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徳趴在富翀的脖子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他刚才的劲儿还没有卸下来了,整个人还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把富翀锁在自己的身下,就算是下面也还紧紧的在里面塞着。
“出来。”富翀都已经缓过来了,相一徳的肉身还在里面。
听到富翀先出声,相一徳才抬起头看向富翀,一下一下的摸着富翀的脸开口:“这次不是梦。”说完亲了上去。
被亲了半天的富翀反应过来:“呦,梦到过我啊?”
“嗯,刚开始天天想,后来就忙了不让自己想,但是控制不住。总是想,每次都做不到最后就醒了。”
“活该你。”富翀抬手拍一下他的后脑勺,让你贪心,让你他妈的傻逼。
相一徳被打了一下有点蒙蒙的,这么温情的时刻还又被打了?
“傻逼。”富翀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
相一徳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也先是愣着一下又跟着笑:“真的不是梦。”
相一徳亲着亲着就又把自己给亲硬了,后面富总的话说是:“那些梦里没有做完的,今天富总都满足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富翀。
外面的雨都停了,里面富总的叫声还没有结束。夜很长,富翀挥巴掌的手却越来越低。
每解锁一个新场所,就收到一个耳刮子。
相一徳心里想的是今天就算脸被扇肿也要把所有的做完。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年一共两千九百二十天,就算一个晚上一个梦,这真他妈的刺激!
富翀最后的意识是在浴缸里被顶的手都扶不住的时候,后来,后来就不知道了。
当然醒过来的时候是天黑没黑透呢?你看那露半个脸的夕阳还在跟他打招呼。
相一徳的手轻搭在富翀的后背上,他的眼皮动了动,相一徳就小心翼翼的出声:“富翀?醒了?”
富翀硬听到相一徳说话的声音了,只是七窍还没有归位,眼睛都没睁,闭着眼睛用脸磨蹭一下相一徳的侧腰。
“富翀还睡吗?”相一徳的手在富翀的脸颊上摩挲几下。
等到富翀七窍归位以后已经五分钟过去:“几点了?”声音哑的不像话,作为成年人的富翀昨天晚上既没有喝酒又没有失忆,昨天晚上俩人的种种表现和说的每一个字都还历历在目。
“五点半了,是下午……。”相一徳说完害怕富翀睡迷糊了以为是早上,又补充一句。
富翀尽量忽略自己身上的疼痛感,翻了一个身抱着一旁的枕头又把眼睛闭上继续犯懒,知道今天早上会起不来,没有想到这么晚,知道今天嗓子会哑,也知道今天屁股肯定会疼,都是他妈的成年人,就得为昨天晚上买单。
没有抱怨的相一徳的意思,毕竟昨天晚上俩人属于**,不知道燃起来的星星之火,是阴差阳错忘拿钥匙还是昨晚晚上下大的及时雨雨。
相一徳掀开被角搭在富翀的腰腹:“我煲了汤还煮了粥,起来吃点东西吧。”
“嗯,再让我缓缓。”富翀捏着被角把自己的脑袋蒙起来,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相一徳看着光溜溜的富翀就脑袋包在被子里,有些惊讶,转念又一想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太狠了,生气不想搭理自己:“对不起。”
“什么?”富翀没有听清楚把眼睛露出来问。
相一徳把他额头的碎发拨上去露出昨天晚上磕到的地方,果然青了一块,小心的碰了一下就离开:“疼吗?对不起。”
富翀把他的手拍掉:“现在说对不起有屁用,昨天晚会上那个让你停的时候怎么不听,老子要是毁容了有你好看。”在昨天晚上叠在一起的时候在浴缸里滑了一脚,富翀的额头直接磕水龙头上了,但是他眼泪都疼出来了。
“对不起。”
“滚蛋。”富翀这才发现相一徳现在穿的是自己的浴袍,妈的知道给自己找件皮穿都不知道给老子找个裤衩子穿上吗?
“去衣帽间给我找件衣服。”富翀指着衣帽间的方向吩咐。
富翀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人就带着衣服回来了,三十岁的相一徳果然比十八岁的时候精细一些,知道带一个内裤回来。
富翀从相一徳的手里接过来披身上,把富翀想要帮忙的手拍掉:“相博士,我承认昨天晚上确实很爽,你呢确实很厉害,但是我还没有到残废的那种程度,我还能生活自理,所以你别这幅样子好吗?”
相一徳收回手推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看着富翀把衣服穿上才开口:“你洗漱一下,我把汤盛出来。”
富翀对着相一徳的背影翻白眼小声嘀咕:”呦呵,还他妈的脾气见长啊,生个屁的气,做了还不能让说了?”
虽然是如虎似狼的三十岁,毕竟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胳膊腿什么的还好,除了一些咬痕,就剩下膝盖在楼梯上跪爬的时间太长的淤青,腰是重灾区,不只是被相一徳不知轻重的手掐的太狠,还是昨天晚上太放纵透支过度,也许是因为腰用力过猛。
扶着腰咬着牙刷看着额头上的淤青,奶奶个腿这他妈的怎么出门见人?
