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将信将疑的说:“对,我说怎么感觉云隐师兄像是变了一个人,嗯,云翳确实和云隐长得一模一样,这么说他现在是在用云隐的身份在蜀山?!可是——那姐姐你为何刚刚要杀他?”“哼!他上回就在蜀山害你,我想处置他,后来没找到他就把这事给搁下了。现在他竟然跑到了蜀山,若掌门之位到手后恐怕还会找机会加害你。”对于杀阡陌来说只要危害到花千骨,他才不管他是仙是魔呢。
花千骨思忖了一下有些焦急起来:“那、那真的云隐师兄呢?不行,我得回去找他,我要回去!”说着就扭动着身子表示反抗。“小不点儿,你急什么?”杀阡陌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你呀就跟姐姐回七杀殿住上几日,姐姐想你了。”花千骨更激烈的挣扎起来:“不行,那蜀山弟子们怎么办?我不见了尊上也会着急的。”因为她的挣扎,火凤不安的长声鸣叫了起来,身体扭动着越飞越低。
此时附近的某一个山洞中,听到声音的腐木鬼倏然睁开了眼睛,急急向外奔了出去,大浪在他身后叫着:“哎,圣君。怎么啦?”“没错,这是杀阡陌的火凤在叫,他竟然在这附近?”腐木鬼说着御风而起,将身体藏在云团中追着那火凤的身影而去,大浪依法炮制紧紧跟着他……
“好好,那咱们停下来说说话叙叙旧总行吧。”杀阡陌无法,最终停在一个山坳缓坡上,他亲热的拉着花千骨的手左看右看,满脸心疼的说:“多日不见,小不点儿你好像又瘦了。哎呦,还有上次受了那么夏紫薰那么重的伤,现在可全好了?姐姐怪心疼的。”说着就抬手去抚她的脸,他一说这些让花千骨蓦然想起杀阡陌曾拿自己为要挟交换流光琴的事,脸沉了下来,下意识的一步退了开去,疑惑的问:“姐姐?你真的有把小不点儿当妹妹吗?”说完她赌气般的转过身不看杀阡陌。
此时藏在不近不远处躲在树后的腐木鬼和大浪对视了一眼,他们怕被杀阡陌发现,不敢离得太近,所以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大致看到表情和动作。腐木鬼低声说:“果然是杀阡陌,只是另外那个是什么人?”“穿着蜀山的道袍——不,不对,这是蜀山掌门的服饰。她,她应该就是那个蜀山新任小掌门,后来拜在长留门下的花千骨。”“花千骨?不对啊,这仙魔本来就势不两立,而且她在蜀山和太白战中都让七杀吃了不小的亏,现在看起来怎么和杀阡陌挺热络的样子呢?”
大浪转了转眼睛,说:“对了,我听咱们在七杀的内线说过,这杀阡陌大概是看上了花千骨,在蜀山时就说过要抢她做压殿夫人。你看她这眉眼,倒是俊俏得紧呢?”“嗨,你别说,还真有点像这么回事儿。那杀阡陌今天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就是要向这个小掌门表白的?唉唉,你看她躲开他了,这仙魔对立她定是不太愿意,但是又顾忌杀阡陌的能力。”“要我说啊,这个杀阡陌真是个软蛋,若真看上了她如果我是他就直接办了她了,还费什么口舌?真是枉费了妖魔两界的圣君这个称号了。”腐木鬼突然把眼睛一瞪:“你说谁是圣君?”大浪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满脸陪笑:“圣君,我错了。您才是真正的七杀圣君,他只是、只是——伪圣君。”
“小不点儿,你怎么了?”杀阡陌的手悬在了半空,被花千骨问得有点发懵。“如果你真的有把我当妹妹,为什么以救我为要挟去向长留索要流光琴?在你心里,难道神器比妹妹还要重要吗?”“什么?用你去交换流光琴?”杀阡陌如遭雷击,‘难道神器比妹妹还重要吗?’琉夏在死前曾经质问过一模一样的话,他愣了好半晌似乎有点琢磨明白了——难怪那天白子画一见他就把流光琴扔给他,连忙把手对天做着发誓的动作:“小不点儿,我没有!我杀阡陌对天发誓从来没有以你为要挟向白子画要流光琴,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说着他把花千骨的一只手抓过来放在心口:“这一定是单春秋和旷野天捣的鬼,而且——小不点儿,神器现在对姐姐真的什么也不是,当时白子画确实把流光琴扔给了我,但姐姐只是拿来为琉夏弹奏了一曲就把琴还给他了。”这些与当时白子画所说不差,此时花千骨心里已经相信了杀阡陌说的话,缓缓转过了身。
另一边,腐木鬼兴奋起来了:“看,杀阡陌对天发誓了,你猜他说的是什么?”大浪眯着眼睛看了半响,想了想说:“嗯,他说——‘我杀阡陌对天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这一辈子除了爱美之外最爱的就是你了。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心,我的心只为你而跳动,只求你能答应——嫁给我,我们两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腐木鬼压抑又鄙夷的轻嗤了一声:“胡说,他竟然就这样求婚了?难道连聘礼都没有的?”
这时只见杀阡陌伸手在腹部一探,从虚鼎里取出了一把金光闪闪的伞向花千骨手里塞。大浪低喊道:“聘礼拿出来了。”腐木鬼凝目定睛一看:“谪仙伞!原来谪仙伞在杀阡陌手里?!”此时他已经对那求婚、聘礼之说有了几分相信,咒骂道:“奶奶个熊,杀阡陌这个败家的货,神器抢不到、赌输了也就罢了,现在还拿神器出来给个仙界的小娘儿们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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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更文,是因为明天要去外地开会,日程安排很满,下更争取在下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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