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伽蓝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深秋的阳光泛起淡淡的暖意,温柔的照进整个房间里,她转头看了看,右边的金发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很难说是怕她发火所以逃跑了还是回到了她父亲身边。
她又往左边看了看,拉巴斯坦搂着她的腰睡得正熟,均匀的呼吸喷在她脖颈间,看来他对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
伽蓝愤怒的拍打他的脸,拉巴斯坦惊醒了,茫然的眨着无辜的眼睛,似乎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对上她充满怒火的眼神后,好半晌才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伽蓝冷冷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狡辩或道歉,她想着这次她一定不会轻易的原谅他们两个,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们,才能让他们明白,这样下流的对待自己到底有多过分,她很生气!
然而让她惊讶的是,拉巴斯坦非常淡定,他慢条斯理的掀开二人的被子,翻了个身,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伽蓝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伸手想把他推开,但拉巴斯坦已经强势的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单手把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想发脾气,嗯?是不是?”
“我…”她颤抖着说,“你这样对我…”
“看来我猜的没错,”拉巴斯坦慢悠悠的说,抬起膝盖用力顶住她的大腿,“但是我可不想被你折磨。”
伽蓝又气又恐惧,无助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恳求道,“放开我,我不生气了。”
“我不信。”
过了一会,频率极快的重重的啪啪声传来。
“啊!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雷…”
“还敢不敢发脾气了?还想不想折磨我了?”
“不,不敢了…放过我…”
“放过你?”男人轻笑一声。
“啊!啊!求求你…雷…求求你…”
哭声幽怨的从门缝里钻出来,楼下的雷古勒斯拿着《预言家日报》,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也跟小巴蒂似的欺负他女儿呢?难道下流会传染?
快到晚上时,雷古勒斯终于在餐桌旁看到了女儿,伽蓝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他的手。
“雷尔,我可以回老宅待一阵子吗?”
雷古勒斯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想回布莱克家,“西里斯和波特还有那两个孩子住在那里,他们偶尔会出去寻找什么东西,我猜是魂器,那里非常不安全,老宅外面都是食死徒。”
伽蓝刚想说什么,旁边距离她极近的拉巴斯坦就重重的咳嗽一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警告之意溢于言表,她立刻低着头不说话了。
“你干嘛欺负她?”雷古勒斯不满的说,“现在她这样子就像当时见了巴蒂似的,你又对她做什么了?”
“我没有欺负她,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拉巴斯坦不紧不慢的说,“她怎么可以抛下孩子去老宅呢?按理说洛希已经断了奶,不关我什么事,但巴蒂的孩子我也视如己出,总不能看两个孩子嗷嗷待哺吧?”
“你跟巴蒂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雷古勒斯简直一头雾水。
“昨天晚上。”拉巴斯坦淡定的说。
“昨天晚上?”雷古勒斯纳闷的眨眨眼,“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发现我们是同一阵营的战友,”拉巴斯坦一本正经的说着最不要脸的话,“真是个美妙的夜晚。”
雷古勒斯还想追问,伽蓝就已经被气得哇哇大哭,“你!你们…呜呜…爸爸!”
她哭倒在雷古勒斯怀里,哭声撕心裂肺,“爸爸,他们昨晚…对我…对我…呜呜…”
“昨晚什么?”雷古勒斯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昨晚…他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的手指对准拉巴斯坦,却被他捏住亲了几下,“他们两个一起…对我…呜呜呜…”
雷古勒斯感觉一个惊雷落在头上,劈得他魂飞魄散,耳朵里仿佛灌满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的一切都像一部荒诞可笑的哑剧,女儿正在哭泣的面孔像是慢动作一样在他面前不停回放。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女儿的红唇不断的张开又合拢,仿佛在说什么,他强迫自己回神,这时候,他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们真该死啊!”
雷古勒斯发现自己又会说话了,又急又快的发泄怒火,“当初巴蒂来找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死不承认,让你把他和黑魔王都给杀了!也让这个该死的家伙在阿兹卡班待到死!”
