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又目的达到的盛云飞托着脸有一句没一句的听曾睿跟相一徳聊天,看着富翀闷头吃东西不搭腔,就在桌子下面抬脚踢富翀。
富翀抬头削他一眼,用嘴型警告他:“你他妈的老实点。”
盛云飞换个方向托脸,挡住自己的嘴,同样用口型回他:“你还拿不下他,啧啧啧……。”那鄙视的表情绝了。
“滚蛋。”用口型回完就不再看他,还把自己的长腿收回来,盛云飞的脚在下面找了两次找不到,调整一下用力往前一伸就踢到桌腿,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音,捂着脸深呼吸,平复一下脚指头的疼痛感。
“呵呵,活该。”富翀突然的出声把俩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应上俩人的目光,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事,你俩继续。
曾睿的收回目光的时候,下意识的往盛云飞哪里看一看,就看到他捂着脸耷着肩膀,还以为他怎么了着急的开口:“云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盛云飞把脸上的手移开,露出红着的眼:“没事,我兄弟踢疼我了。”说着眼睛又红了几分。
盛云飞的兄弟富翀:“草,还是兄弟你牛逼。”说着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踢哪了?我看看。”
“没事了,就刚才有点疼。”盛云飞大度的原谅他亲兄弟。
曾睿拍拍盛云飞的肩膀看着富翀开口:“富少我知道你俩从小关系比较好,闹的时候也稍微注意一下分寸。”
富翀还没有开口相一徳倒是先开口了:“应该是不下心碰桌角上了吧,刚才富翀的脚一直在我这边。”说完还拍拍富翀的腿示意曾睿看。
富翀把相一徳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拍掉,乐呵呵的开口:“万一我兄弟把桌角当成我脚踢也不一定啊?你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前半句是对着盛云飞说的,后半句是对着病急乱投医的曾睿说的。
“他闹起来有什么分寸?有他不敢说的不敢做的吗?”又转过头对着猫哭耗子的盛云飞。
盛云飞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曾睿笑。
富翀说完就不搭理这二货了,动手想要再添一碗汤,汤的位置有些远,旁边那个没有眼力劲儿的都不知道帮忙,这顿饭吃的牙疼。
相一徳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余光一直观察着富翀脸上的表情,不就是把手搭在你腿上了?至于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吗?
曾睿在为自己刚才护犊子过激行为检讨,自己不应该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既不合适又失了风度,于情富翀是盛云飞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于理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扣帽子,哎嗨,过于激动了。
主要是旁边坐着的这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回事,想一出是一出,不管哪一出都够自己心跳加速半天。
今天晚上就应该再坚持坚持,不受他的蛊惑,也许就不用出来吃这顿饭了。
转念又一想,今天晚上他这么开心,自己心跳加速几次也值了。
曾睿去起身刚出包厢门,盛云飞就找把富翀嘴里的烟给抢过来塞嘴里吸了一口:“卧槽,爽~。”靠在椅背上慢慢的把烟吐出来后发出感叹。
被吓一跳的富翀对他竖了一个中指:“烟还是不让你抽?瞅你那点出息,不让抽就上手干他,打一顿就好了。”
盛云飞咬着烟对他伸出食指左右晃反驳他:“你不懂,光明正大的抽和偷偷摸摸的抽是不一样的,怎么跟你形容呢?”把嘴里的烟慢慢吐出来边想应该怎么跟他形容。
“刺激,对就是刺激。”说完对着富翀挑眉。
富翀对于他这种给自己找借口的形容很是不齿:“不敢就是不敢,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在旁边看戏的相一徳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对盛云飞开口:“班长回来了。”
盛云飞赶紧把手里还剩半截的烟塞富翀的嘴里,挥着双臂把自己面前的烟给挥散,然后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衣领,像个人一样坐回位置上,双手端起水杯,挡在嘴边抿一口,露出一个假笑。
富翀对他竖一个大拇指:“真他妈的刺激。”
话音刚落曾睿推开包厢门进来了:“走吧,外面像是要快下雨了。”盛云飞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回答:“好啊,回吧。”
然后扭头对着边抽烟边看笑话的富翀说:“富少买单去吧,还坐着干什么?”
