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四组家庭见面

刘哥沉默了一会,才说:“舒淼啊,你知道的,之前已经给你安排过了,你现在又要求上表演课,公司可能不会同意。”

“刘哥,我明白,这次学表演的费用我自己承担。”蒋舒淼连忙回答,这件事情他早就考虑周全了。

一听这话,刘哥答应得很爽快:“行,刚好我认识戏剧学院一个退休教授,偶尔还带私教课。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卖个面子。”

二人又说了几句后续的工作安排,就挂了电话。

长期代言。表演老师。这两个词在蒋舒淼脑海中盘旋。如果广告反响好,如果能系统学习一下表演,如果他肯下苦功夫...

手机震动起来,是她姐发来的消息:“什么时候回家,晚上想吃什么?”

蒋舒淼看着自家老姐的关心,躁动的心都冷静了下来,他一边傻笑一边回复:“拍完了,现在回家的路上,晚上我请你和妈去吃大餐!”

摄像恰好把这一幕捕捉了下来,观众们也看到了蒋舒淼在工作时和面对家人时的差距:

【这蒋舒淼有点儿意思,工作的时候又紧张又害羞,对着自家人却傻兮兮的?】

【是哈,真的好有反差感!】

【前面的这很正常啊,想想你工作时候的状态和回家对着父母时的样子就知道了】

【...】

酒足饭饱,蒋舒淼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正在仔细查看账单的妈妈和姐姐,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成就感。他大手一挥:“看啥呀妈,说了今天我请客!走,下一站,商场!”

到了商场,蒋舒淼更是开启了“扫货”模式。他拉着姐姐蒋瑶林,不是往化妆品柜台钻,就是去看年轻女孩喜欢的品牌服饰。

“淼淼,够了够了,我衣服够穿。”蒋瑶林看着弟弟手里越来越多的购物袋,忍不住拉住他。

“够什么够,你那些衣服都褪色了。姐,你看这件风衣,你穿肯定好看!你好,拿个她的码!”蒋舒淼根本不听,兴致勃勃地继续挑选。

最终,他给姐姐买了新衣服、新护肤品,连电子产品都换了一整套新的,还给妈妈买了一条柔软的羊绒围巾。结账时,他掏出信用卡,动作潇洒利落,脸上写着“哥不差钱”几个大字。

走出商场,夜晚的凉风一吹,蒋舒淼看着身边拎着大包小包的姐姐和一脸欣慰的妈妈,情感上了头,搂住姐姐的肩膀,语气认真又带着点小骄傲:“姐,妈,以后呢,你们看中什么就买,别省钱。我现在工作了,赚钱了!我的钱就是给你们花的!”

妈妈听得眼眶微热,笑着拍了他一下:“傻孩子,赚点钱就飘了是吧!”

姐姐蒋瑶林心里其实暖得一塌糊涂,弟弟这份心意和担当让她非常感动。但她从小就和弟弟打打闹闹惯了,不习惯这种过于直白的情感流露,总觉得肉麻。

于是,她故意甩开蒋舒淼的胳膊,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始“鄙视”他:“哟哟哟,蒋总这就开始摆阔了?这才挣了几个钱啊,就敢包养你姐了?”

她顿了顿,扬起下巴,带着点小骄傲和戏谑反击道:“告诉你,少瞧不起人。你姐我虽然没正儿八经上班,但这几年读书,拿的奖学金、还有给导师做项目的津贴加一块儿,数目可不小,相当于我也自己赚钱了好吧!不仅没花家里钱,我还攒了不少呢! 说得好像谁等你救济似的!”

说完,她还故意晃了晃手里刚买的东西:“不过嘛……既然蒋总今天诚心诚意地孝敬了,你姐我就勉强笑纳了,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蒋舒淼先是一愣,随即被姐姐这番“死鸭子嘴硬”的发言给逗笑了,他知道姐姐是故意的。他配合地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哎呀!失策失策!原来我姐是个隐形小富婆!那我这点工资不是班门弄斧了?不行,这些东西得AA!”说着作势要去抢购物袋。

蒋瑶林立刻笑着躲到妈妈身后:“妈你看他!送出来的东西还想抢回去!抠门!”

