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之见朱楚仁这个样子,觉着今天再不走,要不受控制了。才抓住他的手道:“王爷,今日还不是初一。”
她试图提醒他,他们曾经的约定。
朱楚仁听到她叫“王爷”,很是满意,略撑起身子,看着林砚之,“你得对本王负责。”
听起来满是委屈,堂堂宪王,现在这个样子,饶是林砚之都有些懵。
“?”
见林砚之愣神了,朱楚仁才继续苦着一张脸,现下憋得有些红晕,又道:“虽不知这种蛊之人是何人,但既然母蛊在你身上,你就得替本王负责。”
“王爷,你讲讲道理,我也是受害者好么。”林砚之听完他这抱怨,也是一脑门子问号。
“我不管,你这身体里的母蛊,一天天勾着我身体里的公蛊不老实。本王还碰不了其他女人,这份苦楚,你不管谁管?”
不要脸的最高级程度,耍无赖了可还行。
“……”
林砚之被他这悖论绕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你还一个月只能让本王碰一次,那公蛊又不受我控制,比如现在。”说着,朱楚仁低头往身下看了一眼。
林砚之也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真是非礼勿视,她赶忙抬起头看向别处,道:“王爷你先起来,我们再想办法。”
“本王控制不了。”朱楚仁索性将她压 在身下,控在自己的包围圈里。
说着就低下头,埋在她脖‘’颈间。
林砚之动不了,就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一左一右两个门卫的影子,映在帐子上。
“王爷,你消消‘’火,外面还有人。”
“消不了了。”朱楚仁腿一使劲,便撑开她乱动的双‘’腿。
置身其中。
林砚之觉察到了危险的信号,就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朱楚仁早看出她的心思,直接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固定住。
他趴在身后,伏在耳边粗‘’重的声音说道:“等下你捂住嘴不就好了,他们又看不见。”
“……”
说话的功夫,林砚之便觉下||面一凉,自己的上||衣被扯开,襦||裤被拽到了一边。林砚之手伸到后面想徒劳地遮住些什么,但毕竟没有手握主动权的朱楚仁力气大,手到底还是被抓到了一旁。
林砚之还想徒劳地告饶道:“王爷你再忍||忍,两天很快……”
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气力,愣是将她的半句话憋在了嘴里,朱楚仁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林砚之被他这猛然一下,半天没缓过气,冲口而出的声音,尽数埋在了他手里。
朱楚仁给她适应时间,放开她的嘴,趴在她耳边道:“你看,你不是也喜欢,它适,应的就很好。”
林砚之气结,适应你姥姥。
“快出去。”
“我不。”
朱楚仁也忍得很辛苦,“你别乱折|腾,乖乖的。”
林砚之回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瞪着双眼,但染了欲|色的双眼,能流露出的也只是勾人的魂魄罢了。
朱楚仁咧着嘴角,一个吻落在她眼睛处,“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我会发疯。”
林砚之懊恼的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希望这些羞|人的感觉赶紧过去。“那你快点。”她怕别人发现,军营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朱楚仁在上面笑出了声,“遵命。”
说着双手穿过她胸|前,将她半搂在怀里,怕压着她,这才开始暴风骤雨般的动作。
林砚之趴在自己臂弯里,咬着唇,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砚之穿着的军靴,早被蹬掉了,榻上的背子被胡乱地裹在身边。她前襟的衣服早都不知什么时候,朱楚仁剥开了。他的双手正在肆|虐着。
仿佛觉着不过瘾,林砚之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又被他翻了个身,面对面。
又是一阵折腾,朱楚仁用嘴堵着她的唇,双手搂着她的脑袋,硬是迫她习惯在他的吻里。
到底,最后林砚之也还是沦|陷了,认谁能招架的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势渐小,只滴滴哒哒地落着些雨滴。营帐内,呼吸相闻的两人紧贴着。
事后,朱楚仁还是压着她不肯起身。林砚之闭着眼睛,推了推他,“起来了,我要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今晚就留在本王营帐里。”他可不想做个无情之人。
“不行,会被袁将军发现的。”
“哼,哪那么容易。”朱楚仁就是不起身,他还没从余韵里缓过劲,赖在里面不愿出来。
林砚之也乏了,手耷拉着。朱楚仁在她胸口处烙了一个吻,轻声道:“你可听话了?不再折磨你的主人才好。”
林砚之闭上了眼,没言语,竟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荒唐一梦过后,惊醒。夜里静悄悄,林砚之将还趴在她身上的朱楚仁,慢慢推开了些,自己钻出来。
未熄灭的灯,已燃到了底,堪堪熄灭。林砚之起身正好自己的衣服,将那一点余光吹灭,回头望向朱楚仁,这才出了营帐。
守夜的士兵已经换过一班岗,下过雨的夜里冷得紧。林砚之收紧自己衣服,回了营帐,坐在榻上适应了眼前的黑暗,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一直到田亮,林砚之拎着剑前往练操场,晨练了好久,直到满头大汗,才停下来。
返回的途中,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朱楚仁,看样子刚醒的样子。见到他的一瞬,林砚之立时低头,小跑着往自己营帐去。
朱楚仁站在营帐门口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道,小妮子体力不错,还能晨练。
朱楚仁本着山不过来我过去的原则,慢条斯理地走到林砚之营帐外,对看守的士兵说道:“等下早餐就送到林参军帐里便好,本王有事和林参军商议。”
“是,元帅。”
林砚之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站在剑架旁,盯着门口,果真没多久,朱楚仁就进来了。
林砚之防备性地退后一步,朱楚仁见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眸下一沉,脚下便顿了几秒才进来。“林参军为何这般警惕地看着本王?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什么样才叫吃?
