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流光遍野

“遗憾吗?胆小的暗恋者。”

“失望吗?认真的失败者。”

“绝望吗?卑微的祈求者。”

“心疼吗?越界的暗恋者。”

“伤心吗?无果的求爱者。”

——旁白

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离开,因为是真的爱了,感情不是游戏,入了心的人忘不掉,动了情的人放不下,真心爱过的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赵芷沫

市嚣渐息,夕阳西下,积木的余晖轻轻地呼唤着倦归的生灵,晚霞涂抹着花瓣,为此添上了一笔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洛清夏他们正准备离去,忽然一只金黄色的小猫跳入了他们的视线,闪闪发亮,就像刚抹过油似的。

“喃喃!”徐嘉岁惊呼,向他们解释:“这是我的宠物——喃喃。”

“我最喜欢它了。”末了还补上了一句。

徐嘉淮拆台,问:“之前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呦呦了吗?”

“呦呦是谁?”徐嘉岁疑惑。

他叹了一口气,说:“就是那只头圆圆的像个小皮球一样,眼睛亮晶晶又漂亮。身子又长又圆,毛是咖啡色,肚子圆鼓鼓的,尾巴还是白白的那只小猫。”

“记不得了,反正我现在最喜欢喃喃了。”徐嘉岁又撸了撸喃喃地毛。

那时徐嘉淮还小,但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去宠物店的时候,一只弱弱的仿佛要断气的小猫映入眼帘,徐嘉岁一锤定音,把它买了回去。

后给他取名为呦呦,他们两姐弟格外喜欢。

后不久,徐嘉岁对它的喜欢仿佛深入了骨子里,往它脖子带上了她刚满两岁时徐爷爷送给她的黑色平安绳。

满心欢喜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平安绳太小,套上去也有些勉强,小猫那时又长得快,那黑色的绳子对它来说仿佛是夺命之绳。

那时他们又在别的地方游玩,用人也都放假了,只有呦呦在家。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

呦呦无力的垂下头颅,流露出一丝沉重和疲惫,令人心生怜悯。瘦弱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眼眸里流露出无助,无力地挥动双爪,仿佛连一点力气都无法汇聚。

脖子处黑色的绳子已被染成红绳,那是猫儿的鲜血。

徐嘉岁双手颤抖,慢慢的将它拖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念着:“对不起…对不起…猫儿……”

“哟哟…我错了…真的错了……”

没想到仅仅两年,她便已经忘了它……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如流水般洒落在大地上,为万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远处的山峦在月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泼墨山水,让人心生向往。

秋夜的天空格外清澈,星星点点的繁星像宝石般镶嵌在深邃的夜幕上。它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绚丽的尾巴,宛如梦境般短暂而美丽。

隔天,洛清夏对着那两个活宝陷入了沉思。

“何为思念?”

“林深,雾起,不见路。”

“可否具体?”

“深海,浪起,不见鲸。”

“可否再具体?”

“梦醒不见你。”

过了一会儿,原本由男生问女生答,变成了女生问男生答。

“何为伴侣?”

“柴米,油烟,应具有。”

“可否具体?”

“粗茶,淡饭,不觉苦。”

“可否再具体?”

“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没错,这两人正是陈清予和沈玲漾。

洛清夏组织了一下语言,问盛庭州:“他们一直都这么…活泼…的吗?”

他点头。

又过了一节课,课间休息时……

陈清予看着沈玲漾发呆,心里却想着:小羚羊喜欢普马旺斯那座城市,也对,她长得太像薰衣草了。她喜欢穿蓝色的连衣裙,喜欢朗诵伊丽莎白时期的抒情诗。

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总会弥散开一种阳光下的香味,让人间后顿时思维敏捷,记忆力超强。因而,我总喜欢在解不出数学题时,扯扯她的衣角。

这时,她就会瞪大眼睛对陈清予说:“小青鱼,你这又闹哪出啊?我漂亮的可爱的花花衣服又招你惹你了?”

其他人对着沈玲漾身上和自己一样的蓝白相间的校服陷入了沉思。

果然,陈清予就会赶紧和她解释:“我这不是想揩一点儿公主身上的薄荷香嘛,醒醒脑,好让脑袋转得更快一些,这题,我做不来呢。”

这句话,他们想陈清予已经说了不下一千次吧。

虽然很老土,但是每次都很管用,每当陈清予说完后,沈铃漾就会微笑着瞥他一眼,然后摆出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像是陈清予这辈子压根儿就离不开她那味似的。

不过也是事实,哪怕最后……

众人齐齐摇头,表示自己吃够了狗粮,没眼看。

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命中注定。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沈玲漾在书店的角落里翻阅着一本旧书,而陈清予则在另一边挑选着音乐作品。

