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教人。”我说。
“我不懂教人。”我说。
什么是教?什么是人?
只要稍微解构一下主体与客体,就会发现五字内已充满**。
这**对我而言,分分秒秒缠扰于心,如细针轻刺著。
痛著,麻木了。
转过头,逃避了。
只要一直视,就忍不住会想著:“不能这样”。
我想告诉谁“不能这样做”:那是不好的,对你自己不好,对你的心不好。
我又对自己说“不能这样想”:那不是你,你该如风,拂过看过无痕无踪。
◎
大部分的时间你总这么幽游著。
如一只静默的眼睛。
冷淡的,说著细碎的话语,如漂浮在河面上的碎屑浮沫。
你趋近于没有温度,
偶尔会有几瞬,稍纵即逝的微温,
在喧嚣的浮世之中,在脏污并布满垃圾的水面上,以几片垃圾排列组合出一朵垃圾水花。
然后再度下沉。
◎
我很认真的思考,我为何在半夜打这个?
愿众生都在寂静中得到安眠。
六时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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