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缺德。”阿曼德嘀咕着被蒙上眼，有些不安的挣动了一下：“去哪，神神秘秘的。”

牧四诚笑着打开一个异端盒子：“马上你就知道了。”

盒子打开的一瞬，两人面前仿佛时空割裂般产生一道缝隙，缝隙越来越大，直到足以两人进入时牧四诚将盒子盖上，将阿曼德推进去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很早之前偷的异端0104，能探测到人的精神世界并将其抽象或夸张化展现出来。牧四诚在进入时勾起嘴角，好奇小古板的精神世界是怎样的。

再次睁眼时，阿曼德眼前是漫天飞扬的金色粉末，原本狭小的室内变成了广阔无垠种满香槟玫瑰和金色郁金香的山野，长风吹过，花海伴随金粉摇曳飘香。花海一时望不到边，漫山遍野鲜花齐放，金粉洒落金色花瓣上，仿佛花瓣是金子做的，原本奢靡的景象却因在山野空旷之地显得不羁自由。

“我天......”牧四诚看着眼前景象：“是该说你浪漫呢还是该说你想钱想疯了，谁家金子当土漫天扬啊，这花该不会都是金子吧。”说着他摘下一朵香槟玫瑰，拿在手里把玩。

阿曼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恼怒道：“0104异端，你真会玩。”

牧四诚无所谓笑笑：“怕什么。”

“时空割裂回不去怎么办。”

“怎么会，能割裂一次就能割裂第二次。况且回不去也没事，在这养老挺好。”

阿曼德：“谁要跟你养老，这里呆久了精神会受影响，到时候全疯了这里就是疯人院不是养老院。”

“其实有办法减轻影响，不过......”牧四诚危险的眯了眯眼：“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精神世界为什么是这样。”

长风带动两人发丝，衣袖翻飞，阿曼德在沁人肺腑的花香中感到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这是经过抽象和夸张的。”虽然小时候在黄金国开春的时候会有矿车洒金粉，但规模绝对没有这么大。

牧四诚状似遗憾的轻叹：“那可惜，方法突然忘了。”

阿曼德略微疑惑：“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为什么.....

“好奇，好玩罢了。”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金粉，香槟玫瑰，郁金香，空旷自由的山野.......

思索不久，阿曼德诚实回答：“只想起来几种花语。郁金香是祝福，永恒和爱的表白，香槟玫瑰是.....”

“是什么？”牧四诚懒懒的问。

“只钟情你一人。”

牧四诚笑了：“想不到别的就表白，你这感情牌打的真好。”

“没有，这是香槟玫瑰花语。”阿曼德无奈老实解释：“其他的不知道了，这些行吗。”

牧四诚低头笑了半天，这些花语难道他自己不会查吗，抬头却说：“勉强行。”

牧四诚慢慢走进，再次单手遮住阿曼德双眼，顺手将那朵玫瑰别在他耳后，就在他要教阿曼德怎么做时，突然感觉眼前一晕。

面前场景开始变得模糊，线条色素混乱中，他听到阿曼德低声说：“其实我们有其他的交换条件，比如0104其他作用。”

“0104不仅可以展现人的精神世界，还可以展现人此刻最期望的场景。你好奇我的精神世界，我同样好奇，你最期望的场景是什么。”

场景转换中，牧四诚想退出这个空间，却头疼根本不受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头疼慢慢减轻，他听着耳边声音，却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