两人不经意间的目光交汇,仿佛电光火石般,瞬间点燃了彼此的心弦。从那一刻起,他们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份甜蜜的牵绊。

后来又因意外,陈清予搬家,和她成为了邻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的笑容,如同初升的阳光,温暖而明媚,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而他,是一个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男孩。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总能给人以信心和力量。他的笑容,像是秋天的硕果,成熟而甜美,让人心生向往。

在这段时间,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校园,他们的足迹便悄然印在操场上。

同学们欢声笑语,互相打招呼,那是他们友谊的温馨开始。即使洛清夏才刚来,他们也能很好的接纳她。

课间休息时,几个好友聚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小秘密,讨论着课堂上的疑难问题,这是他们的交流与成长。

在学习的道路上,他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共同进步,这是他们之间的力量与动力。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宽敞的图书馆里。几位知己埋头书海,共同探索知识的海洋。

他们互相借阅书籍,交流读书心得,甚至为了一个观点争论不休,却又能在最后和解,这是友谊的包容与理解。他们在知识的世界里互相启迪,共同进步。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篮球场上,几个好友正挥洒着汗水,享受着篮球带来的快乐。他们在比赛中默契配合,彼此信任,这是他们的信赖与默契。

旁边也有人会等着他们,完事后便一起回家。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青春九人组们坐在一起,回忆着平时的点点滴滴,互相倾诉着内心的喜怒哀乐,分享着彼此的忧虑与希望,这是他们的陪伴与扶持。

他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不再孤单,前程的道路也不在黑暗。

一天,洛清夏见赵芷沫又在画落日,便开口问:“天空是如此清澈,花朵是如此娇艳,大海是如此蔚蓝,瀑布是如此雄奇,自然界的诸多事物都是瑰丽、美好的,而你却为什么只对落日情有独钟呢?”

旁边的几人也好奇她的回答。

她不急不缓地说:“我喜欢画画,喜欢画古典风雅的国画,喜欢画恬静朴素的水彩画,喜欢画严谨庄重的油画,但我更钟爱画落日风景画。”

赵芷沫虽这样说着,心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其实,在遥远的书海中,有一个少年,他的形象深深印刻在赵芷沫的心中。

他不是英雄,也不是神祇,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美与魅力。他便是——盛庭州。

她最喜欢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湖泊,里面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梦想。

那种眼神,既有孩子的纯真,又不失成熟的深沉,可他的纯真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或者说他只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展示过。

那天,表哥宋沐言带他去图书馆时,正好遇见了他,他见是熟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微笑时,眼角弯起的弧度,就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灿烂,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他看见了赵芷沫,问:“你妹妹啊?”

宋沐言点头。

一向胆小怯懦、不喜见生人的她头一次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赵芷沫。”

“你好,我是盛庭州。”

他的言谈举止,更是彰显出他的修养与风度。

正好那时,夕阳西下,天空中布满了美丽的彩霞,整个校园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中。晚风徐徐,送来了百花的清香,朦胧之间被带入了一个芬芳的梦境。

太阳害羞得遮住了半张脸,她依依不舍地抚摸大地,好像极不情愿落山似的。

这时候的云层,颜色极为丰富多彩,就像一个个爱打扮的漂亮小姑娘一样。

她们穿着镶有蓝色蕾丝花边的金色礼服,像是准备参加一场盛大的晚会,一群群、一簇簇地倚在夕阳的身旁,腼腆地着红了脸,直迷人。

后来她跟在表哥的身后,了解了他:

他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可又有时对生活充满冷漠。他喜欢在雨后漫步;喜欢在晴空下仰望;喜欢在夜晚静坐。

他的生活,仿佛充满了诗意与浪漫,可不知为何,有些地方都透露着一些疏离,他只喜欢做他喜欢的事。

这些事情,可能连他都没有注意到,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喜欢他,只有自己知道。

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首永不消逝的优美乐章。

而繁重的课业,也只能让她悄悄守护心中这一脉清凉的暗恋,守护这无人知晓的、独自芬芳的秘密。

思绪飘回,随意编了个借口,可只有她知道:她喜欢落日,是因为那天正好是日落的时候。

宋沐言还补充:“本来沫沫是去上艺术班的,可是家里人担心,所以让她先跟我上一年,之后有可能不在这个学校读。”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

风遇见夏花便增添了绚丽;雨遇见了种子便催发了生命。那些人,那些景,那些细碎的心情,那些流传千古的诗词与情...

语文课快要结束的时候,李娜娜留下了一句话,“下节课准备好上周末发的模拟试卷,好好批注。我挨个请人来回答。”

“是~”同学们都有气无力的。

洛清夏看着盛庭州萎靡不振的样子,思考了一会儿,才犹豫的开口:“要不我俩试卷交换?”

