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二婚

盛放跟着严杭进去。严杭瞥了眼地上的美女,说:“一人抱一个。”

盛放来回看了看严杭和地上的美女,说:“一人一手。”

“不是,你怎么像个戒荤的和尚啊!让你抱美女算你上辈子积德!”

严杭挥了挥身上的烟草味,弯身拉起美女的手臂,使点劲就将人抱了起来,掂两下,爽快地走出小巷子。

盛放为难地看向剩下的美女,不自在地将她抱起来,快速跟了出去。

两人把美女们送到医院,等医生说没大碍了之后才离开。

——

严录白和陈议回家后,他立马将陈议抵在门后亲吻。

陈议由着严录白,两人激烈地吻了一会儿,他猛地瞪大眼睛,抓住严录白的手,颤声道:“等下!你先听我把话说清楚。”

“明天再说。”

严录白动作急躁,探着陈议的脖颈嘬吻,陈议抵着他的胸膛,态度坚持:“严录白,我们好好说。”

“我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严录白迫切想要占有陈议,他牵着陈议回到房间,推倒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将上衣脱下来。

“矛盾不能留到第二......”陈议张着嘴,一瞬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他看着上方健硕的身体,眼眶发热,自己都忍不住合上腿。

不,严录白把它分开,两人紧紧贴近,食指相扣。他俯看着陈议,一边轻微喘气,一边问:“你确定我们这样能好好说话?”

“不能。”陈议躲开严录白灼热的视线。

严录白低身下去,轻吻陈议的额头。

陈议不好意思地闭上眼,耳边听严录白声音干哑,并带有热气说:“亲爱的,我现在只想听你□□。”

/

清晨,小鸟落在阳台的栏杆上,喳喳地叫着,它紧张地挪了挪,仿佛在给别的小鸟腾了个位置。

睫毛扑闪两下,陈议缓慢睁开眼,看着窗外的鸟双目无神,还没动就感觉全身酸痛,好似都废了。

连续两夜折腾,陈议是真的不行了,他动弹了下手,使了好大的劲儿,撑起上半身靠在枕头上。

他看向阳台的小鸟,忽然察觉手上有异样,抬起手,一颗大钻戒在左手无名指上发光闪耀。

望着戒指,他怔住了。

他带过戒指,但从未有现在的体验,感觉戒指十分沉重。

昨夜两人相缠时,严录白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盒子,要求自己立刻就要给他戴上,糊涂地戴完后,陈议耳边便全是粗喘声和老婆,哥哥的叫喊。

深入想起细节,他脸色泛红,看向身侧,身边已没有熟悉的温度,严录白不在。

他翻被下床,抖着虚软的腿,仅穿着一件淡蓝色衬衣就走出房间。

“嗯,等杭子高考完,在常乐岛。”

“不是,举行完的第二天你们就可以走了,我们还要甜蜜一个月。”

“对了,场景布置不要栀子花,其他的都可以。”

陈议见严录白坐在沙发上,刚对手机发完语音,他放下手机,似乎还在打电话,耳朵里带着蓝牙耳机,他接着说:“想留着也可以,别故意碰上我们。”

说着,他无意间扫了眼,看见陈议,匆忙对电话道:“挂了。”

陈议身上穿的是严录白的衬衣,严录白觉得穿起来会好看,便给陈议穿了。

宽大的衬衣堪堪挂在陈议薄弱的肩头,衬衣下摆的光景隐隐若现,即使严录白没有看清,他也能明白,里面一定全是自己留下的暧昧红痕。

他连忙摘下耳机起身,走近,笑意暖暖地搂住陈议,苦恼:“你怎么这幅样子就出来了,要是有人在家做客怎么办?”

他不似昨晚床上那般的凶狠,宽厚的臂膀给足了陈议温柔。

陈议闻着严录白身上的沐浴露香气,缓缓道:“你会立马把我抱回房间,不让别人看见。”

严录白轻笑:“那是。”

严录白吻着陈议的脸蛋,问:“现在要吃早饭吗?”

“等一下。”陈议瞟向桌上的电脑和手机,“你刚在忙什么?”

严录白牵起陈议的左手,亲吻手心,眼眸幽深地反问:“你说呢?”

陈议看到严录白手上的同款戒指,瞬间懂了,可他还是用不确定的语气问:“我们要结婚了?”

“嗯。”严录白将陈议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弯身贴着他的肩头,“亲爱的,明天和我去试试衣服吧。”

严录白声音轻微低沉,像是在撒娇,却又隐隐带着冷静和执着。

陈议眼神下移,看着严录白顿了顿,忽然推开他,神色稍加郑重:“你想清楚了?你的父母、亲人、朋友、他们......”

“陈议。”严录白发现他眼神慌乱,脸冒虚汗。

他居然在害怕?

