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星离开季君酌家后,原本是要回学校的。
她摸到空空如也的兜,忽然想起来薄荷糖已经在两天前吃完了。
中间被一些事耽搁了,也就没有买,现下想起来自然要去买。
她把车子拐个弯,直奔便利店。
季弦星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手上掂着一袋她常吃的牌子,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她把零食放到车上,正要离开。
余光瞥见一个男生身旁跟着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是放在人群中都不容易找出来的程度。
中间的男生却长得十分精致,乌黑的头发被精心打理过,五官突出又浑然天成,三人仿若不是一个涂层的。
两个男人说笑打趣,男生步伐僵硬的走在他们中间,时不时忍受他们的骚扰,却没一点反应。
原本这事与季弦星无关,虽然男生也并没有流露出不满,姣好的面容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但她觉得不对劲,当即一个箭步,默默跟了上去。
贸然上前可能好心办坏事。
这一跟果然跟出了毛病,棕色的傀线愈发清晰,季弦星压下眼底的愤怒,跟着他们拐进一条胡同。
“小帅哥,让哥哥疼疼你。”另一人发出恶心的□□。
由于怕被他们发现,季弦星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
等到她拐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他的话,不安分的手也已经覆上男生的皮肤。
“住手。”季弦星咬牙切齿道,紧握的双手泛着白。
男人也缓过神来,上下扫视她,“送上门一个。”
转头对另一个男人说:“老二。”
被叫做老二的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相视一笑。
男人后退一步想继续刚才的事,这里则留给老二,毕竟一个寻常女子在力量上与男人悬殊太大,即使打不过也有傀线作为后手。
季弦星看着男人逐步逼近男子,老二也猥琐朝自己走来,她在心里想着对策。
她扫视一圈迅速抄起一根铁棍打向他。
老二反应过来躲过一劫,脸色铁青,嘴里咒骂道:“疯婆娘,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一时不察打中肩部,也不管帅哥在手,只想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老二,上。”
“是,老大。”
老二在季弦星后面,形成包抄局面,却不见丝毫慌张。
她从小学习武术,跆拳道,散打等手到拈来,经过对两人的观察,他们没有任何武术功底,对付起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季弦星率先发起进攻,破空的声音尤为明显,男人早有准备,眼看躲不掉,徒手接住棍子,震得虎口生疼,赤红的眼闪过凌厉的光。
老二在她身后偷袭,季弦星洞悉他的动作,一个飞踢击中胸口,瞬间倒地不起,没了动静。
“老二!”男人面部抽搐,眼底迸发出无尽的恨意:“我要让你偿命!”
季弦星不屑。
只是晕过去了,这都看不出来,蠢货!
男人用力抓紧棍子,另一只手直冲季弦星面门。
季弦星下蹲躲过,顺便来了个扫堂腿直击男人下盘。
男人一个踉跄在倒地时及时站稳,季弦星抓住这个机会,从他手中夺回棍子。
咔嚓!
男人也倒下了,季弦星踩在他背上。
季弦星把棍子抵在他脖颈处,冷肃道:“老实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这跟棍子会不会落到你头上。”
男人挣扎道:“杀人可是犯法的。”
垂在地上的手不安分的动着,想在她身上种下傀线。
“呵,您还知道杀人犯法呢。难道不知道□□也犯法吗?”季弦星无情碾压他的手。
“啊!”男人发出凄厉的尖叫。
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发觉不对劲,他忍着剧痛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打斗的过程中,他和老二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他想用傀儡术时女子也能知道。
难道--
一个猜想浮现。
她也是……
季弦星看他的神情知晓他已猜的差不多了,开口道:“我是水云江中人。”
“你说,我把你送进明威堂怎么样。”季弦星恶劣的说。
“完了!”男人这样想。
水云江针对外出人员有专门的管理机关,被称为--明威堂。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在外胡作非为。
明威堂大多数人都是一群游手好闲之辈,平时根本不管事。
如果有人上报明威堂,明威内部人员也会为了懒省事草草结案,屈打成招,其中不乏好人。
最可怕的是明威堂的刑罚,只要进去就别想好好出来。
明威堂不作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上头也没有表示,明威堂就这样继续兴风作浪。
男人吓得脸都白了,拽着季弦星的裤腿,呼吸急促,低声下四道:“求求你。”
季弦星嗤笑:“在你犯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眼泪糊了他一脸,好不滑稽。
平时兄弟俩相依为命,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
原本他们兄弟俩只是想抢些财物,但当看到男子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可耻的心动了,欲念杂生。
男生身上都是名牌,人长得玉树临风,挺拔的身姿如松树。
他们两个只能住在老鼠洞,嫉妒心疯长,沉默在两人周遭蔓延,弄脏他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们也不是同性恋,单纯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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