“反正我都会。”她补上的这一句,简直是气死人。

盛庭州仿佛遇到了救命稻草,说:“谢谢安安。”

旁边的人撇嘴,但谁叫他们遇不到这样好的同桌呢?关键那对同桌,还有些猫腻,也就只有她不知道了。

昨夜一场雨下完,气温不降反,蝉鸣聒噪,学校黑色的铁栏上,树木长得正好。

“盛庭州,你来翻译这篇文言文吧!”李娜娜随机抽查。

盛庭州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老师,能不能换成下面的选择题?”

全班咯咯咯的笑着,时不时还加上“哎呦”之类的词语。

李娜娜刚想拿课本来打他,他吊儿郎当的好心建议道:“老师,这么多人看着呢,闪着您的腰就不好了。”

洛清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转身又消失在眼波深处。

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操场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童乐恬趁着那几个男生被老师叫走了,把洛清夏、沈玲漾和赵芷沫拉到一起,说:“我们去feast呗!”

怕洛清夏刚回国不知道,还解释:“就是一个酒吧,安全工作做的还不错!”

见她们都点头,童乐恬转了转眼珠子,说:“我们不带他们那群男的,好不好嘛?”

“会不会遇到坏人啊?”沈玲漾担忧道。

“那倒不会。”洛清夏笃定,因为她忽然想起来feast好像记在她名下来着,是她哥哥洛璟阳送她的十四岁礼物。

童乐恬问:“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这倒不算骗她们,她跟着她哥哥去过几次。

“洛洛竟然去过?”

洛清夏点头。

“我们要想一想怎么糊弄那群男的?让他们答应我们去。”赵芷沫点出关键。

“就说我们去逛街买私人物品,不带他们。”童乐恬随意的说道。

其他人也都点点头。

果然,他们同意了,得到允许后的她们不由得吐槽这几个男的管的太严了。

童乐恬身着性感黑裙,身形曼妙而窈窕只露着身侧,就能看到她的细腰,后背的绑带设计,露出她精致的蝴蝶骨。

身材高桃,体态轻盈,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的美人正是林琼玉。

赵芷沫也一反常态,身穿黑色丝绒吊带裙,浓郁的眉眼,红冽的唇,雪白的脸,格外美艳。

沈玲漾则浓烈的色彩以无法抗拒的姿态直逼到眼前来,浓黑的眉眼,白得几近透明的纤脆小脸,美得惊心动魄。

至于洛清夏墨色的直发披到腰间,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被额头上长长的刘海微微抵挡着。

黑色紧身衣将她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无比性感妩媚。好像什么都穿了,又好像没穿。

feast外面,是一片热闹非凡的街区。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霓虹灯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

街道两旁的树木被五彩斑斓的灯光装点得如诗如画,宛如梦幻般的仙境。

行人络绎不绝,feast门前,更是人声鼎沸,音乐的节奏感染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让人不禁驻足欣赏。

酒吧门上正挂着龙飞凤舞的feast几个英文字母。

feast是醉生梦死的英文缩写,这个缩写反映了该成语的基本含义,即生活放纵、奢侈无度,通常用来形容那些沉迷于享乐、不思进取的生活方式。

尽管“醉生梦死”在英文中没有直接的缩写形式,但“feast”一词能够较好地传达这一成语的核心意义。

她们跨过酒吧的门槛,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而温馨的酒吧厅,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风格的装饰画,营造出一种时尚而不失优雅的氛围。

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个角落,让人感到舒适而亲切。而酒吧中央的吧台,则是整个空间的焦点。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

洛清夏修长的腿部轻轻翘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妩媚和妖娆眼神迷路,雾中花朵让人心驰神往,笑容又妩媚动人。

台上的宋沐言轻碰了一下盛庭州,指了指洛清夏她们。

“我去,盛哥,那不是洛洛吗?”徐嘉淮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她们这是组了一个女生局啊~”

盛庭州看过去,洛清夏正拿着酒杯,小脸有些红红的。

陈清予微微一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她们这是买私人物品买到酒吧来了?”

徐嘉淮倒是不担心林琼玉,毕竟她比自己还了解,武力还强。

就是盛庭州喽……

酒吧里买贴身物品?

盛庭州拿出手机,发了消息。

J: 买贴身物品?

J: feast里什么时候卖衣服了?

盛庭州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洛清夏回消息。

“洛洛,你找什么呢?”