妈妈看着眼前斗嘴的一双儿女,脸上露着浅浅的微笑,但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很快活。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彻底沸腾了,密密麻麻地飘过,全是羡慕和欢笑:

【哈哈哈姐姐是懂凡尔赛的!奖学金碾压式炫富!】

【姐姐明明感动死了,非要嘴硬,这傲娇属性我太爱了】

【表面互相嫌弃,实则双向奔赴的姐弟情,磕死我了】

B市一栋大楼的会议室里,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周围坐满了人。

“《关于设立“反网络暴力宣传大使”的请示》已经通过了,由我们宣传教育局负责牵头并执行,中央网信办和央视总台协作。现在我们要讨论这个‘反网暴宣传大使”的人选。各位有什么想法吗?”宣传教育局李明局长率先发言。

宣传教育局副局刘建军扶了扶眼镜,调出事先准备的PPT:“我们调研了国外类似案例,总结出宣传大使必须具备三个特质:一是自身真实遭受过网络暴力,有切肤之痛;二是在公众中有足够影响力;三是个人形象积极健康,经得起检验。”

“我补充一点。”央视总台的马红梅举手,“最好选择年轻人熟悉的公众人物,网络暴力主要受害者集中在40岁以下群体。”

坐在角落的年轻助理小苏突然轻咳一声:“各位领导,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是否考虑过从娱乐圈中选拔?他们既是网暴重灾区,又与年轻网民有直接互动。”

会议桌尽头的中央网信办老张皱眉:“娱乐圈?太乱了!”

“我倒觉得这个思路值得考虑。”刘建军表示,“网暴发生率最高的确实是在娱乐圈内,而且话题度高,至于他们的个人形象与私生活,政审自然可以查的清清楚楚!”

李局若有所思地转着钢笔:“老刘说的有道理,但最终人选也不能完全由我们决定,必须得经过网民、专家和官方的认可。”

小苏脑子转的飞快:“我们可以发起网络投票由网名们选出几位人选,然后组建一个评审委员会在其中选出几位候选人,再对这些候选人进行政审,根据政审情况我们再最后选出‘反网暴宣传大使'”

“但这个首批人选不能由网友们选出,否则很有可能选出来是一些爱豆、偶像。”马红梅补充,央视总台的主持也算半个娱乐圈的人,自然清楚饭圈的常规操作。

“我们先选出十位人选!”许局决定。

“演员洛子卿,她这几天才经历过网暴,她的团队已经危机公关了!”刘建军率先开口,其他人也纷纷推荐。

“歌手苏雯,遭遇身材羞辱后发起‘反body shame'活动!”

“奥运冠军王锐,因比赛失利被网暴。”

“…”

得益于汪秋此次正确的应对措施和粉丝们的积极维护,洛子卿此次的网暴事件终于平息了下去。

在微光娱乐公司的会议室里,洛子卿、汪秋以及公司CEO代明礼等人正在复盘此次网暴的前因后果。

“根据我们的技术溯源,最初发布不实信息的七个营销号,全部与星璨娱乐有间接合作。”数据分析总监赵岩用激光笔圈出几个关键节点,“这个叫'内娱真相'的账号尤其明显。”

洛子卿坐在会议桌右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的文件边缘。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没化妆的脸在冷色调的会议室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看得出来精神不错。

“也就是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黑公关行动。”代明礼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前,声音里带着克制的怒意,“就因为子卿的粉丝抽奖活动抢了周子梦代言的热度?”

汪秋将一叠打印资料滑到代明礼面前:“这是完整的舆情分析报告,第17页有资金流向追踪,虽然对方做得很隐蔽,但我们还是找到了几个关联账户。”

洛子卿注视着那叠厚厚的纸张,思绪开始发散。几天前,那些被刻意放大的谣言如潮水般涌来时,她也曾焦虑不安,但因为父母在身边只能故作不在意,但有谁能真正的不在意不受影响呢?现在这些恶意被具象化为冷冰冰的数据和分析,反而让她有种超现实的荒诞感。

“损失统计出来了吗?”代明礼转向财务总监。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立刻调出表格:“直接经济损失三百六十八万,包括'茉莉'香氛的违约金和'花颜'彩妆的预期收益。《春色满园》剧组虽然没有明确索赔,但前期沟通费用和档期空置损失约五十七万。”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轻微的抽气声。洛子卿垂下眼睛,表情冷漠,似没听到一般。

“不过,"财务总监话锋一转,“从前天开始的新增商业询价已经接近五百万,其中包括蓝莓卫视的专题节目邀约,报价比我们预期的高出40%。”

代明礼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把子卿那支视频的数据再汇报一下。”

汪秋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视频发布24小时播放量突破两千万,现在全网累计八千六百万。微博话题阅读量12亿,B站弹幕互动量破站内纪录。”她停顿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完整观看率高达79%,远高于同类视频的平均30%。”

“目前来接触的新机会有哪些?”

汪秋:“AURORA极光亚太区品牌挚友,主打"破碎与重生"设计理念,秋季主推系列名为‘Resilience韧光’,与子卿高度契合;'真言'矿泉水,看中了子卿'直白敢说'的形象...”

一个小时以后,汪秋和洛子卿走出公司,上了保姆车,回家。

“秋秋,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反网暴宣传大使’有消息了吗?”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汪秋一听这话就激动,“我已经找人问过了,宣传部确实有这个计划,已经确定好了十个人选,正好有人推荐了你!”

