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帮你事后处理

景祈喉咙微颤,“你想要标记我。”

聂骋:“哈!知道了还要留下来?”

景祈两人一直对那晚的事闭口不谈,谁也没戳破。

景祈:“那天,你也是易感期。”

聂骋嘲笑他的无知,一只被禁锢的笼中鸟,连人类的基本常识都不懂。

阿尔法每年都会一次的易感期,贝塔一生只有在发育完全时会有一次发情期,而欧米伽每月都有一次发情期。

“不是哦,我是吃了药。”

景祈反应很是平淡,“那需要我帮忙么?”

说完他扭过脖子,撩起金发,露出纤细的脖颈,那处发育不完全的弱小腺体。

聂骋闭上眼,深呼吸平息狂躁精神,但再如何平息,处于易感期的alpha都极具攻击性。

他将景祈从身下抽出丢下去,怒斥他:“你以前也是这样帮助发情的人类吗?”

景祈不知道哪里惹聂骋生气,明明是他被扔在地上,“没有,之前没有帮助过别的人,是因为我给你打了抑制剂,把你进了急救室,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苦。”

说完景祈抱着受伤的胳膊哭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不想让刘主任失望,不想让教授那么难受,就算自己痛苦一晚也可以的。

聂骋想起母亲对景祈的评价,讨好别人。

或许正是他之前的经历,让他不敢违背他人的命令,就算委屈自己。

聂骋来到景祈身侧,俯下身,“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的,但是你不该用自己去满足别人的要求。”

景祈抬起泪眼,他也不想这样,被标记他的身体也很疼,“可是,我只是个实验品。”

聂骋觉得他好像哪里弄错了,母亲收留他,并没有把景祈当做非人类对待,其他人对景祈也很关照。

“难道有人对你动手动脚?”

景祈垂下头,点了点头,“但不是研究所的人。”

聂骋松了口气,看来是来瓦莱罗研究所之前发生的了。

聂骋牵着景祈的手,本想将人拉起来,结果易感期的他没控制好力气,反而栽进景祈身上。

“教授,你忍不住就咬吧。”景祈将脖子送到聂骋嘴边。

这样他哪里忍得住,他此刻想要的不止是咬腺体标记,还想要更多。

“我……还要。”

……

聂骋醒来的时候,景祈已经离开了。

药效已经消退了,他想联系景祈,可是没有景祈的私人联系方式。

只能发邮箱,希望他能及时看到。

(你回去了,身体怎么样?你宿舍号多少?)

聂骋盯着邮箱,生怕错过最新的消息,结果根本没等来回复。

最先收到的居然是刘潜的消息。

(祈祈说你的发热已经退了,心跳也正常了,恢复好了来检查下身体,你这次易感期不正常。)

聂骋记得昨天让景祈采集的血样,让他好好分析下血液里的成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药效总该代谢完了,怎么还出现一样的症状。

(好的,景祈的个人联系方式给我,昨天他的东西落在办公室。)

刘潜把景祈的个人账号给了聂骋,还告诉他:“别对景祈的学习能力报太大期望,也别看管太严了。”

聂骋拿到账号就忘记了刘潜,立即给景祈发消息。

【在哪儿?来我办公室。】

……

景祈醒来后看到聂骋的消息,已经是下午了。

景祈从聂骋宿舍离开,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这会儿头还是有点晕晕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疲惫虚弱的模样。

他不想见聂骋,每次见到他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而且,他全身真的很疼。

于是他磨磨蹭蹭到快下班的时间,敲响聂骋办公室的门。

聂骋正在招待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

聂骋带着平时极少见到眼镜,看到门外的景祈,眼睛微红,像是被雨打湿了般的娇花。

“教授,我来取昨天落下的东西。”

戴眼镜的聂骋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高冷,更高不可攀,还有更加冷漠。

聂骋:“你先等一下。”

他转身进了办公室,一会儿取了钥匙,递给景祈,“你先去旁边的办公室待会儿,我稍后过去。”

景祈接过钥匙,心想你要是很忙,就不用浪费时间,反正落下的只是文具,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聂骋转身回到办公室,“齐老师,我们继续刚刚的讨论。”

齐老师:“刚刚那是你带的学生。”

他本来就不是来找聂骋讨论学术,他已经退休了,现在正和妻子到处旅游,正巧来到聂骋所在的星球。

闲来无事,打算来看看,这位他人生中教育过最天才的学生。

聂骋:“我没有带学生,只是研究所的……学员,教授我们还是接着讨论。”

齐老师打住他,“聂骋,我已经退休,如今正享受接下来悠闲的养老生活。科研对现在的来说,已经不再是首位,我来找你,也只是想看看优秀的学生过的怎么样了。”

聂骋得承认,曾经老师其实很有科研天赋的,做事严谨,一丝不苟,和如今这个捧着茶杯,体重即将超重,露出一脸闲散表情的老头完全不对上。

“你年龄也不小了,有合适的伴侣没,这些年来,光靠打抑制剂也不是办法,趁你年轻,找个知心伴侣。”