“你根本不愁嫁,身为布莱克最优秀的女儿,其他家族的继承人对你趋之若鹜,如果不是我想着这两个家伙,我就应该同意他们的联姻!我悔啊!”雷古勒斯流下眼泪,跟女儿抱头痛哭,悔不当初的说,“我不该把记忆还给你,他们两个真不是东西!你何必救他们呢?我的傻女儿,是我错了!我错了啊…”
“孩子都生了,说这些有意义吗?”拉巴斯坦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就是喜欢我,怎样?你拦住她了没有?得知我越狱,她立刻就来了,当天晚上我就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你拦不住她的,她就是喜欢我这种恶棍。”
说完,他冷笑一声,用力把伽蓝扯了过来,她打了个哆嗦,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祈求,拉巴斯坦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渍,又温柔的问道,“是不是?蓝,是不是最爱我?”
她的哭声停顿了几秒,“可是…”
“是不是?”拉巴斯坦打断了她。
“是,可是…”
“这就够了,”他紧紧的搂住怀中默默流泪不敢反抗的女人,又转头对着雷古勒斯不满的说,“这都怪你,你当了她十三年的父亲也比不上黑魔王,她差点又被蛊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跟巴蒂同时让她感受一下两个人的爱了。”
雷古勒斯被这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昨天已经说服她了,你们完全是多此一举,就是想对她做那种龌龊的事!你还不承认!你已经被巴蒂同化了!”
“她总要习惯的,谁让她有两个丈夫呢?”拉巴斯扬扬眉毛,毫不在意的说,“她已经嫁给我了,你不要总是插手莱斯特兰奇的家事。”
“她可以离婚!”雷古勒斯瞪着他,“你这样对她,我完全可以把她带回布莱克家族。”
“她不会和我离婚的,”拉巴斯坦非常有自信,低头盯着还在流泪的妻子,柔声问道,“是不是?”
伽蓝没有说话,雷古勒斯开始阴阳怪气,“不离婚?啧啧,谁给你的自信?刚才她都说要回老宅了,我看我应该带她回去,反正有她在,食死徒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伽蓝,我们回老宅,让他自己在这里反省,”雷古勒斯拉住了她的手,站起身,“把两个孩子也带回去,他们是克劳奇家族的孩子,拉布无权阻止你。”
伽蓝思前想后,挣脱了拉巴斯坦的怀抱,也站起身,朝着摇篮走去,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盯着她咯咯傻笑的洛希,狠了狠心,抱起他隔壁摇篮里的两个襁褓,准备回老宅。
拉巴斯坦看她动了真格,立刻扑过来按住她的手,“蓝,别走,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放开我!”她挣扎着想掏出魔杖,却顾及着怀中的两个孩子,束手束脚起来。
雷古勒斯忙不迭拿走了两个襁褓,抓了一把飞路粉扔进壁炉里,却发现火苗的颜色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片刻,木屋的门突然打开了,小巴蒂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气走进来,他抖了抖长袍,看着客厅中僵持的几人,突然转向雷古勒斯,声音不辨喜怒,“这是要干嘛?雷尔,放下我的孩子。”
“快阻止她!巴蒂!”拉巴斯坦喊道,“她要回老宅!快!我打不过她!”
“回老宅?”小巴蒂咀嚼着这句话,一步步朝着她走去,声音没有起伏,“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回老宅?”
伽蓝抖了两下,握着魔杖的手指向他,“不许你再靠近我,否则…”
“否则对我用钻心咒?”小巴蒂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话,“用吧,我看你还能不能对我用出这个咒语。”
拉巴斯坦趁着二人对峙,向前一扑,死死的抱住了她,小巴蒂抽走了她的魔杖,漫不经心的随手扔到了一边。
“你父亲已经指示我们关闭了所有家庭的飞路网,只有魔法部几个被夺魂的高级官员还能使用壁炉,”小巴蒂倒是没有生气,语气干脆的说,“除非幻影移形,否则你哪里也去不了,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不是故意要躲开你的,我办完你父亲交代的事立刻就回来了。”
“给我个机会,好么?”小巴蒂看着流泪咬唇不说话的女人,耐心的哄着,“你甚至打算带走我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回来发现你和孩子都不见了,我会有多难过呢?”
“我饿了,我一整天都在德国,宝贝,我真的很累,我们先吃饭好吗?”
伽蓝听到德国,立刻联想到之前哈利和克鲁姆的对话,跟他对视了一眼,发动摄神取念。
小巴蒂跟在伏地魔身后,正沿着一条沉浸在柔和的微光中的街道行走,他们脚下是滑行的纳吉尼。
他们两侧的建筑物有着大大的木制山形墙,它们看上去就像是华而不实的房子,他们接近了其中一幢房子,然后伏地魔举起苍白的长着长指甲的手放在了门上。
他开始敲门,神情有些兴奋。
门开了,一位女士大笑着站在那儿,当她看到伏地魔的脸时,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伏地魔用冷冰冰的高音问道,“格里戈维奇?”