这倒是朱楚仁头一次进她的营帐,忍不住在地下转悠着四处大量。一个姑娘家家倒也能忍着,像他们这些男人一样,里面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陈设。唯独有些女性化特征的便是床榻后面围起来的小小帘子,其他便再无差别。
这种夜里是情郎,白日里是上级的反差,还真是让林砚之不自在的狠。
“元帅可是有事?”
她见朱楚仁往她那帘子处走去,那里也无甚特别,只是她有时候换衣服,为了避免有人进来,才弄得一个遮羞布罢了。
“没事就不能来体恤下自己的部下?”朱楚仁翻看着那个帘子,上下观察一番才来到林砚之的榻边坐下来。
低头嗅了嗅,有她身上的味道,淡淡地。
在林砚之离开那几年,朱楚仁常做的事情,就是去林砚之的清幽阁,一呆就是一天。
感受着她曾经来过的气息。
林砚之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就要拉他起来,“王爷有事说事,这是做什么,被人看到了不好。”
拽了几下,朱楚仁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顺着被她抓的胳膊看向她,“这么紧张做什么,本王不过看你早起精神那么好,便一道用个餐罢了。”
朱楚仁就要握他的手,林砚之慌忙放开。现在可是大天白日,她这营帐可不比他那边。
朱楚仁发觉有事没事逗逗她挺有意思,咯咯笑了几声,拍拍身边的位置道:“来,坐。本王和你讨论些正经的事情。”
“不用,元帅直说就好,卑职站着无妨。”林砚之反倒是又退后了一步。
“啧,你这……”才要伸手拉她,外面带着饭过来的士兵便撩起帘子进来,道:“元帅,参军,早餐到了。”
朱楚仁搁在半空中的手,放下来,咳嗽了一声,才道:“嗯,放那里出去吧。”
“是。”
林砚之幸好躲得快,不然就露馅儿了。
那士兵出去,林砚之才将餐盒里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对朱楚仁说道:“元帅,请过来吃早饭吧。”
朱楚仁讪讪地起身来到桌旁坐下来,看了林砚之一眼,这才开始夹饭吃。
好一阵才说:“看来以后得让这些士兵们形成一个习惯,进来之前都得喊报告才行。”
林砚之被他的话逗笑了,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朱楚仁停下来,很自然地拍拍她的后背到:“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吃个饭还能被呛住。”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林砚之咳嗽的更厉害。脸憋成了猪肝色。
朱楚仁将他刚喝了几口的汤地给她道:“快喝点汤,缓缓。”
林砚之也没看,端起来咕咕几口就将碗里的汤喝见了底,嗓子才没那么痒了。
“谢元帅。”
朱楚仁这才收回手。
林砚之正要继续吃饭,一低头看到自己盛着汤的碗满满一碗没动,再看手里空空如也得碗。尴尬地抬头看了朱楚仁一眼,笑笑,默默把碗放回了他旁边。
朱楚仁斜睨了她一眼,伸手就把她旁边的碗端走了,“你把本王的汤都喝了,本王只能喝你的。”
林砚之瞬间低下了头,耳根子又红了,只低低应了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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