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以妙善地能证得的四无碍智,往回进行四种能力分项,大约是这样的:
一、法无碍
二、义无碍
三、辞无碍
四、乐说无碍
法无碍者:知诸法自相,诸法无体性,一相不坏。
义无碍者:知诸法差别,诸法生灭相。
辞无碍;知无分别说诸法,知诸法假名,而不断假名说。
随诸言音,而为说法。(能以世智,说诸法差别,说一切世间之所归趣)
乐说无碍;知诸法次第不断,随假名不坏无边说。随所乐解,而为说法。
大抵来说,世俗宗教的团体组成大概也分成好几类人。
一类是买精神鸦.片.的,此为最大众。
有买家就有卖家,负责贩售的台面上的商家,他们最重要且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俗人接轨的世智了,有世智才能拓展市场,才有累积教团实力的财富。
对普罗大众如何达到最完美的说法,就是辞无碍的后半部分,很纯粹的言语训练。
说一切世间之所归趣,这个“趣”字,很不幸的是并非字面上所谓的乐趣或兴趣什么的,
它指的是果报的趋向,例如轮回之中掉入饿鬼道,那就叫做“落入恶趣”,
嗯对的,很不幸。这是两大主流组成的经济学基础(?)
......
所以台面上的卖家,五花八门的宗教,就说赏善罚恶,说天堂地狱,说六道种性,无不是世俗贫富阶级而衍生出来的想像。
例如多烧纸钱,多跪拜,多祈祷,多忏悔以累积“功德”,
而功德好像游戏币一样可以闯通关,方便你在下一世高高在上傲视别人什么的,那都是世俗之法,市侩之法。
皆是假说,假名之说。
知诸法假名,知诸法无分别,那是内涵修养的问题。
知诸法假名,却能不断假名说,这是上乘的辞无碍智。
不过大家都只听了一半,就是把假名之说当真实的最终法义去相信,
这样的信仰终究对通往彼岸毫无助益,顶多是你拿了一个游泳圈载浮载沉而已。
大部分的宗教管理也停留在此。
或许也因大众心理所需就是这个。
趣。就这个意思。求仁得仁的意味。
一个组织要在世俗存活,首先要的就是管理制度,
良好的管理,有助于对外扩张。
所以戒律和教条,就是教团内用来约束众人的准则,
它必须像疆绳一样套在信徒的颈子上,调教他们,敲打他们,并附赠各种罚则,好让他们井井有条的站在框框内,听从指挥。
言语几乎是一切的根源。
良好的戒律,的确有助于扩张,有助于教团在建立世俗社会上的地位和形象,
例如结伴出去无偿做善事,做善事时附赠说教与传教,让外人体会到教团成员的良善,并且产生美好的乌托邦幻想,诸如此类的。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群好驱使的羊,努力无偿的去利他,为教团积累声誉───然后才方便我们利己,隐密的修证,不染铜臭。
而在赏善罚恶的教条下,战战兢兢怕犯事、又汲汲营营积功德的下层徒众们,就像狗追尾巴一样原地转圈圈。
令我多次深思的就是这个点:
到底是某些人的心性,本该不适合更高层次的隐密修证?于是被排除在法无碍和义无碍的理解之外,因为说了也是白说?
或是教团的体制问题,导致必须要有一大群人待在那个位阶被无偿驱使,所以不曾有过停下来、听闻思考法义智慧的机会?
还是,两者都有?
我尝过许多秘技的甜头,或许自由的解构、重组、复原、偷调系统,直至内心放下对诸多框架道德的恐惧,关于世间那些令人眼花撩乱的术法,一切的尽头,几乎已在我眼前展开。
技术打磨其实是门槛最低的,因为它需要的是解构一切的小聪明而已,
可修学到真正入门的人,却是最最稀少。
当我致力于法技层面,还多次希望能引人入此窄门时,多半也反应我个人的偏好,或理工思维的偏执习气。
总觉得若让所有人实操、而且还能看到成效时,他对知识的体解就不只是一句不著边际的道德劝诫,或空泛的理论。
当他真的看得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学习才会有乐趣,才有机会突飞猛进。
而这正巧就是我走过的路径。我总是以为“这样做是最好的”。
那是我的乐,却不是别人的。
随所乐解,而为说法,知是假说,却不断假名,才是**者应有的素养。
呃,简称,接地气。
普罗大众就是需要假说,讲什么以空空的,真的让很多人迷茫又痛苦,
没有体悟,就不能理解更精妙的言说。小学教师才是跟人民最亲近的好老师。
虽然一路走来对此不时有些遗憾,但当穷尽法技的知证之后,再上去又要返归到心性的层面:
宽容,与怀爱,这是最后的两大层次。
虽然很多人对于神性之爱也有一些歪七扭八的误解,但没办法,
在世俗中总有一些令人抓狂的猪队友,而猪队友还前仆后继的出现,若不包容的话我又可以吧啦吧啦赘述一千字了。
什么互称兄弟姊妹的爱,哪,我问你们,兄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圣经可是用该隐杀害亚伯来解释兄弟这关系的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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