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军人的生物钟都极早,哈伊尔睁眼醒来,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并未有所怀疑,正欲起身,他才发觉不对劲。
这不是陆藐的房间。
“不……”
“啪——”
“闭嘴!塞他嘴里!”
“不要呜呜——!”
“饶、饶了我吧……”
“啪!”巴掌声。
房间左右都传来粗暴的动静,哈伊尔眉头狠狠皱起,他隐隐有了个猜测,这是菲尔斯曾经说过的“安全屋”……
唔——!
他正要下床,却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倒在床上。
他脚上被戴上了电子脚铐!
“不要离开床。”角落里传来熟悉的人声,哈伊尔咬牙:
“陆藐!”
陆藐从角落里的座椅上起身,步步逼近动弹不得的哈伊尔。
床凹陷了一块下去,是陆藐上床来了。
“你被允许移动的范围,只有这张床。”陆藐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却叫人听得警铃大作。
“你把我关在你的妓营里,是想让人一起轮……”
“不是。”陆藐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口打断他,“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你,你是我的……专属的Omega。”
她说到这,低低笑了两声,笑得哈伊尔头皮发麻,看着她在黑暗中如野兽般危险的眼睛,“啪”的一声,他直接朝着那危险的眸光,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陆藐黑暗中的脸色阴沉,她一把抓住他打她的手,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唔……”
鲜血直流,哈伊尔一声闷哼,他下意识想撤出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拽着他手腕的人死死压制,他动弹不得,生生忍受着那尖利兽牙的撕咬!
“哈伊尔……我真想将你拆吃入腹……”
陆藐舔着他的伤口,吮吸他的鲜血,仿佛完全丢了人性,像个吸血鬼一样,要将他完全吸干。
“疯子……唔!”
铁锈般的吻突然落了下来,鲜血随着她强行侵入的舌涌进他的口腔,愤怒的人一口咬了下去,陆藐吃痛立刻退了出来。
“咳咳!”
他被自己的血呛到,偏头去吐满嘴的血腥,却被人突兀地捂住嘴。
“哈伊尔,你的血那么甜,吐了多可惜。”
“唔……”
捂在他嘴上的力气实在大,哈伊尔挣脱不开,喉头滑动,被迫将满口的血腥咽了下去。
“咳咳……”对方终于放开了他,差点被窒息而死的人无助地张嘴喘息。
“哈伊尔,你乖些好吗。”
那幽幽的眸光凑上前来,哈伊尔闭眼不去看她。
被电击的影响还未完全消散,他的力气没有回来,此时再跟这发了疯的野兽硬碰硬,得不偿失。
“你听。”她的耳朵贴上他起伏的胸腔,“你的心竟然这么平稳,看来你是早有准备……”
哈伊尔在黑暗里的耳朵又红又烫。
他下意识抬手去推她,也不过是给对方又送上了一双把柄,他双手被牢牢掐住,“哈伊尔,从今天起,你要是学不会伺候我,我会……”
她会如何?
她没有直言,而是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副手铐,她将哈伊尔的左手铐在床头,被她咬伤的右手捏在手里,湿热的舌头又舔了上去。
哈伊尔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浑身红透,被舔手远比他想象的暧昧。
黑暗之中,所有的触感仿佛都集中在了手上,那强势又滚烫的舌,柔软又炽热的唇,在他手心挑逗着,在他指尖打着圈,在他伤口来回扫荡。
疼痛早就被诡异的麻痒取代,哈伊尔喉头滑动,情不自禁咽了咽,他曲起手指欲躲,“别……”
他腰腹紧了紧,腿下意识地分开了些。
早已习惯黑暗,夜视能力极强的陆藐自然发现了他的动作。
她开心地勾唇,在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她的Omega……在邀请她。
陆藐满足极了,她跪坐在她的Omega身侧,牵着他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
“给我手。”
“不……”手心的触感让哈伊尔心惊,震撼和恐慌之下,他自是不愿意的。
哈伊尔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他就是不敢,不愿。
“咳咳!”