“买过了,走吧。”曾睿把盛云飞的外套拎起来帮他套上。
盛云飞对着这件事表示不满:“晚上记得钱给我转过来,找我吃饭就得你花钱才对。”把外套穿上的盛云飞这句话是对富翀说的。
富翀把自己的外套搭在胳膊上摇头拒绝:“像这种买单不刺激的事我一般不干。”然后搭着盛云飞的肩,凑到他耳边说:“就爱干点偷偷摸摸刺激的。”另外一个手在外套的掩护下,偷偷摸摸把剩余的半包烟塞到他口袋里。
盛云飞的瞳孔放大一圈,手塞进口袋摸到烟盒笑的跟只偷腥的猫一样,跟富翀互相搭着肩哥俩好的往前走:“好兄弟。”
四人在门口友好而又平和的互道再见,因回的方向是一样的,所以在路口两辆车又相遇了,盛云飞把副驾驶的车窗打开跟人打招呼。
手臂架在车窗上,支着下巴对俩人说:“下雨了,相博士今天晚上留宿吗?”
相一徳笑着摇头,富翀没有听见在车里问:“盛云飞又说什么?”
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曾睿觉得开车窗风太大,在旁边劝他:“云飞,别着凉了。”
盛云飞没有搭理他:“小翀翀小翀翀……。”
富翀露出脑袋看向又发癫的兄弟:“干什么?”
“相博士今天晚上想要留宿,祝你俩有一个火热而又激情的夜晚哦……。”最后一个长音跟着移动的车流越走越远,人家左转走了,留下俩人直行的在车里尴尬。
富翀:“草。”
相一徳默默的把车窗升起来,看看富翀黑红的脸:“下雨了。”
富翀白他一眼:“别他妈没话找话。”
一直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车里就没有再发出声音,相一徳跟在富翀的后面进了电梯,又进了门,换了拖鞋。
“等着。”富翀丢下这一句就往卫生间走。
不知道相一徳回答他的那句:“好。”听见没有,反正走的挺快的,相一徳站在客厅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声的笑了笑,才走到沙发哪里坐下。
前面桌子上有几本财经杂志,挑了一本出来就自顾的看了起来。
富翀整整在里面待了三十分钟才吹着口哨从里面出来,相一徳听到动静抬眼就看到富翀穿着浴袍,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从里面出来,浴袍也不好好的在身上穿着,露着大半胸膛,就靠着中间那跟松松垮垮的带子不至于走光。
人家从里面出来像是坐在沙发那看杂志的是个透明人一样,吹着口哨给自己倒了杯水,边走边喝的往这边走,走到沙发哪里把剩余的半杯水递到相一徳面前。
相一徳接过杯子放到桌子上,低下头继续看杂志。
富翀放下水杯就又进去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半个小时前还是毛毛雨的天,这会已经下的能模糊视线了,富翀再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相一徳的房门钥匙,其实那是一串钥匙,不仅仅有房门钥匙,还有办公室的几个抽屉的备用钥匙。
富翀把钥匙扔到相一徳的腿上:“还你。”
相一徳把钥匙从腿上收起来塞进口袋里,然后继续翻手上的杂志,富翀原地站了一会儿开口:“赶紧浴巾给你放洗手台上了。”
“好,我把这篇看完。”相一徳回的很快。
富翀听完丢下一句:“别墨迹。”吹着欢快的口哨离开。
相一徳看完之后把杂志放回原处,走进卫生间里面不仅有赶紧的浴巾还有一套睡衣,看款式和长度应该是富翀的,把眼镜去掉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洗把脸盯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盯了半天才抹把脸去洗澡。
从进门开始他都知道今天是过来拿钥匙的,拿到钥匙就应该离开,甚至他今天都可以随便找个同事借住一晚,还可以在办公室迁就一晚,还有很多种选择,但是他选了一个最不应该选的,但是最是他想选的。
相一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在连廊真正看到富翀跟人谈笑风生收到了刺激,还是自己就装不下去,一直跟随着内心走。
甚至还有些破罐破摔的他要看看自己内心到底是真的想的,看看它到底要把自己带到那个地方,它到底要让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停下来。
所以洗完澡出来的他直接推开了富翀的卧室门,富翀趴在床上打游戏,听到后面的门响打游戏的手怔了一下就又继续。
相一徳把浴巾旁边的小盒子和小瓶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又问:“要打开吗?”
富翀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开口:“随你。”
“好。”
“那我打开了。”
明明房间里都是游戏声音,为什么相一徳拆东西那么小的声音这么大,大到都敲到了脑袋里。
相一徳拿着打开的东西放到一旁,抬起手想要摸富翀脸的手换成了头,摩挲两下他的头顶,像是催促又像是通知‘我要开始喽’。
之前欠你们还有今天的都在微博——王临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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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要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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