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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把幺弦拨,怨极弦难说。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千秋岁·数声鶗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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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在另一个时空。”
潮湿的月亮,明媚的太阳。
万水千山,一梦南雁。此程难绝,无以复观。
八行书,千里梦,雁南飞。
“天不老,情难绝。”
“你记错了,是‘天易老,情已绝’。”
“是吗?那还真是,背错了诗,会错了情。”
“你听过一段话吗?‘这里的土地总是坚硬而冰冷,当伏特加凛冽地割开我的喉咙,程以观,我想起了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和你的眼睛’。”
“滕未凝,我没记错诗。”
冷风吹过,刺的人生疼,滕未凝不知道在看什么“记错了。”
孤月高悬,大雁南飞。
来的人不再是滕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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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欲语泪先流?”
黄色的腊梅,洁白的雪。
红尘万丈的人间,雪落孤城的爱情。
爱恨嗔痴,人心难测。
于是,爱已死,恨难生。
朝阳残月,东升西落,没有变化,但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半程遇,半途别。
承诺的破碎,念想的终止。
情止于此,别离亦礼。
程以观,别再哭泣,总有大雁会南飞。
书里有段话:
“月亮永远都在,悬挂于时间长河之中。我从前一天来,要找的人是你。你往后一天去,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
“滕未凝,你说我记错了诗,可我真的记错了吗?”
落日余晖的暖色和浓郁海色的清冷融合在一起。
“每一个孤月高悬的夜,我都在期待你的到来。”
……
“可是,程以观,我说你记错了诗。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时过境迁,我们都不再年少。”
你说来的人不是我,可是你自己呢。
……
曾经的月亮是深夜里潮湿未凝的残月,如今月落日升,暖阳补全残月。
滕未凝不再潮湿。
时间把人打磨成熟悉而陌生的样子。
“我们都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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