠关上了。
连玦他没忍住将脸埋在了江黎的怀里,他好喜欢他的味道,他甚至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信任了他。
江黎拦了一辆车,抱着他坐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一看,说:“哟,去哪?”
“韩城宾馆。”
“小兄弟怎么了?”那出租车司机八卦道。
连玦红着耳朵往江黎怀里钻,江黎开口:“脚扭了。”
出租车司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
到达宾馆后,江黎抱着连玦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他说:“去洗澡。”
然后,直接将他推进了浴室。
连玦现在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一股异样的红,江黎看着他红着的脸和脖子,又问他,“自己能洗吗?”
连玦低着头,“能...”
江黎关上了浴室的门,坐在床头,一边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一边想着怎么处理王兴,怎么才能让连玦完全地脱离那个家。
他甚至想抽一根烟,但是他忘了,自己没有。
没一会儿,一个吃痛的叫声响起,江黎急忙冲进了浴室,连玦摔倒了。
他看着少年瘦削的身体,上面还有着红痕,他呆坐在地上,用手挡着自己的**部位,又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真叫人心疼。
江黎发现浴室没有雾气,他是用冷水洗的?
他又想到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他拿起浴巾走了过去,将他扶起,轻轻为他擦拭着身体,连玦有些不好意思。
江黎开口:“站不住就靠在我身上,别怕弄脏衣服。”
连玦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江黎又说:“手拿开,别害羞。”
连玦现在的身体更红了,而且还...,可江黎似乎不在意。他还是忍不住去看江黎的眼睛,是那样的认真又怜爱,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
江黎将浴巾裹在他身上,将他扛着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
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的伤和红晕的脸颊,微微蹙眉,随后松开手又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二人对视着,江黎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去,连玦则是觉得自己□□焚身。
江黎突然开口:“难受吗?”
然后,将手放在了他腿上,“需要我帮忙吗?”
连玦睁大双眼,他说的帮忙,是要帮他...
是他想的那样吗?
“不...用...”,连玦不好意思地回答。
江黎站起身,看着他,“你会吗?”
二人皆沉默了,空气中只能听到他俩的喘息声。
“要不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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