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锦鲤感觉奇怪,“你被人吊着是比我们惨,但是你怎么会这么疲惫的感觉?”
“不知道,可能没睡好吧。”
殷锦鲤听了觉得怪奇怪的。现在她已经觉得她们这个不是梦游症,或许是在某一刻他们对她们做了什么所以能控制她们并且让她们对被控制的那段时间不保留记忆。
她看见林蜻蜓也皱着眉思考,手上像是无意识地挠着。她觉得那个位置很熟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和潘勾勾也一样挠着那个位置。她抬起自己的手凑到了眼前,那个位置已经被抓红了,长了一个包,看着就像被普通毒蚊子叮了一样,只是三人养的位置都是一样的,这实在有点可疑,她可能也有点草木皆兵了。
林蜻蜓问道:“怎么了?手流血了吗?”
“没有。”
殷锦鲤又抓起了林蜻蜓的手看,那一块也是红红的,长了一个包。
“怎么了?”林蜻蜓问道。
“没事。”
殷锦鲤还是摇摇头,她又抓起了潘勾勾的手看。她的手就跟她们不一样,虽然那一块也是红红的,有一个小包,但是她的手还有一块方方的凸起。殷锦鲤心里一惊又抓起了潘勾勾另一只手看,另一只手就没有那一个方块。
“你们快看!”殷锦鲤把潘勾勾的两只手摆在桌上。
“嗬,潘勾勾你手怎么了?变异了?”说完林蜻蜓想起了她之前的推测,她倏地抬起头看向殷锦鲤,张了张嘴迟疑地问道:“这不会就是……”最后那几个字她都不敢说出口。
“或许是。之前我也只是猜测,现在看着这方方一块,真有点印证我们的猜测了。”殷锦鲤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她们三人唯有潘勾勾还懵着的,她看着她们两个对视、交流,她左看看右看看,听着她们说的中国话怎么就理解不了呢?“什么呀?什么呀?”
殷锦鲤和林蜻蜓坐下来,凝重地说道:“我们要出去可能难上加难了。”
潘勾勾还笑着说:“为什么呀?是我要变异了?”她收回手看见手上的那一点点的凸起,是个方块,她震惊又害怕,“这怎么回事?!蚊子包什么时候能叮出一个方形了?还是说我真的要变异了?”她整个人慢慢颓了下去,眼中蓄起了泪水。
殷锦鲤和林蜻蜓拍了拍她,说:“你别担心,我们也有,只是你太瘦了显出来了。或许是我们两个推测错了,这就是变异的蚊子咬的蚊子包。”
潘勾勾看着那个方块像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我们的梦游症就是因为它?”
殷锦鲤和林蜻蜓点点头,“我们猜测是这样的。”
潘勾勾问:“这个要是拿出来应该就没事了吧?”
“拿出来?!”殷锦鲤和林蜻蜓重复一遍突然就拨云见日了。她们俩都觉得之前的自己好蠢啊,都没想到拿出来。“你好聪明啊!这真是个好办法!等天彻底亮了咱们就上街找个郎中看看。”
三人头上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天大亮,三人上街问了许多人问到了一位大家都夸赞的好大夫。
她们到了,还好人不多,等了一会儿就到她们了。
“大夫,您看这个能取出来了?”她们将潘勾勾的手作为样本给大夫看。
大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他问道:“姑娘,我需要拿起来看一下,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大夫将潘勾勾的手拿了起来看了看,又用自己的手放上去摸了摸。大夫的手虽然不像是农民的手那样粗糙,但平时也有上山采药,手也不是那么的细腻。这一块本身就是痒的,大夫那么摸了摸,潘勾勾心中觉得倒还挺舒服的,比自己一味地去抓去挠要来得舒服,一时间她都不愿意让大夫停下来了。
不过大夫也是顾忌着潘勾勾女子的身份,所以没有摸多久就停下了将手放下了,潘勾勾心里还有一丝的不舍。
“怎么样?”三人问道。
大夫摇摇头,“这个不好弄啊!”大夫此时也有些疑惑了,“这位姑娘皮肤细腻看着也不像是上战场的,手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而且这么一个铁块,我都想象不到是什么样的武器,就怕它不是皮肤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大夫这么一说她们头上散去的阴霾又重聚了。按照大夫这么说,她们也才意识到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这玩意是长什么样,看见潘勾勾手上的凸起就理所应当的以为是个方块,她们保留着固有的思想认为芯片就是方块的,或许那只是最普通的样式,在这个世界里或许芯片会有多种样式的。
潘勾勾又想到了快速恢复丸,于是她问道:“那大夫,你且按照它是一个方形的东西将它取出你有几成把握?”
