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抑制剂过敏

“哐!”

景祈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

环顾四周,意识到不是自己的房间。

“教授呢?”景祈光着脚绕到聂骋的办公桌,果然看到聂骋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聂骋五官痛苦地扭曲,整洁的衣服被双手抓的发皱,规矩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也凌乱不堪。

“教授!”景祈把人拖到宽敞的地方,看样子,好像突发心脏病。

他学过急救措施。

第一步,先把上衣脱掉,趴在心脏处听心率。

聂骋本想就这么装死,大不了等景祈叫来刘潜,被下药的秘密被知晓。

第二步:心肺复苏之人工呼吸,捏紧鼻孔,对其进行吹气,再进行胸部按压。

聂骋再也装不下去了,慢慢睁开双眼,“景祈。”

“教授,你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聂骋耳垂红到滴血,他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帮我在抽屉里取只血液采集管。”

景祈不明白,为什么教授的办公室什么都有。

聂骋用血液采集管自带的针头,直接扎在胳膊上。

动作残暴到景祈害怕捂住双眼,“教授,你居然拿着血液采集管直接用。”

勇士呀!他每次采集血液都要被秋瑜压住胳膊。

聂骋惨白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疼的。”

景祈:骗人,当我没被扎过,每月都要被扎的。

聂骋好笑看着景祈胆小的摸样,他眼角微红,蓝色的眸子沁了水,漂亮得像颗华丽的水晶球 。

其实花瓶,也挺好看的。

“教授,我叫刘主任来。”

聂骋身上的不适并没有减轻,“不用,我这是到了易感期。”

不出意外,景祈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红苹果,真是从未有过发情期的雏儿,听到易感期这个词居然还会脸红。

“那需要抑制剂么?”景祈记得研究所每个医疗箱都有抑制剂。

聂骋不想更多知道他对抑制剂过敏的秘密,告诉他自己不用。

景祈很快找到了医疗箱,在里面找出抑制剂,他单膝跪在地上,“教授,闭一下眼。”

聂骋的意识开始涣散,他只想让景祈尽快离开,“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可以先走。”

景祈记得书上写,发情期是很私密的事,大部分人喜欢待在属于自己的空间。

“好,我马上就离开。”

但是离开前他要给教授注射抑制剂。

景祈把抑制剂扎进聂骋,居然没有喊痛,教授该不会没有痛觉吧。

“那教授,那我就走了。”

“等等!啊——”

……

聂骋被送进急救室,刘潜穿着拖鞋从宿舍飞奔过来,“怎么回事?”

值班的医生,看着景祈:“是祈祈打的电话。”

“祈祈?怎么回事?”

景祈不知道,准备走的之后,聂骋突然叫的很痛苦,那种很残忍很悲痛的叫声。

“我,我给他打了抑制剂,但是那是从医疗箱取出来,再没用别的药。”

刘潜瞬间明了,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聂骋从不使用抑制剂秘密的人。

聂骋对抑制剂过敏,后果要命。

“把冷藏室132号保险箱里的药剂取来。”

那时前任瓦莱罗所长,也就是聂骋的父亲为聂骋研发的药剂,用来缓解抑制剂的过敏症状。

若是普通人,阿尔法除了用抑制剂,还可以找伴侣缓解,但聂骋闻不得信息素,这就导致聂骋易感期无解。

药剂的药效很快,聂骋没多久就醒过来。

刘潜:“你怎么来了易感期,按时间推算,应该在半年后。”

聂骋:“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发生了。”

刘潜无奈叹气,这件事,也不该说谁的错。

聂骋突然发情,景祈给他打了抑制剂,两个人谁也没错。

“那你就在医务室休息。”

聂骋果断拒绝:“我要回去。”

他的身体情热更加猛烈,不能在医务室,哪怕在自己房间,发情的窘态绝不能被别人看见。

刘潜:“你这幅虚弱的样子,一个人就算了。”

聂骋:“你让值班人把我送回去。”

刘潜:“你看看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明天都不一定能爬起来。”

聂骋:“不行,我要立刻,马上回去。”

说完便起身,哪怕自己走,也要走回去,

“等等,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刘潜叫来一直在外等候的景祈,“祈祈,过来帮忙,把所长送回他房间,要不你帮忙照看一晚。”

景祈担惊受怕,哭红了鼻子,“所长好了,身体没问题了。”

聂骋一脸无奈看着景祈,眼下情况危急,他没有多余时间换人,“扶我回去。”

景祈搀扶着聂骋回去,莫名教他想起那一晚,好像他也是这样搀扶着他回到房间。

“教授,是那支抑制剂有问题吗?”

聂骋回到房间,“不是,与你无关,你可以回去了。”

景祈眼睛睁大猫眼,“可是,刘主任让我今晚照看你。”

聂骋:“我是所长,我的话分量最大,听我的,回去睡觉。”

景祈看着聂骋的脸色,不信他的话,刘主任虽然没有责怪他,但是确实生气了。

他不能让刘主任对他失望,哪怕这个人的职位更高。

“不要!今晚我就要照看你。”

聂骋气笑,居然这么听刘潜的话,他故意捏住景祈的下巴,把脸贴近,“你不怕我对你做和那晚一样的事。”

景祈:“!”

聂骋:“怕了,怕了就离开。”

他松开景祈的下巴,整个人松弛躺在沙发里。

景祈双手抚在心脏,声音微颤:“我,不怕。”

明明怕哭了。

聂骋微眯起眼,真是无可救药。

他走近卫生间,把门反锁,就让他待在这里吧。

景祈后背贴着门,不敢往里走。

聂骋在卫生间好久了,里面好像传来呜呜的声音。

景祈慢慢走近,耳朵贴在卫生间的门。

“唔……呜呜”

“教授,你在里面怎么了?”

景祈拍了拍门,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景祈准备进去了,可门被锁上了,景祈在聂骋的办公桌笔筒旁找到钥匙,打开了门。

那时一副极具视觉冲击的场景。

聂骋蜷缩躺在湿漉漉的地板,嘴里塞在毛巾,双手双脚均被束缚,迷离充满水雾的眸子只闪过瞬间清明。

“教授,是谁对你做出这种事?”明明没有别人。

景祈飞速解开那些束缚,“教授,张开嘴,你用力咬着毛巾,我取不出来。”

聂骋眼睛迷离摇头。

景祈用手戳了戳聂骋的脸,“这样不好吧!教授,不要咬了,吐出来。”

他记得曾经卡鱼刺的经历,用力拍聂骋的后背,果然咬力放松,景祈把毛巾取出来。

聂骋没想这人蠢到解开他的束缚,“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聂骋没等景祈回答,直接把景祈拉倒在自己身上,“我明明都打算自己承受,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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