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试图把门关上。
一只苍白的手牢牢的抓着门,以防她把他关在门外。
“我要找格里戈维奇。”
“他不在这!”她边摇头边叫起来,“他不住在这儿!他不住在这儿!我不认识他!”
她放弃了关门的努力,因为纳吉尼的身体正卡在门口,紧接着向她滑行过去,她恐惧的向身后黑暗的大厅里退去,长着长指甲的手抽出了魔杖。
“他在哪?”
“他走了!走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伏地魔抬起手,她尖叫着,两个小孩子跑进了大厅里,她试图用自己的双臂保护他们。
几道绿光闪过。
“啊!”伽蓝惊叫一声,软倒在拉巴斯坦怀里。
“怎么了?”拉巴斯坦紧张的接住了她的身体,阻止了她下坠,“宝贝,哪里不舒服?”
“又心软了,”小巴蒂耸耸肩,“估计是之前被我潜进房子里,格里戈维奇怕有人再打扰他,或者是担忧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他搬家了,今天我们扑了个空,你父亲很生气,把这一家子都杀了。”
雷古勒斯无可奈何的把襁褓放了回去,看来他只能留在这里盯着这两个混蛋了。
“我估计很快就要找到格里戈维奇了,”小巴蒂朝着餐桌走去,“你父亲现在很执着的搜寻他的下落,要不了多久,他就藏不住了。”
伽蓝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喘息着。
她父亲杀人时根本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甚至连两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巴蒂哥哥,”她费劲儿的喘着气,艰难的说,“你追随父亲的时候,知道他是这种人吗?”
小巴蒂无言以对。
毕竟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好吧,”片刻后,她低低的说,“我明白了。”
拉巴斯坦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雷古勒斯也坐了下来,三人面面相觑,闪闪和乌玛端来了丰盛的晚餐。
“雷尔,你不能再回来老宅了,明白吗?”伽蓝冷静了一会,望着他忧心忡忡的面孔,认真的说,“我知道西里斯需要你的消息,但是目前壁炉不能用了,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你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父亲抓到你,万一当时我不在你身边,他一定会把你杀死,就像卡卡洛夫一样,到时候我要怎么办呢?”
“他还不至于让你父亲亲自出手,”小巴蒂口吻平静的说,“这个任务是摄魂怪的,杀死卡卡洛夫的也是摄魂怪,它们吸走了他的灵魂,然后才把他杀了,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可比直接被死咒击中难受多了。”
“反正你哪里都不许去!”她专横的下了命令,“听见没!雷尔!”
雷古勒斯发着呆,没有回应。
“你听见了我的话!雷尔!”她尖叫起来。
“噢,是的,我不会离开的,”雷古勒斯回神,马上对她保证,“我可以死,但我绝对不能死得这么窝囊,我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
“昨晚你们去对角巷怎么待了那么久?”小巴蒂切着盘子里的小羊排,看向拉巴斯坦,好奇的问,“现在那边也没什么人,除了一堆乞丐,稍微体面点的巫师都不会去那里了。”
拉巴斯坦立刻转头看着妻子,用眼神询问,她点了点头。
“我们昨天去古灵阁打开了贝拉的金库,”得到允许,拉巴斯坦开始讲述昨天的事,“我们发现了一个魂器,赫奇帕奇的金杯。”
迎着二人震惊的目光,伽蓝感叹了一句,“邓布利多真是最了解父亲的人,他当初和我说,他猜测有个魂器应该在我母亲手里,这半年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魂器是什么,又会在哪里,昨天雷说要去古灵阁,我拿了贝拉和巴蒂哥哥金库的钥匙,打算都找一找,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克劳奇的金库,就在贝拉的金库里找到了魂器。”
“如果我有,我就给你了,”小巴蒂略带不满的看着她,“你在怀疑我吗?”
