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圣诞的假期对哈利来说不够长，至少不能让他和伏地魔长久的呆在一起，所以哈利决定抓紧时间了。

这天清晨，拿着新得到的日记本，哈利来到了伏地魔的卧房。

“你想向我了解麻瓜的事？”如果说伏地魔心中感到不快，那么他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哈利说，“麻瓜，他们的科技，还有手段。”他的手指绞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和伏地魔解释，他想到了一个好的方法，可以将邓布利多安全引出学校，但没有麻瓜的知识就无法实施。

“说具体点，”伏地魔命令道，“这件事有多重要？是否关乎到我们魔法石的计划？”

“这是我刚到霍格沃茨上学时就有的一个想法。我想学习怎么制造炸药，”哈利沉思着说，“我可以将它们安置在对角巷，伪装成是麻瓜袭击，这样既不会引起新一轮的对食死徒的恐慌，又可以挑起民众对麻瓜的恐惧，击破凤凰社对保护麻瓜的幻想，让我们的行动前进一大步。”

“我得说，这个想法有些让人惊讶。”伏地魔敲了敲手指，他知道哈利十岁之前都生活在麻瓜的世界，但他没想到哈利还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与杀戮无关，仅仅是破坏，加上单纯的将矛盾转移给麻瓜，来试着达成目的——如果事情能成，连带着魔法石，这是一石二鸟。

“不过，这个计划仍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为什么不是直接炸掉破釜酒吧呢？连带着将霍格沃茨一起炸了，这下邓布利多该有得烦了。”在哈利一瞬间亮起的视线下，伏地魔脸上的笑意更胜。“干得好，哈利。这个计划被采纳了，在正式实行之前还需要食死徒的配合，我们得去抓个麻瓜了，或许是个炸药专家？”

这是哈利第一回来到马尔福家的地牢，里面光线昏暗，隔着栅栏来看，关着的不少囚犯显然过的都不太好。

哈利跟在伏地魔身后，探头往牢房里面望去，能看见不少身体躺在角落里，接触到哈利的目光也没有反应，像是失去了希望。

不过在经过其中一个牢房的时候，哈利停了下来，里面关着的人，似乎很年轻？

趁伏地魔在跟卢修斯谈话，哈利伸出手戳了戳靠外面一间牢房的门锁。

“嘿！”哈利小声地说，企图引起里面的人的注意力。当那人抬起头时哈利被吓了一跳，那是一个麻瓜，哈利确定，对方的身上没有魔法。但是身上破破烂烂的，完全失去了生命力，看起来就活不长了，尤其是他的眼睛，和哈利的有点像，都是绿眼睛？

“卢修斯，都准备好了吗？”伏地魔问。

“是的，主人。”卢修斯恭敬地道，“都是些实验品，从麻瓜世界捉来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用来给小主人练习黑魔法还有麻瓜的手段再方便不过。”

“哈利！哈利！”伏地魔的声音将哈利惊醒。

“哦，我在听。”哈利不满地说，收回了观察牢房里和自己相似的男孩的视线。

“你在听？”伏地魔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在发呆！怎么——你在看什么？”他的红眼睛眯了一下，才注意到牢房里的人，或者说是孩子，和哈利长得有点像。

“没什么，我没事。”哈利后退了几步，忽然有些不安，他刚刚看到了牢房里男孩的命运，与第一回瞧见的那个被伏地魔杀掉的麻瓜中年男人不一样，这是个孩子，才十多岁，看起来和哈利也差不多大。

伏地魔反应过来，恼火地问道，“卢修斯，你怎么抓了这么一个来？过来，哈利。别管闲事了，我们今天不杀这一个。”

“好，好吧。”哈利软软地回应道，没有问今天不杀这一个，改天还不是要死。

就这么一会儿哈利就瞧见了数十种死亡方法，全都不那么美妙。身为麻瓜，被食死徒一方抓住，就没有生还的可能，哈利的心中发凉，黑暗方的残酷他早已知晓，要不是伏地魔使用了血液收养仪式，正式接纳了哈利，即使是身为预言家，与麻瓜的地位天差地别，被抓住后待遇只怕也没什么不同。

暗暗决定要尽快掌握力量，这样命运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哈利平息下内心的波动，迅速跟上了伏地魔。

显然是考虑到了哈利的心情，又或者是接受程度，这回等待行刑的是一名麻瓜女人。至少有四十多岁了，金色头发，脖子长得像是长颈鹿，甚至和死去的佩妮有点相像。

难道是故意的？哈利心想，伏地魔为了唤醒他内心的仇恨，减轻哈利对伤害他人的愧疚，找来了这么一个和虐待哈利的姨妈这么相似的女人。

“用切割咒。”伏地魔说，“先切她的耳朵，等等再切她的鼻子，然后是嘴巴。”

这一刻他的脸上充满了恶意，凝视着面前哭泣着求饶的可怜麻瓜，说：“想想看，她也有一个儿子，胖乎乎的、像头猪，同样被捉来了。等你解决完这一个，我们再试试，好吗？哈利。”伏地魔将手放在了哈利的肩膀上，“好了，开始吧。”

哈利闭了一下眼睛，才举起魔杖。

当咒语的效果成功显示在了他们的面前时，哈利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那个女人，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她的耳朵轻易地被撕开了，落在了地面上，轻的像是一片树叶。

失去血色的肉块看去来丑恶无比，耳部的皮肤连带着一片头发，渗出的血液将地面染脏。

“干得漂亮，哈利。”伏地魔满意地说，“现在，鼻子。”

哈利照做了，他的手不断颤抖，但念咒的声音很稳。

他还记着，那名麻瓜男孩凄惨的样子，与他相像的绿眼睛黯淡无光，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死气沉沉，躺在那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麻瓜，肮脏的麻瓜，他们试图与伏地魔为敌！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当鼻子落地时，女人看起来要晕倒了。

哈利歉意地看着她，小心地不流露出太多的怜悯，哈利的头上有魂器。伏地魔还在哈利的身边，他们都在看着他，监视着他，他不能手软——

最后，当最后一段咒语念下时，连她的嘴唇也被切掉，变成了一张空洞的大口，女人彻底昏厥过去。躺在地面上，血流了一地，连带着哈利的胸口也空了。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掏走了，空洞一片。

“你做的很好，”这时候，伏地魔的手落在了哈利的伤疤上，轻柔抚摸着，像是对待一个听话的小动物，“哈利，你今天超额完成了任务。有什么愿望想要达成吗？我可以破例，作为这次的奖励。”

伏地魔的心里高兴极了，为哈利的乖顺听话，他的心里决定，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我想请你放过一个人。”哈利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像是星空一样飘渺、遥远。

“谁？”伏地魔问。

“一开始我见过的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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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其实，这篇文比《双蛇》看的人多，但是，双蛇才是真爱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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