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既然你想制造点小摩.擦当忄青.趣,那我就再解释一遍,朋友如手足, 妻子如空气,一样也缺不得,谁遇到麻烦, 我都心急, 肯定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mengyuanshucheng”
又来了,思怡遇到麻烦找他帮忙, 桃若都要借题发挥和他大吵大闹要离婚,冷战不过半天, 又和好如初, 真正印证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老话。
他都习惯了, 并且把小摩.擦当做夫妻间的保鲜剂,就好脾气重复解释一遍,盘算制造怎样的惊喜和桃若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沈昶青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听到这段让给他窒息的话, 感受到让他抽搐的心理活动, 关键说话的人和心理活动的人是他的这具身体。
他尝试活动一下四肢,往下压了压嘴角, 完全掌控身体的主动权,原主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沈昶青的举动落在年桃若眼里,变成了她又一次无理取闹, 和以前一样, 丈夫没把她放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当做一回事,认为她还会因为他准备的一份惊喜回头。
她不会了。
有些累了。
已经没了力气和他讨论是老婆重要,还是女性朋友重要。
争执还没有达到**, 丈夫还没请双方父母、亲戚、朋友当说客,劝她不要胡搅蛮缠就已经落幕。
“下午5:30,你到公司楼下等我。”年桃若转身环视四周,最后视线落在门边鞋架上,一串情侣手环钥匙扣静静地躺在鞋架上,她睑眸,握紧拉杆,开门离开。
门被轻轻地合上,沈昶青站在年桃若站过的位置,盯着钥匙串陷入深思。
两家财力相当,双方父母又是好朋友,因此两人成长环境相同,人际交往圈子基本重叠。两人是典型的青梅竹马,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彼此产生朦胧的感情,高中、大学,人生最美好的阶段,充满着对方温暖的身影,两人没有悬念恋爱了,没有意外结婚了。
婚后不久,两人遭遇了婚姻危机。
这要从沈建林不顾所有人阻拦和妻子离婚,娶小三说起。吕杨梅就是那个小三,吕思怡是吕杨梅的侄女,在吕杨梅和沈建林的婚礼上,沈建林将吕思怡介绍给原主,拜托原主把吕思怡带入他们圈子里,一开始,原主不情不愿照着做,没过多久,原主发现吕思怡和她姑姑不是一类人,把吕思怡当做朋友,从这以后,吕思怡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遇到问题就找原主寻求帮助,原主从未拒绝。
渐渐地,原主和年桃若的感情出现问题,年桃若将两人之间的问题摆到明面上沟通,非但没有解决,矛盾反而越积越深。
慢慢地,年桃若提议分居、提议离婚,男主奉行‘干啥都第二名,告状却第一名’原则,向双方父母、七大姑八大姨、朋友求助,最终年桃若顶不住压力,选择妥协。
就在今天,吕思怡感情受到重创,又一次找到原主寻求安慰,挽着原主逛街,神情恍惚喝原主的果汁,心情低落拥抱原主,被年桃若撞见。
年桃若心平气和放下一张离婚协议书,没有拿钥匙,拉着一个行李箱离开,出门前让原主接她下班,原主确实接年桃若下班,却目睹年桃若和符布瑞举止亲昵谈话,符布瑞小心翼翼口勿.了年桃若额头。
原主让年桃若给他一个解释,年桃若纠结吐露她婚内出轨,希望原主成全她和符布瑞,这次原主没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心如死灰和年桃若离婚,离婚后,原主移居俄罗斯,拒绝听到关于年桃若的任何消息,三年后,和陪伴他到俄罗斯的吕思怡结婚。
回忆结束,沈昶青唇角动了动,年桃若留下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没带钥匙,还拉着行李箱离开,摆明了不想回到这个家,下定决心和原主离婚。
和原主离婚,年桃若将遇到重重阻力,搞不好又像以前那样被家人朋友说服。
为了掐断这种可能性,年桃若假装出轨,迅速和原主离婚。
这对年桃若来说,是新生活的开始,是脱胎换骨,沈昶青觉得很好,不仅对年桃若来说很好,对原主来说也很好。
“嘀嘀嘀……警告,青青,你这个想法非常危险,小黑屋大门为你敞开中。”ZZ740扬声说。
沈昶青掀了掀眼皮,捞起赛车钥匙。
“嘀嘀嘀……”音量是之前的十倍,震耳且破碎,“不能崩人设,再次提醒一下,青青~原主干啥都第二名,告状却第一名,朋友如手足,妻子如空气,缺一样都不可!!!”