大夫说:“顶多五成。”
三人惊讶,“为什么会这么低?”她们想的很简单的,就将手上那一层皮轻轻割开掀起,将那个芯片取出就可以了,为什么在大夫这把我会这么低?她们还觉得,要不是割一层薄薄的皮太考验技术了她们都可以自己上了。
“我刚刚摸了摸,它这个东西现在不能轻易挪动,我怀疑已经和手上的经络融在一块了,所以要取它还得仔细处理经络的问题。再者说,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问题,不知道这个东西还有没有别的没显出来。你们或许以为它就这么一小块,或许它还有一长条没有显露出来。”
这话确实把她们吓到了。面对五成的把握,她们也没有这个勇气就跟大夫说:“来,替我做了,五成就五成。”虽然她们时常念叨着:“想死,想死。”但真正生死攸关时,她们还是想拼命活下来。
“这个还是让我们再考虑考虑。”
“嗯,回去跟这个娃的父母也说说吧。”
回去的路上,因为今天心情不好她们便想着在客栈的床上待一天就不先出去找了,毕竟时间还多着。
殷锦鲤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倒霉,猜到了这个,又拿不出来还碰见了他们。
“殷锦鲤?”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怀疑的语调叫道。
殷锦鲤听到这个声音浑身僵硬,林蜻蜓和潘勾勾循着声音看去,“郄巍?”
“是我。”郄巍看见殷锦鲤很高兴,但是想起她的离开心中又有些失落,他问道:“原来你们到这里了呀?”
林蜻蜓和潘勾勾这时想起她们是抛下他们跑出来的,想起他们救了她们虽然她们那时候也救了他们,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呵呵,是呀!你怎么下山来了呀?”
郄巍说:“这不是想着不能老躲一辈子吧!还有上次微生霖跟你们说起了我们的往事想起了以前没想起的事情,我们也想着查一查。”
“你们都下山了吗?”林蜻蜓突然情绪高涨。
“嗯,是。”
“那你们住哪里?”
“就是前边的那个客栈。”郄巍指了指。
“那我们找个时间拜访一下可以吗?”林蜻蜓纠结一番厚着脸皮问道。
“可以可以。”郄巍当然不会拒绝。虽然她们地离开就是殷锦鲤在告诉郄巍她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争取一切能和她见面的机会。
全程殷锦鲤就站在林蜻蜓身后当个哑巴,低着头不说话。
和郄巍分开后,潘勾勾问:“你刚刚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你没听郄巍说他们不呆在山上了吗?微生霖可是神医!”林蜻蜓举起潘勾勾的手将大拇指轻轻按在芯片上面,“这个,那个大夫没办法可不代表微生霖没办法,只要我们脸皮够厚,什么都不是问题。”
“是哦!”潘勾勾恍然大悟。不过她想想到时候那个画面,又开始提前尴尬了。
林蜻蜓顶了顶平时话很多的殷锦鲤,“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你不应该激动的疯掉了吗?”
“我觉得那样也太尴尬了吧!”
“你觉得是命重要还是脸皮重要?”
这个问题问的让殷锦鲤立马投降,心里都在后悔,早知道迟点走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