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的战甲!”这日练兵,辛甲捧着邓婵玉的战甲而来。
“你们捞它做什么?”邓婵玉不解。
“侯爷说您在水里都不肯脱了它,想来它对您很重要。”
“所以我才会被它拉向水底,差点淹死啊!”邓婵玉拔了双刀,开始拆这副战甲。原当这是殷寿给的荣耀,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他给上的枷锁,能将人拽入深渊,姬发在水中帮她脱掉的何止是铠甲。
身边的将士都看懵了,转眼的功夫,这副战甲就被拆成了一大盆铜块儿:“融了,做箭镞。”手里还有甲胄上卸下来的一把装饰物,塞到辛甲手里:“给捞战甲的兄弟分了,补补家用。”
“是!”辛甲转身就给几个士兵分了分,邓婵玉不忘交代:“补家用,不许用来喝酒啊!”
士兵们笑的憨厚:“夫人放心!”
“你干嘛让他们捞战甲?”来到城墙,修缮完毕,姬发正在重新调整布防,望向城外他们曾经交锋的战场:“我只是提了句你宁可淹死都不肯脱,应该是很重要的东。”
“在朝歌当那多年质子,看不出来这纹样,必是王上所赐?”邓婵玉靠着城墙面向他:“我自请讨伐你的时候,殷寿赏的…”
“不想穿了就等两天!”姬发早有准备:“新战甲我已经命人在做了!”
“我当时说‘不擒反贼姬发,当请以死谢罪’!”邓婵玉双手以锁喉的姿势抱着姬发的脖子,但未用力,眼神像看着自己的猎物:“你说我算不算是擒住了你!”
“姐姐觉得呢?”姬发用力将她拉在怀中:“不应该是我擒住了你吗?”抬头看着朝歌的方向:“殷寿派兵讨伐,竟是给我送夫人来了!”
“此战大商精锐尽毁,你可想过还有哪支队伍会来吗?以你对殷寿的了解,以殷寿对你的了解。”
“质子旅…”姬发何等聪明,怎会猜不到呢!
“你要自己面对吗?”她此时已经很了解姬发了,他心善,重情,八年之谊,即便那人是崇应彪,若非是他砍了殷郊的头,姬发绝不会对他下死手,何况其他人乎?于是问他:“做得到吗?”邓婵玉心下思虑,真有这样一战,是否要替他出征。
“父亲?”邓婵玉见姜子牙站在远处的观星台,就走过去。
“来!”姜子牙向她招手,示意她来:“我知道你担心他!但有些事他必须去做!”
“他太善良,心里的牵绊太多了!”邓婵玉看着姜子牙手指的方向,只有一片远景,问:“您在看什么?”
“天下!”姜子牙此时心中几乎有了定论:“天下共主,就要心怀天下苍生!”
“他偶尔会做噩梦,苏全孝,鄂顺,吕公望…”邓婵玉自殷郊不听劝阻被扣朝歌,心中不是没有这样的念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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