肯定是刘叔叔,得回去告诉老爸一声。

“那什么时候能确立最终人选?”

“后面还要经过网友投票、内部评审和政审,肯定还好几个月,体制内办事效率就是低!”汪秋一想到程序这么复杂就忍不住抱怨。

“这毕竟是一个大事,程序复杂一些很正常!”

“正好还有时间,我得多安排一些人帮你投票!”汪秋又说,“我今天故意没和代总说这件事,这可是你自己的资源,万一你被选中了别又来沾边儿。”

“我被网暴的时候他们也帮我查出了幕后黑手,这个情我会记得。”

“他们那是怕你影响了公司其他艺人,就做了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分你五成,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汪秋一想起来垃圾公司就生气,“如果不是你的黑料已经澄清了你觉得代总今天会出面吗?就是看你有利可图。还说什么给公司造成了几百万的损失,那些代言可都是我俩谈回来的...”

看着汪秋为自己愤不平的样子洛子卿心理的就挺高兴的,也就她会为自己这样考虑了。

“好啦,秋秋别生气了,反正合同就只剩两年了!我们努力升咖,到时就出去自立门户!”

“这还差不多!”一听未来可以自立门户汪秋就充满了干劲儿,“我一定好好工作,你也上点儿心!”

“知道啦知道啦!”洛子卿又想起了什么,“明天我们就要和另外三组家庭见面了,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吗?”

汪秋想了想另外三个嘉宾,陈墨是咖位最大的,说不定能认识一下他的经纪人:“我去!”

洛子卿回到家,洛妈妈正在收拾行李,《我和我的“限定款”妈妈》节目组安排了明天四组家庭见面,还要一起旅行三天。

看着行李箱里妈妈帮自己收拾的衣服,洛子卿苦笑不得,“妈,怎么都是长的?我们要去的是海南呀,这个天也很热呢!”

“长的可以防晒!”洛妈妈表示。

“我喜欢短一点儿的,凉快。”说着换了一套吊带短裙进行李箱。

洛妈妈拿起那超短裙,比划了几下:“这也太短了,不行!”

“我喜欢,我要!”

“洛子卿,你这个逆女!”

最后还是老母亲拗不过女儿,留下了这条短裙,条件就是洛妈妈给洛子卿准备的长衣长裤不能换。

【来自亲妈的认证:逆女!】

【哈哈哈,洛妈妈也太搞笑了!】

第二天下午,无人机俯拍视角下,一栋三层纯白现代别墅矗立在海滩不远处的棕榈树间,无边泳池泛着宝石蓝的光。别墅门口立着节目组卡通LOGO灯牌,两侧插满赞助商旗帜:「XX汽车」「XX矿泉水」「XX家居」的logo在阳光下格外明星。

蒋舒淼拎着行李站在别墅门口:“妈,我好紧张,要见我的偶像了!”

蒋妈妈戴着墨镜和遮阳帽,看着儿子这紧张的样子恨其不争:“瞧你这没出息样,给我抬头挺胸!”

随着蒋妈妈的话,蒋舒淼昂首挺胸,再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推开门。

推开雕花大门(XX智能门锁特写),玄关地面突然亮起"欢迎光临"投影灯(XX科技赞助)

蒋妈妈被吓到后退半步,蒋舒淼憋笑:"妈,这是感应的..."

鞋柜上摆着节目组准备的XX品牌拖鞋,蒋妈妈掏出自备塑封拖鞋,再拿出酒精喷雾:"新的也得用酒精喷喷...”

直播镜头转过去,展现出客厅的全景:180度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泳池(XX净水系统标牌入镜),米白色XX家居沙发摆成U型,每个靠垫都印着不同赞助商logo,茶几上XX矿泉水摆成金字塔..

蒋舒淼环顾了周围一圈,也没见到其他人:“没人吗?我们是第一个到的?”

母子二人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人,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了。

蒋妈妈看着对面的游泳池,忍不住发问:“这游泳池的水什么时候换的,干净吗?”

【哈哈哈,蒋妈妈的洁癖又犯了!】

【笑死,蒋妈眼里只有细菌没有金主爸爸】

不过十几分钟,大门就又被推开了,身穿一身休闲西装的陈墨带着优雅的陈妈妈进来了。蒋舒淼见状立马弹跳立身,过来迎接,他对着陈墨鞠了一躬:

“陈老师好,我是蒋舒淼,我非常喜欢您主演的《仙剑录》,已经看过十几遍了!”

“小蒋,你好!”陈墨率先伸手过来,蒋舒淼连忙握住,“不用叫陈老师,我比你大,你叫我哥就行。”

“好的,墨哥!来,我帮您拿...”

