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万福宫内,众掌门们个个紧皱着眉头,一见白子画就劈头盖脸的问:“蜀山掌门呢?”“这是杀了呀还是怎么了的?”白子画面无表情的说:“杀阡陌把她带走了。”霓千丈皱眉头思忖着问:“哎,这是为什么呀?按理说这仙魔势如水火——可是尊上,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杀阡陌曾经救过花掌门的命,现在就这么带走她——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两字还未出口就被白子画冷眼瞪了回去。
‘云隐’则恨恨的说:“这一下连交接仪式都没完成,蜀山就丢了掌门,这可如何是好啊?!”清风安抚道:“云师侄莫要担心,花掌门也是长留弟子,更曾在绝情殿学艺,尊上不会坐视不管的。”巧妙的将责任推给了白子画。‘云隐’转了转眼珠琢磨过味儿来,抱拳对白子画说:“尊上,花千骨是我蜀山掌门,今日被七杀魔头掳走,我蜀山就算是倾尽全派也要去七杀讨个公道!恳请尊上看在她也是长留弟子的份上助我们一臂之力。”说完他手抚胸口咳了两声。
一听这话清风有点急了,惊道:“云师侄,你、你是要率蜀山弟子去七杀殿讨人?”清扬道:“万万不可,那杀阡陌在我们蜀山地盘还如此嚣张,咱们若是去了七杀殿不是白白送死吗?”清风也劝:“还有今日那魔头可是口口声声要杀你,你现在有伤在身,切莫要去冒险了。再说我蜀山还未恢复元气,不可妄动啊!”“就是,”清扬赌气道:“云师侄,接任大典还未完成,你现在无权率领蜀山!”‘云隐’急道:“所以我们才应该去要人啊,即便要不来人怎么也得把宫羽要回来,尊上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众人又齐齐看向了白子画,白子画静静的看了看‘云隐’,不知为何感觉他真正担心的不是花千骨而是掌门宫羽,他淡淡的开口:“杀阡陌掳走小骨时说会放她回来,我们就先等两日,若两日后她还不回来我会亲自去七杀殿要人。云隐,你有伤在身,只要在这里负责管理好蜀山就行。”其实‘云隐’并非真的要亲率蜀山众人杀向七杀殿,只不过想以此来激白子画罢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恭敬的一行礼:“云隐遵命。”旁边温丰予阴阳怪气的开口了:“两日?哎呀,这要是回来的是具尸体可怎么办啊?”旁边清风清扬气得直瞪眼睛,白子画依然平静的说:“杀阡陌虽然性情乖张,但是言出必行,也算磊落之人。”
温丰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惊道:“哎呀,对了,那雁停沙雁掌门定然也是被杀阡陌掳走的。这大胆狂徒,竟然敢在尊上眼皮子底下连连掳走两个掌门,也太瞧不起我们仙界了!”他这话明着骂杀阡陌,暗着却有讽刺白子画没有震慑力之味。
白子画面色平静,看着温丰予说:“雁停沙不见得是杀阡陌所为,依他的脾气定会在动手之前先大张旗鼓的宣扬出来,而不是偷偷摸摸暗中行事。”温丰予说:“可是这蜀山重重结界,除了法力高强的杀阡陌又有谁有这等能耐来去自如呢?”正在这时,一个蜀山弟子匆匆跑了进来道:“启禀尊上、云师兄,有人在后山的石洞中发现了一具尸体,看着很像雁掌门。”……
蜀山后山的石洞中,清扬在检视着尸体,其余的人在洞内查找着蛛丝马迹,怎奈现场已经被仔细清理过,找不到任何头绪,都纷纷摇头。过了会儿,清扬过来说:“尸体内部的骨头、肉身还有内脏都被掏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虚鼎和内丹也被拿走了。”霓千丈愤怒的说:“七杀简直太猖狂了,他竟敢堂而皇之在蜀山大典上又杀又抢连伤我仙派两个掌门。”温丰予假装神色凝重的对‘云隐’说:“现在事情发生在蜀山,蜀山掌门又被掳走了,这查找凶手的责任是不是该由继任掌门承担啊?”
‘云隐’也在猜测是不是杀阡陌所为,见此惨状已经吓得有些脸色发白,眼见仙界要把包袱甩到他的头上,连忙手抚胸口做痛苦状,虚弱的说:“此事蜀山定不会推辞,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只是继位之典并未完成,云隐无能,还无法统领蜀山。不过现在尊上在此,我蜀山唯尊上马首是瞻,全权听候尊上调遣。”说着向白子画深深一揖,白子画淡然看了一眼‘云隐’,说:“这件事情不管结果如何,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温丰予就势说:“好,这件事既然有人出头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不知过了多久花千骨终于恢复了意识,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在杀阡陌的怀里坐在火凤的背上,“姐姐,快停下来,我有好多话要问你。对了,云隐师兄?你把他怎么样了?”杀阡陌有点气恼的说:“有白子画拦着我能把他怎么样啊?不过他可不是什么云隐。”花千骨吃了一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一看就知道啊,他是云翳,以前投靠过七杀,他的脸原来都是疤痕,曾经求我给他治脸我没有答应,上回再见他时不知怎么他的脸就好了,就是刚才我见你要传给他宫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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