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秋喜欢无暇,他喜欢这个做事温柔的人。
原本无暇应该在半月后的契友大会上和宁少心过了百招,从而得到宁少心的认可出师,还获得了钟离家的大小家云烟的青睐,从而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事的好日子就来了。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
“唔!”辞秋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来,冰冷让辞秋打了冷颤。
“不要拒绝我……辞秋,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确定你和我在一起,辞秋,可以吗?”
面对着那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紫色双眼,辞秋怎么拒绝的了。
“这里是寒牢,师尊就在后面,你……伤口没好,我……”辞秋刚想拒绝,就看着那双眼再次蒙上了水雾,似乎是像那随时都会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这样呢?”无暇抬起手,他们的四周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结界,再也看不清楚外面的状况了“安心,我不会让师尊看到你的,相信我,辞秋,我……我真的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了,我不想在一个人了,辞秋,求你了,就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
“节制一点,不要弄到了伤口。”辞秋躺在床上撇开头,认命了。
那一个下午和晚上,辞秋度过了极度难忘的时间。
主角的持久,他一直以为是在书里写写的。没想到这个无暇将自己以前写过的小黄书差不多都背了下来,包括里面的一些手法,还要询问辞秋是不是这么做。
草,黄书里面的手法用在自己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无暇出乎意料的持久。
这TM都能算是有病吧?就那种蛇不了的那种。
无暇用衣袍裹着那失去意识了的辞秋,微笑的看着寒牢里的人。
他反正不会再让宁少心开口,所以他不算骗了辞秋。
宁少心的锁链摩擦颈部已经大量出血,因为充血而通红的双眼,牙齿摩擦仿佛是在等着时间扑上前撕咬掉无暇的骨头,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多谢款待。”无暇对着寒牢里的人微笑着,把手抚摸在辞秋的额头上,确定辞秋不会醒来“昨晚的辞秋很棒吧?是不是你也有感觉了?真的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体验……”
“杀!杀!!”宁少心嘶吼着,他似乎是吼了一个晚上,但是却对眼前的现状没有任何改变的机会。
“柔软的身体,最棒的还是辞秋的声音,像是羽毛尖儿一样,这样的尤物就盖在床上好好地疼惜。”无暇微笑着拨弄了一下怀人的额发“该醒了,辞秋。”
“杀,杀!!”宁少心想要扑上前,不了却看到了无暇怀里人缓缓睁开的眼。
辞秋听到声音看向了宁少心的方向。
师尊是彻底疯了。
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衣袍,因为灵力的暴动,黑色的长发微微飘起,他想要再次扑过来,锁链已经深入皮肉,但是宁少心像是没有任何的痛楚感觉一样。
“怎么会会这样,昨晚……昨晚……不是,还……还没这。”辞秋有些慌张的想要起身,但是膝盖一软,如果不是无暇辞秋估计摔倒在地上了。
“师尊就彻底走火入魔了,辞秋,我们,我们得想后路了。”无暇眼里蓄满了泪水,抽噎说道“我们,我们要没有父亲了。”
“不,钟离前辈一定有办法的,我们再等等。”辞秋抱着无暇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也许是因为夜里的劳累,有获取是缺氧造成的不适感,辞秋的眼前出现了大片的模糊。
辞秋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下午,辞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上黏糊糊的,他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小腿处做什么,睁开眼发现是无暇在给自己换药。
“干什么?”辞秋嘶哑着喉咙说道。
“给辞秋换药呀,你这个伤口可得好好的保养一下,不然以后就麻烦了。”无暇笑着抬起头。
此时的辞秋没有穿衣服,辞秋的皮肤很白,比上被自己体验过的都要好,明明是哪里都说不上美的身体却有着极其致命的吸引力。
一双笔直的长腿在自己的操作下微微打开,身体和两腿之间都有着自己痕迹的证明。
是你自己发誓的,这辈子你都甩不掉我了的。
“不过辞秋,你的身体没事吧?你可以在睡一会儿。”无暇抚摸着辞秋的大腿内侧,痴迷抬起头。
你是我的了。
我不会让给其他人的。
“别闹了,今天还有很多工作……真是的,让你节制一点,嘶。”辞秋起身,腰间的酸痛让辞秋软绵绵的躺在了无暇的身上。
“抱歉,辞秋……可我,可是忍耐了五年呢。”无暇抱起辞秋来到了偏房的浴室,浴室的木桶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待会儿药房人要来,你注意点。”辞秋现在因为腿上的伤势还不能碰水只能用热毛巾擦一下,这样清理起身体来很是不方便,特别是无暇还不老实。
微红的眼尾瞪了一眼无暇,让他老实一点,殊不知这种毫无威胁力的眼神只会让无暇更加的兴奋。
看着小无暇兴奋的举起了手。
辞秋沉默了。
草。
草!
