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兄长半夜摸进了他们的床,大胆吃夜宵,林平朔只能装睡。她哥总比外面的野男人干净吧,算了。
旁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他翻了个身,状似不经意地用手捂住耳朵。
直到他们玩塌了床。
林平朔:“?”
陈远山:“呀。”
陈昭着急地掩耳盗铃,手心挡住丈夫的眼睛,去吻他的嘴唇。林平朔又不是没见过,但是妻子总是忘记做过的事,他就也装不知道。
她有时候挺可怜的。
“陈昭,地上凉,换个地方吧。”
丈夫都这么说了,她讪讪地取下了手,陈远山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她面朝着丈夫,脸颊绯红,垂下了头。
林平朔去客卧收拾一张新床,陈远山亲了口陈昭的后颈,笑吟吟地说:“谢谢你呀,妹夫,陈昭就喜欢这颜色的床单,你真的很了解她呢!”
林平朔说:“动静轻一点,楼下新搬了一户邻居,太吵了会投诉陈昭。”
陈远山说:“带了个小孩的寡夫吗,总觉得他脾气不太好,三天两头打孩子,哭得我都听到了。”
林平朔说:“不像亲生,可是那小孩白白胖胖的,还专门给她买个学区房,也不像拐来的。”
陈远山说:“到了讨人嫌年纪的小孩是很烦啦。”
林平朔说:“还好吧,她送过我一只刚死的小鸟,说死人养死鸟,合适。”
陈远山说:“你傻啊她在捉弄你,我得向她家长反映去了,超雌是吧。”
陈远山离开他们的卧室,找邻居谈话。肉乎乎的小朋友坐在玩具车里,两只胖手捧着奶瓶,好奇地打量他。美丽的白发男人连连道歉,表明一定会教育好自家孩子,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他在门外听了会儿怒吼的男声和小孩挨揍的哭声,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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