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总是自命不凡,心比天高。
但实际上总是日复一日地“江郎才尽。”
人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过去的自己。
对着日记发呆都比学习有趣,一百天,好像是一个具体的,明码标价的青春。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对这种无病呻吟的话题感兴趣。
我说文字是我的救赎,但这么来看,文字才是我的漩涡。
缠绕,困境,挣扎,我被困在过去的焦虑,人们说要迈向自己的晴天。
晴天有很多啊,我的晴天在什么时候。
“不对文字祛魅,就被文字背叛。”
可是没有人能救我,除了我自己,还会有谁呢。不会有别人了,这一点我很清楚。
路草,人要怎么摆脱那个厌弃的自己。
这一场属于我的自我博弈中,哪一方都没有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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