隔壁传来Omega被呛到的咳嗽声,这声音似是点醒了陆藐,她拉着哈伊尔蜷缩躲避的手,冷声道:“你的手和你的嘴,选一个。”
哈伊尔不由一震,这人今日是铁了心要辱他!
故意将他关在这妓营,故意……
“不要!”
他思绪被手下空了的热度打断,他紧张拉住松开他的陆藐,害怕对方直接塞进他嘴里,哈伊尔挣扎着想坐起来。
“选什么?嘴还是手。”陆藐按住他,不许他动。
哈伊尔艰难开口:“……手。”
听到他选择,黑暗里的眸光愣了一瞬。
她以为……他都会拒绝。
哈伊尔从不是一个做题人。
以他的性子,他会拆了让他二选一的考官!
陆藐垂眸,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这人好像正如她方才说的那样,他早有准备……
准备迎接她的报复。
她讨厌这种被了解,被看透的感觉,这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就像昨日,被剥光了羞辱,却丝毫也反抗不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陆藐……”
“手!”
她不想答,也不让他答。
她心里拧着一股劲儿,这人昨日那般羞辱她,她也要羞辱他!
这种仿佛撒气似的报复实在有些幼稚可笑,对输得一败涂地的人来说幼稚可笑。
她就是那个一败涂地的人!
谁叫她先动了心呢!
陆藐不愿再想,越想越像是在羞辱她自己。
“陆藐……”
陆藐冷漠的眸光盯着他微微失神的眼睛,“再不乖,我就废了你这只手!”
威胁的话音一落,她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结上,哈伊尔察觉出她的意图,慌张想躲,就听陆藐冷声道:“再躲就塞你嘴里!”
哈伊尔一怔,顿时不敢再动。
他手心被死死抵着,奇怪的温度烫得他不由屈指,结又将他不经意握紧的手指撑开,那让他无法想象的触感完全攫取了他的心神,他不由惊慌生殖腔是如何容下它的?
难怪,难怪会那么疼,那么疼……
哈伊尔几次想挣脱,却被陆藐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没了知觉,直到……
“陆藐?!”哈伊尔蓦地睁大眼,惊慌地看向陆藐。
对方掐着他的手腕,将他手按在了他嘴上,“舔干净。”她命令他。
哈伊尔哪里会从,他抬腿蹬她,挣扎反抗,换来的是对方更加强硬的压制!
“唔!”
他的下巴被卸,铁锈味的鲜血从伤口溢出,口腔被灌了一嘴,哈伊尔眼里的惊怒几乎要化为实体,可陆藐仍旧不管不顾,若不是怕他噎死,她可能会把他整只手都要强行塞进他嘴里!
“咳咳……”
哈伊尔被呛得脸色通红,脖颈的血管根根暴起分明,陆藐等他将嘴里的血完全咽了下去,这才合上他的下巴,满意地松开他。
“陆藐,我一定会杀了你!咳咳咳!”
嘴里的味道浓的令他发昏,Alpha的信息素却让他全身发软,对方故意折辱换来的是他身体的兴奋,哈伊尔羞怒非常,望着陆藐调笑的眼睛,想杀她的**再一次涌来上来!
“哈伊尔,你两张嘴什么时候能一起硬?”
陆藐呵笑着,知道他看不到,特意在他脸上抹了抹。
此举,折辱意味更重了。
她直视着他看她如看死人的冰冷眼神,笑道:“你不想做我的Omega,那你就永远待在这。”
她说着,不知按了下什么,漆黑的房间霎时亮了,刺目的光逼得两人同时闭眼,再一睁开,入眼所见令哈伊尔格外惊怒!
原来这刺目的光是从隔壁传来的,床尾的墙变成了一面透明的玻璃!
哈伊尔看着玻璃后面,下意识伸手去抓床褥想遮盖自己的身体。
“放心,这是单向的。”
哈伊尔抓着被褥的手并没有松,反而越来越紧,玻璃对面的暴行刚刚结束,那可怜的Omega早已昏厥。
他背对着他们,身上狼藉一片。
“呕!”
哈伊尔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看得身体不适,他森冷的目光射向陆藐,“你真不是个东西!”
陆藐勾唇,俯身,呵呵一笑,“你若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他们也尝尝联邦少将的滋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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