“不是的,巴蒂哥哥,”她摇了摇头,“不是怀疑你,而是我和邓布利多都认为,恐怕你们都不知道,父亲会把自己的魂器当做奖赏给自己最忠心的下属保管,尽管他们可能都不知道那是魂器,卢修斯和我母亲就是如此,当然还有雷尔,作为纯血中最古老高贵的布莱克家族继承人,他的意义非同凡响,在我父亲心里大概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所以他也获得了一个魂器,这就是父亲向他索要克利切的原因。”
雷古勒斯仔细想了想,同意了她的观点,“没错,我成为食死徒的意义是不同的,我会帮他吸引更多纯血家族的继承人加入他的麾下。”
小巴蒂皱起了眉,察觉到他的异常,伽蓝连忙安慰道,“当然,父亲认为你才是最忠心的,不过巴蒂哥哥,父亲早就制作了魂器,你成为食死徒的时间太靠后了,我猜他已经没有魂器能给你了,但他还是给了你奖赏,不是吗?”
“对啊,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吗?”雷古勒斯忍不住嘲讽他,“黑魔王把女儿奖赏给了你,别太贪得无厌,巴蒂,相比冷冰冰的魂器,哭包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她可比魂器的作用大多了,啊,你现在的确比儿子还亲了,黑魔王把他的血脉注入了克劳奇家族,千百年来克劳奇出了那么多强大的白巫师,看来这个家族的历史要从你这里改写了,兄弟,你可是个黑巫师啊,你的孩子——克劳奇的继承人,他的母亲还是黑魔王之女。”
小巴蒂听了这话,心情好多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矜持的点点头。
“那个魂器被我藏起来了,”拉巴斯坦得意洋洋的说,“蓝打算拿它跟白巫师谈判,一旦黑魔王可能落败,蓝就会用它撤销我的罪名,保证我不被清算,她真的好爱我。”
“那你还欺负她!”雷古勒斯气得够呛,捏紧了手里的叉子,恨不得戳死这个混蛋,“你跟巴蒂怎么忍心那么对她!”
“我怎么对她了?她很享受不是吗?”拉巴斯坦无耻的说,“她超爱的。”
“你!”雷古勒斯恶狠狠的瞪着他。
“是的,她很喜欢,”为了共同的利益,小巴蒂来不及吃醋就赶紧声援情敌,“雷尔,我看你就是瞎操心,居然还想带走我的孩子,你是很喜欢替别人养孩子吗?怎么,打算让我的孩子也跟你姓布莱克?”
伽蓝被洋葱汤呛住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你们…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拉巴斯坦拍了拍她的后背,心疼的看着她咳出了眼泪,“你不承认就算了,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你别让雷尔插手。”
“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思想还没有转变,”小巴蒂不客气的总结,“多来几次就好了,反正我可不想过之前那种日子了,每隔一天,晚上她就不能陪着我,你就不难受吗拉布?”
“是啊,难受,既然没办法把你赶走,只能这样了,”拉巴斯坦惆怅的叹了口气,又摇摇她的身体,恳求的看着她,“蓝,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我都为你接受巴蒂了,你就不能接受我们一起吗?”
片刻的沉默。
在雷古勒斯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她的脸红了。
拉巴斯坦再接再厉,继续哄着她,“下次会温柔一点,好吗?宝贝?”
小巴蒂也盯着她,乘胜追击,“你就原谅我们吧,我整天在你父亲身边,回家的时候就想和你待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你能理解我吗?我觉得这和当年没有区别。”
顿了顿,他又说,“像不像小时候,我们躺在山毛榉树下,你在中间,我们在你身边。”
这话可把雷古勒斯恶心坏了,因为他就坐在那里,只是嫌脏才没有躺下,他是高贵的布莱克的继承人,怎么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呢?
伽蓝想到自己一年级时,雷和巴蒂哥哥就躺在自己旁边,神情有些恍惚。
等她回过神来时,两个男人依旧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渴望。
“我…”她欲言又止。
看到她心软,他们对视一眼,在桌子底下伸手轻轻晃了晃她的大腿,无声的恳求着。
“但是你们必须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她叹了口气,原谅了他们,“我不能适应…”
“你已经适应了,别骗自己了,”小巴蒂戳破了她的谎言,“你好好回忆一下你之后的表现。”
伽蓝被他噎了一下,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流下眼泪,谁劝也没用。
晚餐后,两人紧紧的跟着她回了房间,感觉四只手落在自己身上,她自暴自弃的拿枕头捂住脸,没有挣扎,只是呜咽出声。
她千百次的问自己,如今又忍不住问了一次。
为什么她的两个男人都是大坏蛋呢?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