吵得他脑壳疼,而且音量有增无减。沈昶青将钥匙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用手肘开门,脚尖关门,他边走边开视频:“嗯,有事,因为思怡,桃若又提离婚了,我解释了,把思怡当做好朋友,桃若不相信。妈,我不想离婚,你给爸吹吹耳边风,让大伯认思怡当女儿得了,反正堂哥和大伯断绝关系,吕杨梅又不孕不育,吕杨梅大哥两女一儿,不缺女儿,给大伯一个女儿没啥。”
那边声音非常嘈杂,镜头晃来晃去,模糊不清,沈昶青眼尾上挑,转悠钥匙说:“把思怡的户口迁到大伯户口本上,我的日子好过了,大伯也不会绝户了,我好他好咱们沈家也好……”
镜头终于不晃了,视频里出现一张阴狠的脸,似笑非笑扭头,好像在向某个人讨一个说法:“我绝户?昶松意气用事不认我,建华,你们一家就这么确定昶松以后不认我,就这么轻松抹平他是我儿子的事实,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好弟媳、好侄子。”
沈昶青眼珠子瞪得老大,倒吸一口气,啪叽挂断视频,又给岳母发视频:“妈,桃若又和我闹矛盾了,”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跟我妈说,让我爸劝大伯认思怡做女儿,一是替堂哥给大伯添堵,二是证明我和思怡真没啥事,没想到大伯在跟前,我说的话他全听到了,让我爸妈给他一个说法呢。”
年母打算给女儿打电话,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倒吸一口气,当初沈建林坚持娶吕杨梅,沈老先生当场改了遗嘱,如果沈建林有了第二个孩子,无论男女,把赠予沈建林的财产转赠给沈昶松,变相把沈建林逐出沈氏,这也是吕杨梅明明能生,却对外公布不能生的原因。
女婿怂恿沈建林把吕思怡的户口迁到他的户口本上,等于沈建林多出一个女儿,沈建林不被沈老先生逐出去才怪,沈建林能不多想吗?能不讨一个说法吗?
想到这里,年母啪叽挂断视频,想办法打听那边有没有闹起来。
沈昶青无奈耸肩,他刚铺垫完毕,准备一心一意告状,岳母不给她机会,不赖他,他再接再厉给沈家、年家两边七大姑八大姨发视频,同样话说到一半,毫无预兆被对方啪叽挂断视频,给两边的朋友发视频,两边朋友似乎对他和年桃若的事不感兴趣,反而对大伯认吕思怡当养女的事感兴趣,拉群建组,他们在群里聊起这件事,沈昶青退出群聊,他们还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
动静不小,他应该保持住了告状界第一名。
沈昶青愉悦从车库里选一辆赛车,试了两下,开出别墅,根据导航提示,到盘山公路兜风。
*
“申请调到三线城市开辟市场,又拜托我陪你演一出戏,”符布瑞停止转笔,“学弟出轨了?你报复他?然后离开这个伤心地?”
“都不是,就是觉得目前的生活没劲,想用最快的方式恢复单身,到陌生的地方寻找有意义的事。”年桃若弯了弯眼,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年桃若浅笑看他。
所有人都告诉她,吕思怡威胁不到她和昶青,最先,她也是这样想的,她相信陪她26年的男人不会背叛她,慢慢地,她明知道昶青不会背叛她,却忍不住多想,争吵的次数与日俱增,她越来越疲倦,快要想不起他孩童时期的幼稚,少年时期的纯粹,成年时期的体贴,满脑子全是他的不好,吕思怡不自重,他却不纠正,言不由衷享受。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不想继续下去。
她也是没办法才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婚姻,此后,她再也不会踏入这座城市。
年桃若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攥紧手机,维持表面平静,微笑看着符布瑞,符布瑞沉吟片刻,站起来,拿起西装搭在手腕上:“走吧。”
符布瑞率先出去,年桃若跟了出去,两人出了大厦,面对面站在路边,年桃若双手握成拳头,身体僵硬。
年桃若这样,反倒让符布瑞不紧张了,他神色放松将风吹散的碎发撩到年桃若耳边,还有闲情想,若学弟真的在乎年桃若,一定发现年桃若表现不自然,对年桃若移情别恋产生质疑,说不定经过这件事,学弟学妹彻彻底底谈一次,横档两人的天堑消失,两人和好如初。
年桃若呼吸絮乱,眼神躲闪,符布瑞快速反应过来,他眸子温柔闪动,不带任何情谷欠,一个口勿.轻轻落在年桃若额头,抽身间,靠近她耳畔,说:“我被学弟揍,你说我还不还手?”
年桃若扬起笑容,斩钉截铁说:“他很少打人,你不在被他打的范围内。”
符布瑞笑而不语,不着痕迹瞥向路边那辆车,沈昶青将车靠路边停,下车走上前,一只手挂在符布瑞的肩膀上,探身,抽出湿纸巾擦年桃若的额头,手一勾,年桃若到他怀里,那只手却没放开符布瑞,幽怨盯着他:“学长,以后你结婚,我一定怂恿高我两届,高你一届的蒲嘉浩学长亲你老婆一口。”
想到蒲嘉浩那个色鬼事迹,符布瑞心狠狠抽了一下,拍掉沈昶青的手,视线一直落在年桃若脸上,年桃若皱眉掰沈昶青的手,可是她越掰对方搂的越紧:“别闹了,学长看着不好。”
她的话有歧义,像是害怕符布瑞误会他俩之间还存在感情,不愿意让沈昶青亲近她。
沈昶青听得懂,也知道年桃若把他往那方面引,他却没朝年桃若预期的方向走,而是揽着年桃若上车,关门绕到另一边,还不忘丢给符布瑞一个眼神,提醒符布瑞小心蒲嘉浩。
符布瑞苦笑,朝年桃若摊手,学弟不上当,他爱莫能助。
年桃若抿唇,给符布瑞发了一条短信,就闭上眼睛,静候吕思怡打电话给昶青,昶青哄她自己打的到他布置好的浪漫场所,他却独自开车找吕思怡,安慰吕思怡,过了凌晨才想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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