“安心啦,我一早就去过药堂了,也让门内的弟子们都安心了,而且如果辞秋不愿意我不会做的。”无暇注意到了辞秋的脸色不是很好“只不过,辞秋你的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才几次就受不了了。”
“抱歉哈,我是正常人。”辞秋听到无暇的保证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后面半句就有些不舒服了,啥意思,质疑自己男人的力量吗?
“没事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这么说着无暇亲了辞秋的脸颊一下,手指终于将昨晚的残局收拾干净了。
辞秋松了口气。
生活总要向前,现在就等着钟离澄川了。
钟离是辞秋最后的希望了。
无暇自告奋勇的承担起了照顾师尊的责任,他让辞秋专心太阴山的事物,这点辞秋非常的感激。
一来看到师尊是真的伤心,二来自己也确实是分身乏术。
半个月后,宁少心走火入魔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最终还是传出去了一丝风声,在契友大会上据说闹起了不少的风波。
在太阴山留守的辞秋听到弟子们带回来的消息内心很不是感受。
无暇和月卿被那些灭门的家族好友为难了,可……
可他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越是深入的调查,越是发现师尊不在的那几天,基本上都是发生凶案的时间。
现在只能将抛头露面的麻烦事儿丢给了无暇和月卿,自己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的缩了一起来,一遍遍用谎言的麻痹自己。
太阴剑法从来不传外,那就肯定是太阴山内的人做的,能将剑术用到如此极端的并没有几个人。
但如果说是被驱逐的内门弟子,在离开之前肯定会被断了手筋,但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
“大师兄,大师兄不好了!”松节跑了进来“钟离氏上门来了!”
“哈?钟离氏?”辞秋眨了眨眼有些不理解,钟离和太阴交好,怎么会突然间上门来了?
“说是他们的小公子失踪是因为被师尊杀了!”松节在门口略有些慌张的说道“因为现在外面都在传师尊入魔了,钟离前辈被师尊叫过来之后就在也没回去,这次……他们上门来找人了。”
“荒唐,师尊怎么可能杀了钟离前辈!”辞秋咬了咬牙,钟离氏是修正大派,他们到时候定会上山搜人,寒牢虽然说不是那么明显,但现在师尊那副样子怎么可能见人?
但是现在钟离澄川失踪也是事实。
就在师尊入魔后不久,原本想要钟离澄川靠着自己的人脉将消息散发出去,然而……很可惜,钟离澄川失踪了。
为了这件事情辞秋真的是急得瘦了好几斤,但是没办法,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辞秋跟着松节匆匆下山,穿着者紫衣的钟离氏们浩浩荡荡的准备上太阴山。
“各位贵安。”辞秋在半路遇到了钟离氏,拱手行了一礼。
为首的钟离氏是一个穿戳着紫色琵琶袖描金团凤纹的女子,她梳着流云鬓在发髻处用银饰和珍珠作为点缀,虽然说看起来并不奢华,但是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姑娘的身家。
女子正是妙龄,肤色胜雪,一双碧色的眼眸如同上号的祖母绿般在阳光熠熠生辉。
“贵安,辞秋先生,对于贵门所发生的的一切,我希望辞秋先生能给一个满意的回复。”女子欠身还了一礼。
“还请小姐往往太阴殿正殿上座,师尊现在不在,我会负责招待的。”辞秋对着女子微微颔首“松节,你去准备茶水。”
“是。”
在太阴殿的正殿,由于辞秋经常来到,这里非常的干净。
女子辞秋也见过几面,是澄川的姐姐,叫云烟。
辞秋坐在云烟的对面,松节给云烟上了一杯茶,其他钟离氏的弟子有九位,但都没有入座,他们选择站在了云烟的后面。
“嗯,雪顶龙井果然不错,太阴山真的是好东西多。”云烟打开茶盖闻了一下就知晓了茶叶的品种“我也就单刀直入了,这些天有些留言在外面穿的风风雨雨,想来辞秋先生许久未出现在在大众视野中,对于流言蜚语这种……可知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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