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烛光摇曳,香烟袅袅,空气中交织着一丝奇异的压抑的气息。
“陆大少爷,你说的消息呢?”晏清站在一侧,目光冷淡地盯着坐在书桌旁的陆世铭。
陆世铭倚在椅背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酒,烛火映在他的脸上,映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眼神漫不经心地从晏清身上扫过,语气慵懒又透着几分揶揄:“晏少爷,我今日带来的消息,可是价值千金。”
“陆大少爷是惯会糊弄人,我实在难信大少爷如今的言辞。”晏清语调平缓,却藏着丝丝嘲讽。
陆世铭轻笑一声,将酒杯随意地搁在桌上,从书桌抽屉中取出一个信封,举到晏清眼前轻轻晃了晃:“晏公子,你瞧,这东西是真是假?”
晏清目光落在信封上,眉眼间忽地一变。那信封正中,一行遒劲的楷书赫然写着“吾儿晏清亲启”五个字。
那是——父亲的亲笔!
晏清的眼神倏然亮起,心中一阵狂跳,快步上前,伸手便要去拿。
陆世铭微微后仰,轻松避开晏清的动作,笑道:“晏公子,现下还觉得我在骗你吗?”
“把信给我!”晏清眉头紧蹙,眼中透出急切与不悦,语气也已然失了冷静。
陆世铭目光一冷,指尖轻轻掐住信封的边角,将它凑近烛火,作势就要烧了。他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威胁:“晏公子,这语气可不太像求人。要知道,本少爷可不吃这一套。”
“别!”晏清忙出口制止,强压住心中的焦躁,顿了顿,声音低下来,语调也柔和了几分:“方才是晏清失礼,还请大少爷高抬贵手,将信还给晏清。”
陆世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你?有借方才有还。这信是本少爷千里迢迢带回来的信件,晏公子怎的就说是你的东西?”
晏清按捺住心头的怒意,缓缓行了一礼,声音里透着克制的恳求:“晏清对家父家母忧心如焚,还请大少爷怜悯,将信交予晏清。晏清……任凭大少爷处置。”
陆世铭听罢,眼神一闪,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缓缓说道:“这才对,晏公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让本少爷高兴。”
他说着,却并未将信递出,而是随手将信封放回了抽屉中。
随后,他从另一侧取出一个包裹,随意一抬手,将其扔给了晏清。
“穿上。”陆世铭站起身说道,神情意味深长。
晏清接住包裹,眼底掠过一丝不安。他迟疑片刻,将包裹搁在一旁的床上,缓缓解开,待看清里面的物件时,他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包裹中,赫然是一套粉色旗袍,袖口点缀着烫金刺绣,旁边还放着一双黑色的丝//质长//袜。
晏清抬头看向陆世铭,目光里透出难掩的惊讶,咬着牙问道:“大少爷,这是何意?”
陆世铭不紧不慢地走近两步,眉梢微挑:“这可是我特意为晏公子挑的,晏公子看在我这番苦心,不穿上一试吗?”
晏清看着他递来的旗袍,手指微微一紧,指节泛白。他唇角一抿,目光凌冽似尖刀。
“怎么?”陆世铭看着他僵立不动,语气中带了几分挑衅,“晏公子不愿赏脸?本少爷费尽心思,连家书也一并带来,这般诚意,晏公子竟不肯领情?”
晏清沉默片刻,终是抬手接过了旗袍。他转过身去,换上了。
待他重新转过身时,陆世铭的目光骤然一凝,几分戏谑顿时被眼底的惊艳取代。他唇角勾起,缓缓走上前,低声啧啧叹道:“晏公子果然是尤物。”
晏清皱眉,冷冷看着他:“我倒不知大少爷竟有如此怪//癖。”
陆世铭并未回答,而是拉起晏清的手,将他带到一侧的铜镜前,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晏公子自个儿瞧瞧,这身打扮难道不是为你量身定制一般?”
“晏公子不妨走两步瞧瞧?”陆世铭放开晏清,往后退了两步,直勾勾地盯着晏清。
晏清咬着嘴唇,忍着心中恼怒,微微挪了两步。
陆世铭笑着摇了摇头:“晏公子这般走姿可是辜负了你如今这风华绝代的样貌。”
说着,他又上前,摆弄着晏清:“晏公子,你看你这样轻轻一摆,这脚步缓缓一移……如此,更显韵味。”
晏清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咬牙的怒意:“陆大少爷若喜欢女子,不如直接去千春楼便罢了,何苦在这与我纠缠。”
陆世铭轻笑,手却未离开,抬眼透过铜镜看向晏清,眼底满是戏谑:“千春楼那些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晏公子这般不同凡俗?”
