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有!”孙言吓得连连摇头,“我就想请几个家教……要不让他们在外面补习也行……”
“不行!”何文哲果断拒绝,“我不是说过了吗?外面的人不可靠,会泄露我的**!”
“可是,光靠他们自己学,很难考上高中部啊!”孙言也急了。
“你不天天都待在家吗?大把的时间都拿来干嘛了?教两个孩子学习很难吗?”何文哲气得直拍桌子,汤碗被震得抖个不停,汤洒得到处都是。
“文哲,你轻点儿!孩子们在睡觉呢!”孙言压低声,语音颤抖。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但又不敢反驳,因为这样做,只会让何文哲更生气而已。
见孙言没说话,何文哲脸色稍稍缓和:“我昨天接了一家媒体采访,他们有问过孩子的学习情况!我告诉他们,我两个儿子成绩很好,今年中考不会出差错……别让我成为笑柄,懂吗?”
“好,我知道了!”孙言轻轻点头,心底渐凉。
何文哲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要是两个孩子真没考上,带来的影响力不亚于上次的余杨事件。
这是他绝对不会原谅的失误,对于孙言来说,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但问题是,该怎么走?
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婚姻不止赵恬这一个障碍,就像在走独木桥,只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在何文哲上楼休息之后,孙言在网上找到了他刚才提到的采访。
在回答记者问题时,何文哲把话说得很满,把孩子考上南江一中高中部形容得理所当然,没有留一点点的退路。
如此一来,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孙言一个人身上。
她既无奈又难过,心中的苦楚不知道该向谁倾述。
在家待了没一天,何文哲便又外出拍戏去了。
孙言开始疯狂联系线上机构,想要找一家靠谱的培训学校,给两个孩子做网上辅导。
可人家一听说要保证考上南江一中,都表示必须和家长学生面谈才能做评估,孙言只好放弃。
恰逢月考时间公布,两孩子的排名再次下降,直升本校更是遥不可及。
对付赵恬,她有的是时间,可直升考,就在几个月之后,孙言彻底慌了。
家务没心思做,对孩子学习的监督比以前严苛了百倍,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
两孩子不敢再吊儿郎当,也想认真学习,无奈底子太差,孙言又无法正确引导,导致的后果便是越学越糟。
大人和孩子都很沮丧,家中气氛空前压抑。
其实她也心疼儿子,毕竟,孩子是不是学习的料,当妈的比谁都清楚。
她很不想让孩子的成绩作为稳固婚姻的筹码,但现实让她不得不屈服。
何文哲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连孩子都可以被利用为维持人设的工具,当然更不可能为了孩子放弃属于他的利益。
所以这个家,只能靠她和孩子一起努力维系。
两个儿子当然不知道孙言的良苦用心,在她的高压政策下,渐渐也起了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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