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很有劲的敲门，是寡夫邻居的孩子，今年刚学会走路，人还没男鬼腿高，气势有二米二。

林平朔急忙从墙角站起来，给她开门，疲惫地挤出一个笑，“怎么了……”

“我来找你玩！”小朋友抱了他一下，噔噔噔跑去冰箱，偷陈昭的冰棍。

她的牛奶棒冰拿到一半，听清了卧室里男女的低吟，震惊地看向他，小手颤颤巍巍地指向方位，“啊？”

“在放片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男鬼平静地说。

“好吧，女声和你老婆真像。”小朋友拿出了棒冰，几下撕开包装纸。

林平朔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缓慢地点头，“程灵，你爸不让你吃冷的。”

“你是我爸？”

无心的一句话正刺他的软肋，他暗自神伤，沉浸在怀不了孩子的苦楚里。程灵察觉失言，举着冰棍跑过来，“我爸不好，你好。”

他摸了摸孩子脑袋，发觉真好摸啊，自己生得出这么好看的小孩吗，“不能这么说。”

“你，来给我当妈妈。”小朋友抱着他的腿，“我会对你好的。”

“不可以……”那寡夫会疯的。

“我付给你报酬，就算你想要人身我也办得到。”

“啊……”

“当然了，我很挑剔的，我要先检查妈妈的奶好不好吃。”

明白了，来骗吃骗喝的，林平朔抓着胸前的衣服，“你不能这么做。”

程灵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瘸腿，“你现在拒绝我，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她说得很认真，林平朔隐约有大事临头的预感，他猜妈妈就是托词，孩子只是饿了。“好吧，我给你吃，但我不会当你的妈妈。”男鬼慢慢地宽衣解带，程灵眯起眼睛看乍泄的春光。

突然的震响，陈昭踹开了卧室门，身上穿着陈远山的衬衫，一粒扣子都来不及扣，用一只手抓着。

她另一只手提起小胖墩的后领，圆圆的下巴卡到领口，和自己平视，“你跟我抢食？？”

程灵的视角一下子从五十厘米变成一百七十厘米，好像到了新世界，焦急地扑腾小腿，冰棍还给陈昭，“不吃了还不行嘛。”

“饿了我带你回家啊，别急。”

她拎着孩子去找邻居，说明情况，白衣美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向她鞠了个躬，“对不起，我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他进屋拿了刚烤好的软饼干，打包给陈昭，“请你收下吧。”

程灵愤怒地嚷嚷：“那个是我的！”

男人瞪了她一眼，把她往身后稍稍，陈昭就爱夺人所好，带走了饼干。

小胖墩哇哇大哭，在地上打滚，他无奈地跪坐下来，抱起孩子喂奶，轻轻地摇着她，“宝宝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