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刚刚挖苦我！”托尼斯塔克不敢置信的大喊大叫起来，“你敢相信吗？老贾？他挖苦我！然后挂我电话！”

“确实，先生，我听到了。”

“哦我倒是希望我听错了——搞什么？他是什么意思？”托尼困惑的盯着自己的手，“看在老天的份上，他生气的莫名其妙。”

“我想，或许奥克利先生并不赞同成为钢铁侠这个决定。”他忠心耿耿的智能管家说，“根据数据比对，您的这个决定和你们之前所有的讨论都是相反的。”

“……啊，对，我想起来了。”斯塔克打了个响指，但脸上的表情还是相当迷惑，“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不是吗？”

“我很怀疑奥克利先生是否能接受这种变化，先生。”

“我想他会的，可能得费点时间，大概吧。”托尼嘟哝。

“哦，我是不是应该给他点时间反应？”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道，“好吧，我想我最近要保持安静了。”

——事实上他才没有。你总是很难让一个迷惑着的斯塔克放弃行动，不是吗？

所以尽管他的计划是给法里斯一点冷静的时间，但现实中的状况是，他在半个小时之后就忍不住给法里斯打去了电话。

而法里斯没有接。

所以斯塔克准备在十分钟之后再给他打一个，当然这也只是一个设想，因为他一分钟之后又重新拨了回去。

以及，法里斯还是没接。

“哦，好吧，我想我是得给你留点时间了。”他盯着显示未接通的手机屏幕，郁闷的自言自语道，“搞什么，这是小孩子的闹脾气吗？”

但很快托尼就学到了一件事：小孩子会闹脾气，而成年人？

哦，成年人会上升到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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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没有问题，仍然和我当年听说他时一样。就算你现在直接把他扔到战场上，我估计他也死不掉，甚至还可能再为他自己赢得另一个荣誉。”法里斯摊了摊手，“你还指望我说些什么？我恐怕只能为那血清的研发者大唱‘哈利路亚’了。”

“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听你说一切都好的，我们需要一个全面而准确的评估。”尼克弗瑞面不改色道，“而你是我们拥有的最权威的专家了。”

“是啊，是啊，收起你那一套吧，弗瑞。我……抱歉。”法利斯顺手挂断电话，继续说，“我个人认为我在这儿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是一个足够愚蠢，甚至蠢到签了你们的保密协议的人，而不是其他的你说的那些狗屁原因。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需要你。”

“哦，老天我要吐了。”法里斯抱怨道，他在神盾局从晚上待到了第二天早上，而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个冻在冰块里的人——一个不可思议违反科学常规的健康的人，“我为什么要骗你？这又没什么好处给我拿。”

不，把错误归给那个刚刚恢复神智的可怜人不够公平，准确来说是尼克弗瑞，这个混蛋非要他在这样一个没有问题的人身上硬找出问题来，这绝对是强人所难。

“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弗瑞。”法里斯叹了口气，“你也看到那些检测报告了，虽然不可思议你也很难相信，但确实发生了，你能怎么办呢？”

弗瑞也跟着叹了口气

“你拥有的最权威的专家这样全面而准确的告诉你：他没有问题。信不信由你，不过请注意我才那个做了一晚上检测的人。以及——”

法里斯扬起眉毛继续说，“尽管我不是心理专家，我仍然建议你告诉他真相，那总比让他自己发现来的强。你知道的，那可是美国队长，就算你想，你也瞒不了他多久。”

说着，法里斯拿起自己的外套，“再见了弗瑞局长，我真的要得去吃早饭了。”

“好的，哦，以及谢谢你的配合和贡献。”

尼克弗瑞目送着法里斯离开，当法里斯走到门口时，突然叫住了他。

“你和托尼斯塔克吵架了？”

法利斯站住，回头看好奇地看他。

“你们这些家伙一般怎么回答这种问题来着？呃，我既不否认也不肯定你的说法——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找过他，他的……态度不是很好。”

“他的态度对谁都不好，那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们确实吵架了。”

法里斯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

另一边托尼斯塔克开始感觉到莫名的恼怒和，呃，纠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法里斯将联系断的很彻底，这并不是说托尼斯塔克没法和他取得联系，毕竟就连法里斯公司的防火墙都由斯塔克承包……但斯塔克就是咽不了这口气。

没有人！从没有人这样对他！

一定要说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托尼斯塔克经常让别人气到发疯，但就像那些“经常让人发疯”的“经常”，那些人也经常会选择原谅他，和他彻底断掉联系的反而不多。

有些人需要和斯塔克工业的合作，有些人则需要托尼斯塔克的技术，还有些人为他工作……总体而言他们才是冷战中心败退的一方。

就算在心中根本不原谅他，甚至还有可能是大骂出口，或是给予恶毒的诅咒，表面上的功夫总是有的。

法里斯也曾是这些人的一员，但他和其他那些人都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吧。

仔细回忆当时的争吵，托尼斯塔克发现自己确实是很少道歉的那一方，他们曾经有过观点不和而大吵一架大打出手的事情，时不时某个人要找个医生看看（大多数情况下这么干的是斯塔克，毕竟法里斯可以自己诊断自己）。

甚至有时候他们会互相喊我一辈子再也不要再见到你的脸之类的，但那只是口头上的狠话，他们两个人连冷战都并不能持续多久。

但就算是进了急诊或者是冷战到半年这种严重一点的情况，在托尼给法里斯打电话时，他们也会默契的略过之前的事，然后一起在周末出去赌赌马看看赛车什么的。

他们毕竟是最好的朋友，法里斯更是似乎从来没生气过。

对他来说观点不合和大打出手，不过是相当无足轻重的小纠纷。

或许是由于在战场和血腥中摸打滚爬的那些日子，又或许是因为他比斯塔克更加年长，更加稳重，法里斯总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最多嘲讽两句——他并不真的很在乎那些争吵，别扭恼火甚至于大发雷霆的似乎永远只有斯塔克自己一个人而已。

而现在法里斯是真的生气了，在一个周的尝试之后，托尼斯塔克也开始生气。

他又做了什么呢？他不过是成为一个……呃，肉麻的说法来说，他是选择成为了一个英雄。

当然他知道这可能算一种背叛吧，比如说从那种无情无义的资本家突然变成了一心为民的超级英雄，但是说实话，这有什么值得法里斯生气的呢？

要知道的原来在他俩中间更混蛋的那个明明是托尼斯塔克，而法里斯才是想当好人的那一个。

感动，我居然成功跨过了这个衔接章。

差点没给我卡死在这里……

朋友给我总结了一下章节大意：小学鸡的悲伤

我：……明明还写了别的，美队呢？

朋友：小学鸡不仅悲伤还得社畜，好惨

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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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