另一边,蒋妈妈和陈妈妈也聊上了:

“我是蒋舒淼的妈妈,我姓秦!”过来之前就被叮嘱过了,为保护**,几位母亲的名字可以不用说。

“我是陈墨的妈妈,我姓杨。”

“杨姐,您看着可真年轻。”

“不年轻了,我今年都七十了!”

...

几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沉默,陈墨只能率先开口:“你也是演员吗?”

蒋舒淼原本安分的坐着,一听偶像发问连忙老老实实的回答:“其实我大学学的水利水电,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娱乐圈,先是练习生,后面又拍过一部电影和几部电视剧!”

“电影?哪部电影?”

“《三国》,我在里面饰演的赵子龙。”

“《三国》呀,很不错的电影,我圈里的朋友对它评价都很高,赵子龙我也有印象,没想到居然是你!”

“您过奖了,都是主创人员的功劳。”蒋舒淼在前辈面前尤其谨慎谦虚,“工作人员也都很辛苦!”

【淼淼和你妈妈学学,看你妈妈和陈妈妈聊得多开心】

“我看您眼睛发红,是不是上火了?”

“你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最近确实是上火,之前不是给陈墨介绍了几个相亲对象吗?结果一个都没相中。一想起这个事我就气啊!”说起儿子的婚事陈妈妈早已没了之前的优雅淡定。

陈墨一听这个话题,连忙辩解:“妈,这个事又不能着急,总得慢慢来。”第一个相亲对象是自己的粉丝,年纪又小,这肯定不行;第二个相亲对象29岁,银行工作,但她觉得娱乐圈乱;第三个倒是没这些顾虑,但她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是无疾而终。就因为这样,陈妈妈才有些着急上火。

“您也别着急,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办吧!”蒋妈妈也连忙安慰。

“我不着急不行啊,陈墨都四十二了,再过几年他连孩子都生不出了!”

陈墨正喝着水呢,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妈,您说什么呢?”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陈老师正是最璀璨的年纪呢!”蒋舒淼也被陈妈妈的话惊了,陈老师不好说这话只能由他说。

陈妈妈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又看了看蒋舒淼,嫌弃:“什么四十一枝花,我看小蒋你才是花儿一般的年纪,陈墨他啊,老了!”

这话蒋舒淼没法接,幸好还有蒋妈妈在:“我还挺喜欢您家里的陈墨,成熟稳重多好。我家蒋舒淼太幼稚了...”

【天呐,这话也就陈妈妈敢说!】

【看这话把蒋舒淼吓得...】

【男人四十一枝花,哈哈哈,太好笑了!】

几人正说着话,门又开了,是许媛媛母女。

“陈老师好,蒋老师好,两位妈妈好,我是许媛媛,这是我的妈妈!”

“你好”、“你好”、“你好”...

许媛媛母女二人坐下后,立马就开始Social了:

“陈老师,您简直和电视里长得一模一样。好年轻哦!”

“陈妈妈也是,好有气质好优雅!”

“蒋老师,我看过您演的《三国》,赵子龙真的好帅!”

【哈哈哈,媛媛的大型社交现场】

【虽然,,,但是有点儿尬聊了】

【前面的说什么呢?媛媛不说话又得说她不礼貌了!】

【不礼貌,,,啧啧,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

【我也是】

【...】

【说曹操,曹操到】

“哈喽,各位好!”洛子卿带着洛妈妈进来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们的身上,似乎在发光。

众人皆转过头去看,许媛媛也一样,耳庞传来陈妈妈的声音“这姑娘,真亮眼!”

“我是洛子卿,这是我的妈妈徐女士。”洛子卿又和众人一一打招呼:

“陈老师您好,我大学时还选修过您的《表演美学》,受益匪浅。”洛子卿微微鞠躬握手。

“陈妈妈,您好有气质好优雅!”认真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她是在恭维。

“蒋老师,好久不见,又帅了呢!”

“蒋妈妈,您好您好,您气场真强大!”

“妹妹你好,你好漂亮呀!”

“许妈妈好,您好温柔啊,妹妹好福气。”

蒋舒淼也回鞠躬:“洛老师,您好您好!”

洛子卿看蒋舒淼这么客气,无奈也客气起来,连忙低头鞠躬:“蒋老师,您太客气了!”

“是您太客气了,洛老师!”低头鞠躬。

二人就这样互相鞠躬了起来,两人都不想做第一个结束鞠躬的那个人。

“好啦,你们搁这拜来拜去干嘛呢?洛子卿过来坐好。”最后还是洛妈妈看不过去打断了两人。

【哈哈哈,洛子卿和蒋舒淼有些好笑】

【笑死,你俩搁这儿商业互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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