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思考了片刻,坚定地说道,“暂时我可能还说不清楚,但是你自己会判断的吧,比方说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不可挽回的事,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远离这些。”
礼月静静地看着眼前倔强的姑娘,她身上宽大的长袍还是之前他的长袍,特别不合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却衬得她更加娇小可爱。
离离由于激动,双颊染上绯红,胸脯也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这画面落入礼月的眼中又是另一幅景象,他舌尖舔着干燥的双唇,心中难以抑制的□□,伸出手臂,揽住离离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自己滚烫的怀抱。
不管抗议,想要吻上去,离离却双手死死抵在礼月的胸膛上,“我要洗澡。”
"什么?"礼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看,你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而我从墓里出来到现在都还没洗过澡,浑身难受。"离离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惹得礼月笑了起来。
“你身上很好闻的,”礼月凑近离离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独特的体香,嗓音被**染得低哑。
可是离离却依然坚持要洗澡,鼓着嘴说不洗澡就是不行,本来在那啥之前就该洗澡的,之前两次都是自己头脑发热忘记了。
“那你现在冷静了?”礼月眯着眼问得意味深长。
"嗯,非常冷静。"离离坚定地点了点头,"洗完澡我们再继续。"
礼月笑着说,“好啊,一起。”
皎洁月光下,礼月带着离离走向群山环绕中的一处,离离忍住不问,她一直在心中压着好奇,想要看最后一幕的光彩。
瀑布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透过树丛缝隙,离离终于看到了壮观又梦幻的景象:一条巨大的瀑布如同一匹飞驰的白龙,从高耸入云的山崖上倾泻而下,在月光的照耀下,水雾弥漫,晶莹剔透,如同仙境一般。
瀑布下是一片广阔的湖泊,湖水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冰蓝色,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同一面巨大的蓝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湖泊的边缘修建着精美的玉石壁,那是人工与大自然完美结合的杰作,给这片天然美景平添了几分贵气。
离离兴奋的双眼放光,这是她这辈子从来都没见过,甚至没想过的情景,梦幻到简直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世界中。
一直压抑着的好奇到这一刻爆发,她激动的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跳进了这巨大的“浴池”中。
当冰凉的湖水没过脚踝时,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着。礼月感受到了她的不适,便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离离抬起头,从瀑布下面看去,更显这自然景观的壮阔,人在这些景物之中渺小的如同蝼蚁,命运根本不受自我操控,像缥缈的浮萍。
在瀑布激荡的水声中,礼月轻轻地在离离耳边说:“别怕。”
她抬起头,对上了礼月深情的目光,在那双眼睛里,她看到了满满的爱意与柔情。
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月光洒在瀑布上,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银辉,微风吹拂,带来了山林间的清新气息,与瀑布的水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自然芬芳。
离离牵着礼月的手,带着他慢慢走向湖泊更深处。冰凉的湖水渐渐漫过他们的小腿,直抵大腿,湿透的袍子紧贴在肌肤上,隐隐勾勒出两人的曲线。
望着眼前人,离离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爱意和渴望,她情不自禁地环上礼月的脖颈,轻轻地吻了上去。
"唔..."礼月像是陷阱等着猎物上钩,发出满意的声音。
离离望着礼月深邃的眼眸,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爱意,她的手慢慢滑向礼月的胸膛,解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手指划过锁骨、胸肌,生涩地地打着圈,他闭上双眼,仰起头,享受着,任由离离在自己身上点火。
"礼月..."离离呢喃着她此刻满心所想的名字,吻上他的脖颈,轻咬他的喉结,
突然离离的身子被转了过去,她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撑在了玉石壁上。
冰凉的瀑布水流冲刷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衣衫彻底打湿,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礼月健硕的肌肉线条和离离年轻健康的身姿。
礼月的双手环上离离的纤腰,隔着湿透的衣裙看着她的身体曲线,他俯下身,吻上离离白皙的后颈,温热的唇瓣与冰凉的水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的心跳隔着衣料传递给彼此,融为同一频率。
然后他猛然将离离压在玉石壁上,一只手撑在离离耳侧,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青筋突起,另一只手则隐没在水下。
水面上荡起几圈余韵,从天而降的瀑布水珠将礼月的长发淋的湿透,水珠顺着他苍白俊美的面庞滑落,从发梢滴落在离离微启的红唇上,离离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去清凉的水珠。
"告诉我,你是谁的?"礼月在她耳边低语,炽热的吐息喷洒在离离白皙的颈间,激起一片红晕。
"我...我是..."离离迷离恍惚,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你是我的。"礼月看着她,“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离离忍不住,主动迎合。
礼月满意地勾起唇角,眼神愈发幽深晦暗,撑在石壁上的手也越发用力,指节几乎嵌入了石缝中,水珠顺着礼月紧绷的手臂滑落,滴在离离身前,又顺着她的肌肤蜿蜒而下,与湖泊的冰冷混合在一起。
就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几个身穿黑袍的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瀑布水帘之外,他们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能低声呼唤,“少……少主……”
离离听到这种遥远陌生的称谓,大口呼吸着,气息不稳地问身后的礼月,“少主……是谁?”