严录白牵着陈议来到沙发,面对面抱着他坐下,慢慢顺着他的后背和腰窝,轻声: “喜欢上你之后我改变了很多,容忍你对同学的笑,迁就你对前妻的好,接受你无声的离开,但是不要过头,你答应我的求婚了,我不怕别人怎么说,只怕你反悔。婚礼我可以自己筹备,你不准走。”

“我当然不走。”陈议将严录白的左手拿在眼前,他捧着那双手,深情地看着两人的戒指,他说:“我想结婚,和你结婚。”

殷书悦和陈议的婚姻,既是她的失败,也是陈议的失败。

他认为自己不是好丈夫,很难让妻子得到爱。所以他担心婚后严录白会厌倦他,说自己根本不懂爱,夫夫生活如同行尸走肉,然后倒头来还是离婚。

他都快对民政局有阴影了。

可既然严录白想,那就来吧,也许无形的誓约会是两人最好的羁绊。

陈议头抵着严录白的胸膛,“结了婚以后,不要提离婚好不好?”

“怎么可能会。”严录白捧起陈议的脸蛋亲吻,望着可怜的眼眸,说着:“婚一结就把红本子拆了。”

陈议眨巴着眼睛,“我们还能有结婚证?”

他才想起来,两个大男人自己摆婚宴,算是在自己人的圈子里风光结婚,没有合法部门认可,根本不存在离婚那么一说。

“有的。”严录白顿时轻松地笑了起来,他说:“我给哥哥做严氏牌结婚证。”

听见酥麻爽朗的笑声,陈议有些心猿意马,仿佛昨晚严录白调笑自己的声音还犹如在耳。

他偷眼瞧严录白,转着严录白手上戒指,突然说:“录白,我们说说昨天的事情。”

见陈议正色了起来,严录白收起笑眼,道:“好。”

陈议咽了下,看着戒指说:“书悦觉得我帮她很大的忙,让我来取咖啡店的名字,但我对咖啡不了解,想不到合适的。当时脑子里全是你,很想见你,所以就叫ua。”

“我昨天每时每刻都想联系你,但担心你气头上。”

“严录白,我不想一个人,不想没有你,以后我们心平气和解决矛盾,不要去喝酒了。”

“我知道了。”严录白抱着陈议猛吸一口,两指钻进衣服布料,手掌四处抚摸。

严录白就知道陈议不舍得伤害自己的,他会爱自己。

陈议能感觉到严录白很兴奋,他连忙抓住严录白的手,说:“兴奋归兴奋,别动手,严录白,我快不行了,这样下去会死的。”

“你每次在床上都说不行了,哪次不是好好的?”严录白抱着陈议反压在沙发上,握住他的脚腕,声音含糊:“我们要多亲近,以此减少你对老公的抗拒。”

陈议稍有一愣,他确实渐渐不排斥严录白了。两人的相处已经成为了习惯。

严录白发现有破绽,立刻身体贴上去。陈议倏地一颤,慌张地用手撑住严录白的腹肌,着急道:“我可以适应了,不会像以前那么僵硬。”

“是吗?”严录白尾音上扬,笑容狡黠:“我怎么感觉亲爱的还是没变啊,这会儿身体都绷成什么样了。”

“我真的可以了!”

严录白盯着底下,眼冒精光:“既然可以那就来吧。”

陈议叫苦不迭,“不行!已经受伤了,不能再来!”

严录白俯身吻他,“我那么心疼亲爱的,怎么会让它受伤,昨晚完事我就立马上药了。”

他在陈议胸前抬起头,微微一笑:“今天教老婆点不一样的。”

......

陈议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白日宣淫的这么一天,外面照进来的光将客厅弄得亮堂,他全程不敢撑开眼睛,只沉醉在美好的滋味里。

两人忙了一早上,中午吃完饭,陈议又回房间睡去了,严录白在收拾客厅。

收拾完,严录白回到房间,见陈议沉睡着,嘴唇间吐着微微气息,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左手心放在脸边。

他瞟到戒指表面自己的名字字母,无声地微笑。

严录白从床的另一侧爬上去,将陈议翻过来抱着,陈议没有醒,迷迷糊糊靠近严录白的肩膀,手臂下意识揽住他。

严录白心里乐欢了,他拍了拍陈议的手背,两个戒指亲密地靠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样安逸幸福的时刻以后会有很多,严录白一想到未来的生活,两人老公亲爱的地叫着,顿时觉得空气都甜了,心里暖暖的。

就连窗外明亮火辣的阳光,他都觉得温和,叽喳的鸟叫都是乐章。

严录白曾以为他和陈议会就此错过,陈议永远不会回城江,而自己也不会将深爱掏出心口。但幸好陈议回来了,严录白也依旧爱他。

这世间的爱总会来的,不要急切,或许它只是来得晚一点而已。碰见了的话,请保持以往的热忱去拥抱它。

严录白以前幻想的好日子都该实现了。

——正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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