聂骋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完全,一点都不想找伴侣。

“我此生已献给科研。”

齐老师自顾自说:“我还记得你是我学生那会儿,有位优秀的欧米伽突然发情,你是第一个发现的,你拖着他的衣领,把人送去医务室,后来医生说,那条路再长一些,欧米伽得被你勒死。”

聂骋对信息素很敏感,普通人察觉不到的浓度,对他来说很敏感。他把那个欧米伽丢到医务室,是不想污染了实验室,他可不想中断实验,就算发情,也不要在实验室发情。

齐老师喝两口热茶继续说:“前段时间,我还见到那位欧米伽,人家现在已经是儿女双全,事业有成。我和他说起那件事,他还说他跟他有仇,他说路上让你停下来,你是一点都不听。”

聂骋早已忘了具体细节,但这位欧米伽说的应该没错,他是不会中途停下来的。

齐老师:“总归是找个伴侣好呀!就像你的父母,他们是科研界很有名的天才夫妻,你应该对找伴侣不排斥。”

聂骋当然不排斥找伴侣,他只是排斥伴侣有信息素,像他这种对信息素过敏的,如今只能靠腺体没发育好,没信息素的‘非人类’beta来疏解。

比起讨论学术,老师更关心学生是生活。

送走老师,聂骋走进隔壁前任所长的办公室,也就是他父亲的办公室。

进门看到景祈蹲守在门口,聂骋不禁怀疑景祈是对门口有什么执念吗?

“这里不是有沙发有椅子,为什么坐在地上?”

景祈:“这是所长,不,是前所长的办公室。”

聂骋:“是啊。”

景祈:“你办公室的客人已经走了吧,我去取我落下的东西。”

经过聂骋身边时,聂骋一把抓住景祈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

“你体温有点高。”

景祈头昏的很,只想尽快回去,“嗯嗯,昨晚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聂骋没有放开他,“你早上回去有做处理吗?”

景祈:“处理什么?”

聂骋一脸谨慎,“就是清洗你**里的##。”

景祈睁大水润的眸子,这是他听得懂的文字吗?每个字他都知道,怎么连起来就不明白。

“哈!”

聂骋舒了口气,确认景祈没有时候处理,身体发烧还以为是没休息好。

“你干嘛呀!这是前所长的办公室,用他的浴室不会被骂吗?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景祈一副死都不从的样子。

聂骋调好水温:“他还没回来,用一下怎么了?脱衣服。”

景祈攥紧衣领,“我已经洗过了。”

而且为什么你要给我洗。

聂骋:“你肯定是没做好清洁,导致发热,我帮你弄出来就好了。”

景祈:“我自己来就好,你教一下我。”

聂骋看着景祈快要热化了,“这次我来教你,下次记得就好。”

景祈:“!”

景祈趴在浴池底部,浅浅的一层水打湿了白色衬衣,他双手抱着聂骋对胳膊,仿佛不抓住点什么就会掉下去。

“教授,能留点衣服吗?”

聂骋看着浑身湿透的景祈,多一件衣服也不碍事,“好。”

聂骋把人翻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细心处理。

完全不顾已经快把自己憋死的景祈。

聂骋把人冲洗干净,“回去吃一粒消炎药,明天就好了。”

景祈喘着气躺在浴池里,湿透的白色衣服清楚映衬出粉红的皮肤,脚趾用力紧紧蜷缩,湿润的眼睛充满可怜,“教授,你要我这样子离开么?”

聂骋转身丢过来一张毛毯,“那你先擦干水。”

一张浴巾盖在景祈身上,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至少要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呀!

这样湿漉漉的怎么走出去。

景祈浑身发软,脚踩在地板上和踩在棉被上一样,他这个样子还能走回去吗?

他可不想半路晕倒,送到医务室发现被标记的秘密。

“怎么这样出来,没有吹干头发。”

景祈:“我不熟悉这里,不知道吹风机在哪里?”

聂骋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让景祈坐好,“你头发很细,一会儿就吹干了。”

聂骋:“这是我几年前的衣服,都是干净的。”

景祈换上宽大的衣服,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湿哒哒的回去。

“教授,我的文具在哪儿,我带走。”

聂骋看着他的样子,能走回去都难,“下次吧!”

景祈:“我不想下次再来取。”

聂骋:“你下周还有考试,每周都要考。”

景祈一口气没上来,还不如让他昏过去。

聂骋像是读懂了他的内心,直接抱起了他。

“教授!”

聂骋:“我送你回去,你宿舍怎么走。”

景祈软弱无力依靠在聂骋怀里,“我可以,一个人走回去。”

聂骋感受到怀里的人,软成一团,“嗯,可是我想送你回去。”

景祈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那多此一举叫他做什么,感觉被骗了,可他没有证据。

简单说一下瓦莱罗研究所的关系。前所长和副所长是父亲,也就是聂骋的父亲和母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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