“是我。”礼月在她耳边低语。
“这个称呼太土了吧,你……”离离勉强撑着,差点笑出声来,“真看不出。”
“有些事不是靠看的。”礼月带着惩罚的语气,笑问,“不然你觉得该叫什么?少爷吗?”
“啊……”离离身子一颤。
“我父亲是家主,我自然是礼家少主。”
那几个族中男子低着头,虽然不敢看,却十分清楚水帘之后正在发生何等的旖旎,他们的确有要事报,现在被卡在这,既不敢说又不敢贸然离去,只能站在原地,数十人排开,僵硬地等候着。
离离烦躁地转头看着礼月,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族中的人总是在这种时候找来,仿佛这辈子都没法和他更进一步了。
见礼月似乎又要起身离去,离离急切地转过身,双臂压在他肩上阻止他动作,水面因她的动作荡漾开来,长袍在水中飘荡。
“怎么?”礼月好笑地看着她。
离离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不愿就这样放他走掉。
她跨坐在礼月膝上,双手按住他肩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迷茫和困惑。
礼月敞开怀抱,静静地看着离离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离离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却又不知该如何宣泄。她想要靠近礼月,想要他的怀抱,想要他的亲吻,但理智却告诉她暂时还不能这样做。
少女懵懂的情愫在心中翻腾,离离觉得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片迷雾中,找不到方向。
最终,离离挫败地叹了口气,从礼月身上起来,游到一边,别过脸去不看他。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可笑,却又无法控制内心的悸动。
礼月好笑地靠近,从背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乖乖回去等我。”说完,从水中站起身,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襟,走出了水帘,带着那些黑袍男子离开了。
山中瀑布依旧在月色下奔腾,发出隆隆的水声,离离静静地站在水中,目送礼月离去。
情绪涌动渐渐平静下来后,离离从水中起身,长袍凌乱不堪地贴在身上,山间冷风吹佛带走最后暖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都被冻的冰冷刺骨。
小径的岔路口,她踩到一个东西,低头发现竟然是婴儿的襁褓。她拾起,看着那上面蜡染的花纹,心中满是疑惑不安,心中一幅幅画面慢慢的连接在了一起。
她紧握着襁褓,猛地转身,朝着一条隐蔽在暗黑山林中的小径奔去,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在错综复杂的山路中准确地找到了通往祭祀大厅的方向,一路狂奔不止。
礼家的群山范围广阔,离离跑了很久,直到翻过这座小山脉,站在高处,山风呼啸而过,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飞舞。
在那片宁静的夜色中,山坳处闪烁着无数火把的光亮,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炬群,在黑暗中熊熊燃烧。
她悄然靠近,隐匿在一棵大树后。借助火光,看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黑压压的人群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所有人都身披礼家纹样的漆黑长袍,仿佛无数鬼魅在夜色中聚集。火把整齐地排列在祭祀场地的四周,将这片空间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
人群簇拥着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祭祀台。两个带着诡异面具的大祭司正绕着祭台不停地走动,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式。随着他们的动作,火光在面具上投下斑驳诡谲的阴影,
更令离离心惊的是,在祭祀台旁,竟然放着上百个襁褓中的婴儿,那些孩子们显然被吓坏了,哇哇大哭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与祭司们低沉诡异的念咒声交织在一起。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