把头发扒拉下来勉强可以盖住淤青,扶着老腰走到餐桌,相一徳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到富翀的动作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又把嘴巴闭上了。
俩人无声的喝着碗里的汤,不咸不淡刚刚好。
“今天早上王经理给你打电话,我没有接,你等会儿给他回一个。”相一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富翀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回:“等会儿。”
“我……。”
富翀抬手撑着下巴看着话说了一半的相一徳挑眉:“你什么?”
相一徳收回视线:“没事,还喝吗?再给你添点。”富翀把碗往他那边推:“再来点儿。”相一徳拿起碗起身去添汤,富翀托着下巴喝了一口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骂了一句‘傻逼’。
后来相一徳又给添了一碗咸粥,吃饱喝足的富翀嘴巴一抹拖拉着拖鞋就进卧室找丢失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去了,相博士默认的收拾残局,看到富翀马上就走远了相一徳才又开口:“唉,那个楼梯上的地毯用什么清理?”
富翀一头雾水的转过头:“什么?”
相一徳指指楼梯:“其他地方都清理干净了,楼梯上的地毯我不知道该怎么清理。”
富翀看见那楼梯都觉得自己膝盖疼,奶奶的腿,老子明天就把楼梯给拆了:“地毯扔了,楼梯拆了。”
相博士:“………………?”推一下鼻梁上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富翀不说话。
“明天有人过来打扫。”富翀已经开始用鼻子出气了,怂什么啊?怎么不说话?相博士有些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啊,还处于一个忐忑的阶段,关键是睡了一觉之后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啥都不顺眼,现在都要拆楼梯了,关键楼梯也没有做错什么啊?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
他现在还不想死,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些方兴未艾。
相博士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比考试还要难,半天才憋出一句:“楼梯还能用,别拆了。”
“哼。”人家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最后还是留下一句:“去洗衣房看看。”这句话算是给相博士留下一张免死金牌。
富翀在床上扒拉半天才从床头凳的缝隙里找到自己的手机,趴在床上打开手机看到盛云飞未读的99+未读。
“火火火火…………。”这一个字估计占了98条。
看看时间是凌晨发过来的信息,自己那时候应该是在厨房嗨皮呢?哪里看得到信息,点开最后一条语音传来盛云飞没什么世俗**的声音:“兄弟,你不给火是几个意思?折磨我吗?我就想偷偷抽根烟都不……啊。”大叫一声以后就没有了声音。
富翀直接电话拨过去,还从一旁床头柜里抽一根烟点着:“你家难道连个火都找不到吗?”
盛云飞接通完就听到富翀这种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语气火就上来了:“我家现在就连司机小李都被要求戒烟了,别说火了,敢靠近厨房都有人跟曾睿打报告,妈的。”
富翀正准备嘲笑他就听见电话里面传进来曾睿的声音:“云飞,别骂人。”
关键是盛云飞居然还贱兮兮的说:“哦哦哦,我没有忍住嘛,都怪你,我错了,下次不说了,原谅我啊小睿睿,啵啵啵……。”
富翀赶紧把手机拿远一些,这声音恶心死了。
直接挂断,活该这二货没烟抽。
又回了几个电话才从卧室里出来,看到相一徳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在楼梯上干活呢。富翀走过去抬脚就对着屁股踢了一脚,相一徳知道富翀在他后面,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差点被摔了一个狗吃屎。
稳住身形扭过头开口叫人:“富翀……。”
“擦干净点,要不完晚上就等着睡沙发吧。”富翀地主恶霸警告着相一徳长工。
长工反而呲着大牙笑着回答:“等会儿你检查啊。”
“哼!”地主抬头挺胸背着手离开。
富翀就趴在一旁的沙发上监工,偶尔找两句茬,还在长工比较好说话,目前还没有发生冲突,并很和谐。
相一徳把所有的都收拾好洗干净手才过来找地主邀功,恶霸地主把他拉到沙发上,不客气的把头枕到他的大腿上,还故意把嘴里的烟吐带人家脸上。
相博士把烟雾挥散,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把头发都拨上去,露出额头的淤青,小心的抹上药膏,富翀倒是配合的没有动。
富翀把手里剩余的半截烟递到相一徳面前:“不抽了,困。”
相一徳接过摁灭在烟灰缸里,顺顺他的头发:“那就睡一会儿。”说完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富翀掀开眼皮看他一眼,撅起嘴巴发出:“啵啵……。”的声音示意他。
相博士毫不客气的亲上去。
黑夜降临,落地窗外绚烂的长虹市就在眼前,一家一灯,一户一家才汇集成这座繁荣的城市,落地窗内戴眼镜的青年手里捧着本杂志,手护在腿上青年的眼睛上,不让他受暖黄色的光的影响。
他睡着了,翻书的时候要更小声才行。
感谢大家的支持哦,终于完结啦,后面会有几章盛云飞的番外,月底前补上,下本可能专注于签约,不能这么随心随遇的写啦,希望大家收藏作者继续支持哦。
爱你们,笔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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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翻书的时候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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