晏清冷冷看着他,讥讽道:“大少爷难道不就是要将我比作那千春楼的女子一般?”
陆世铭闻言,将晏清一把拽倒在了身后榻上:“晏公子,你说得极对。”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忽得咬了一口晏清。
晏清被疼得发出一声惊呼,他抬起头怨恨地盯着陆世铭。
陆世铭抬眼回看他,却满不在意晏清的神情,笑着说道:“晏公子连生起气来,都别有风韵,真叫人爱不释手。”
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抬手到旗袍开//衩//处猛得一撕,旗袍应声而裂。
晏清身子一颤,抬手抓住撕裂的开//衩,眼神里带着怒意和惊恐地看着陆世铭,用力想要挣脱,却被陆世铭牢牢钳住。
“晏公子别恼。”陆世铭低头靠近他,声音低哑,透着炽热,“我不过是觉得,晏公子这身//娇//肉//软//的,且比这旗袍好看得多。”说着,他便将手//探进了旗袍开衩中,粗暴地揉//搓//着底下的娇//嫩的皮肤。
晏清被他的力道刺痛,猛地挣扎起来,松开把着开//衩//的手,用力去推陆世铭的肩膀。却在松手一瞬间,衣襟大敞,陆世铭的手也更加毫无阻碍地将旗袍整个掀起。
晏清又羞又恼,一边挣扎着要往身后退去,一边又被身上剧烈痛痒袭击得发出大叫。
两人动作之大,震得一旁书桌上的烛火也摇曳起来,烛光打在晏清脸上,映出他那波光粼粼的眼眸和微红的脸颊。
晏清惊叫一声:“大少爷,等等!”
“晏公子,如今可真等不得了。”陆世铭喘//着粗//气,全然不顾。
“啊!”晏清吃痛地大叫,睁眼盯着陆世铭,声音嘶哑哽咽:“陆世铭……你还要作//践我到何种地步?”
陆世铭听到这话,胸口涌上一股怒火,语气阴沉而有压迫感:“晏公子,当初可是你求着本少爷要伺候,如今你就算不愿意,也晚了!”陆世铭话音未落,动//作就更加激烈。
晏清痛苦的叫声夹杂着些许快//意似//浪//一般充斥在密室里,伴随着陆世铭忘//情//而沉闷的喘息声。
……
最后,在晏清的啜泣声中,陆世铭起身,拿起一旁的被褥擦拭了一把,整理了衣装,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晏清身上的衣物都已破碎不堪。他还未缓过神来,侧躺在床上,眼角不停地滚下泪珠。
陆世铭盯着晏清看了片刻,转身从抽屉里又拿出那封信件,往他身上一扔。
晏清睁眼,低头看了看扔过来的信,强撑着身体,颤抖着打开了信封。父亲熟悉的笔迹赫然眼前:
“清儿亲启:
晏家老小皆已安置已妥,勿挂心怀。陆大少爷周全安排,现居之地不便明言,然一切皆安,切莫忧虑。已托陆大少爷传递书信,定期通报近况,以慰尔念。
愿天佑吉人,盼来日重聚。万望珍重,勿念。
父亲顿首。”
晏清读着信,泪珠更止不住地落在被褥上,滴滴答答,在此刻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晏公子,现下可满意了?”陆世铭翘着腿,直勾勾地盯着晏清。
晏清抬起头,声音嘶哑哽咽:“我父亲母亲为何不能透露去处,你将他们安置在了何处,为何不能说?”
“晏公子,”陆世铭眼底略过些不耐烦,语气低沉地回道,“你若想晏家安然无恙,便不要多问。”
晏清看着陆世铭的眼睛,想从里面得到更多,却只看到了那眼底的轻蔑与冷峻。他垂下眼帘,强忍下心里的种种疑虑与不甘,低声说了句:“晏清多谢大少爷。”
陆世铭闻言,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洋装外套,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件长袍丢给了晏清:“晏公子自便,本少爷先走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沿着阶梯而上。
“砰”的一声,门在陆世铭身后关上了。
晏清缓缓立起身,拿过陆世铭丢过来的长袍看了一眼。那是一件新的青色长衫,质地柔软,是上好的丝绸所制。晏清看了片刻,将长衫扔到一边的地上,缓缓转身拾起了自己的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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