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离开我。”
你好像做了个梦:
你梦见,格雷夫斯带着手下炸开了审讯室的墙,恰巧这时审讯室的门也被打开,为首的是141特遣队的幽灵,你看见跟在他后面架着枪进来的soap将无比担忧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似乎要跑过来,但被幽灵拦住了。
你被解开手铐,落在了日夜想念的格雷夫斯怀里,他尽量轻轻抱住你,生怕不小心就把你给弄坏。
好像下雨了,但没有雷声。
“宝贝,我来了,睁开眼睛好吗。”
“嘿,小兔子,别怕。”
你隐约感觉到,头正在埋他胸前,后脑被他的大手包裹,摩擦抚摸着,同时还有一只手顺着你的脊柱,轻柔地,他还吻你的额头还有眼睛,在你的耳边祈求。
“是我,睁开眼睛,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吧亲爱的,别离开…no,please baby,我求你。”
“Graves!放开她,小姑娘需要CPR。”
你被放在了地上,有类似增压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你的胸膛被迫挺起,转眼又落了回去。
“再来!”
“c’mon baby,c’mon baby,c’mon……Fuck!.”
菲尔……你的身体再次在电流的作用下弓起、回落。
“再来一次!”
你好像第一次听到格雷夫斯向上帝祈祷…电流再次迅猛穿过你的身体,鞭笞你的血管,终于,你感觉心口暖和了一些。
“她有心跳了!”
幽灵:“安排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格雷夫斯起身:“让你的人跟上shadow2-2,我带两个小队掩护,处决马卡洛夫后立刻撤离。”
“暗影欠你们一个很大的人情,麦克塔维什。”最后他语气低沉而沙哑。
Soap:“一码归一码,她救过我那么多次……等她醒了,告诉她有机会我会去看她。”
“她应该不想见你。”
“暗影说了可不算。”
格雷夫斯回到你的担架旁边,静静地注视你的脸庞,眼神中有不舍,最后化为了愤怒,对造成这样伤害的人。
他亲吻你,随后摘下一只他的战术手套放进你的手心。
“别担心,马上就回家了宝贝。”
“…我爱你。”
格雷夫斯弯下腰,落在你唇上一吻,转身带着Alpha小队离开。
菲尔?菲尔……
别走。
而你被快速转移,远离了冥冥之中他的气味,现在你只有他的手套,无处依托感最终惊动了你的灵魂。
在被推上载具的时候,你忽然醒了过来。
梦里人的面孔开始褪下,你抬起手试图遮挡一些窗口直射到脸上的亮光,终于想起自己已经在这个猎人小屋住了一个礼拜。
掀开兽类毛皮缝成的厚重且扎手的被子,你凑到壁炉旁边,填了几根木头,一边搓手一边回想起刚才的梦。
如果你没有被迫使用技能自保,那个梦会不会就是现实?
可惜你已经忘了格瑞夫斯长什么样子,也不记得要怎么回家。
美国,得克萨斯州。
但你知道他应该有在其他地方给你们俩安置房产,作为休假时变成一对普通伴侣的去处,你记得格瑞夫斯揽着你的腰带你拜访周围的邻居,眼里的高兴和他的……金发?是金发吗?总之他眼里十分开心,只要有空你总得捱在他身边或者怀里,他也热衷于汲取你身上的热量,有点像舍不得吃但偶尔舔一口解馋的灰狼。
这栋猎人小屋不是你的,而是来自一位本地人,巧的是,你还见过他。
房门被推开,带进一些西伯利亚的风雪,很快又被合上。
灰熊不知道去哪条冻湖冰猎,拎着两条肥硕的马哈鱼,一边和你打招呼一边解开外套挂起,他被厚重衣服裹着,如果从远处看,人如他的呼号就像只大熊。
“今天怎么样?”
“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建议过带你去看医生……”
“医生也许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抬起指尖,看着上面跳跃的蓝色电光,小电火花在那里劈啪作响。
灰熊走到你身边拍拍你的肩膀,“别多想了,如果没有这份力量,我赶到的时候你和我手里这条冻鱼不会有任何区别——都是僵硬一条。”
他说的对,爆发那天,脉冲导致方圆百里都失去电能,灰熊出于好奇——一些斯拉夫人的不怕死行为——往中心探索而去,捡到了废墟中心倒地不醒的你,当时电光环绕,他只得守在一边,等你周身爆响终于沉寂以后,才敢上前把你抱起来,饶是如此,他也感受到汗毛被静电折腾得竖起,回到家开门时还被小小电了一下。
你在他家睡了两天,第三天才想起来他朝你自我介绍时提到的事件:阿尔马兹拉,运送牛奶。这几个字撬开记忆外的硬壳,让你想起了更多。
有个总是覆面的蓝眼睛柯尼士兵。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熊,现在壮了不少,不过似乎还是热衷于投喂你,你问过他为什么。
他如此回答:你救了我的命,我知道。
两方雇佣兵争斗中,他被枪弹击中,倒在一辆车后,意识朦胧徘徊间,忽然一道神圣的——他坚持这样形容——一道神圣的浅色发光罩子笼罩战场残骸,随之而来的绿色光点修复起他的伤势,他恢复生命,但没敢挪动,更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他忽然听到了你的声音,从缝隙处看到你。
你当时说:……不想看到你们受伤……
灰熊的眼睛里顿时泛起潮气,蓝色的眼睛显得雾蒙蒙,他发誓他一定是受到了圣母垂怜,施恩的力量来源就是你。
后来他退役了,回到老家做一个猎人。
灰熊觉得继续杀戮一定不是你愿意看见的,但他没想到会在西伯利亚土地上捡到你,记忆不全,还能电得人做噩梦。
他头发还打着不自然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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