“我手机好像落家了……”

林琼玉打了个嗝,“没事没事,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童乐恬拿杯酒要递给洛清夏,“洛洛,这杯给你,这杯度数低,味道有点像果汁。”

酒吧驻唱台上的音乐缓缓响起,洛清夏伸出手准备接过来童乐恬手中的酒。

直到,驻唱台上的歌声响起,洛清夏直接愣在原地,童乐恬也松开了手,酒杯直接滑落在桌上,发出声响。

“怎么了? ”

“咋了? ”

“洒了再换一杯~没事儿~”

“洛洛? ”

洛清夏依旧是愣在原地,童乐恬被叫了一声,才回过神,然后回头看向驻唱台上的少年。

洛清夏眼里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又变为惊喜,向着驻唱台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正准备过来的盛庭州,停在了原地。

“洛洛不会是对那个人一见钟情了吧?”

宋沐言直接拍了一下陈清予,“去去去,咱盛哥这么高颜值的,洛洛都不一见钟情,那个有咱盛哥帅?”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宋沐言也在逐渐接受被洛清夏的才华折服了。

盛庭州眉头轻皱,看着洛清夏一步一步走向驻唱台。

洛清夏也没有其他动作,就在台下,安静的听台上的人唱完了这首歌。

“老时,这是又收获了一个小迷妹儿啊~”

时屿森看向台下的洛清夏,什么小迷妹儿?这不就是一个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愚蠢的高中生?

洛清夏见时屿森他们下台,才过去。

“妹妹,找时屿森?”

洛清夏点了点头,看向了时屿森。

他刚要掏出烟的手一顿,“不加微信。”

“不是加微信!”洛清夏炸毛。

“那你有什么事?”

洛清夏将脖子上的挂着戒指的那条项链摘了下来,然后给傅祈安递了过去。

“我去!洛洛这是给那个男的戒指?”

“我去了……这……啥情况? ”

盛庭州的眼底似是有一场大风暴,抬脚,向洛清夏那边走过去。

徐嘉淮和陈清予对视一眼,急了,急了,他急了!

醋了,醋了,他醋了!

“我去,洛洛宝贝这是在干啥?”童乐恬晃了晃脑袋,想要再看的更清楚一点。

林琼玉她们也疑惑。

时屿森看到这个戒指,眯起了眼睛,是他的戒指。

不过他当年好像送人了?

“时屿森,物归原主,这个还给你。”

时屿森刚准备接过来,余光就瞥到了一个身影靠近,但是那道身影却停住了。

洛清夏看时屿森一直看着他们身后,便也转身看了过去,然后就愣住了,是盛庭州……

盛庭州见洛清夏回头,面无表情,然后转身离开了。

洛清夏有些急了,“时屿森,给你,谢谢你的好运戒指。”

时屿森还是没有接,说:“你都说了是好运戒指,留着吧,我不需要。”

“要还给你的,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没人可以干涉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兼职,但是,如果是你想要的,那我祝你所求皆如愿。”

刚刚在台下,洛清夏听到了有人说时屿森是在这里兼职,兼职时间不定。

时屿森也就比洛清夏大三四岁,按理来说则是应该上大学的,听台下旁人的闲话,时屿森不止在这一个地方兼职。

虽然不知道时屿森家里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跟洛清夏也是没有关系的,那是时屿森自己做出的选择。

洛清夏又把戒指往前递了递,“谢谢那个时候你把好运借给我,现在已经找到了属于我的好运,今天又刚好碰到了你,这个要还给你的。”

时屿森啧了一声,他已经想起来了,邻家妹妹,小丫头还挺倔。

时屿森将戒指拿了过来,“知道了,快去哄你的小男朋友吧!”

“他不是。”洛清夏纠正。

“哈?”时屿森疑惑。

“他不是我男朋友。”

等到洛清夏跑出去的时候,盛庭州双目通红,对洛清夏说:“他…是你男朋友吗?”

洛清夏“噗嗤”一声笑了,盛庭州瞬间伤感了。

见他低落,洛清夏解释,“就国外一个邻居哥哥。”

“真的吗?”

她点头。

盛庭州问“那你为什么和他那么亲密?”

“这是一个秘密哦。”

盛庭州有些难过,但还是犹豫了一下开口,“你能不能不要谈恋爱?”

“我是说,能不能未满18岁之前不早恋?”他慌忙的解释。

“好!反正我也不早恋,对谁都一样,成大事者不可拘于小情小爱。”洛清夏无所谓道。

在短暂的时间内享受到了爱情的甜蜜,但最终却因为无法超越情感的束缚,而无法实现自己的价值和梦想。

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不惜放弃学业、工作,甚至整日沉迷于虚拟的网络世界…当真是可笑!

洛清夏在心里嘲讽着,可眉间却有化不开的愁绪,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染染婶婶……

只是那句“对谁都是”无意间伤到了盛庭州那满腔热情的心。

随后又用“他不知道自己喜欢她”来掩盖自己的内心。

尾声抱柱,至死方休。

——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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