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子、杨文斌,曼妮刘大力几个刚走回寨里,坐了下来,有人端茶上来,几个正在喝茶,那茶不冷不热,正适宜喝。曼妮有意无意的,多看了梁京子几眼,但见得梁京子长得眉清目秀,端的一表好人才,心里有点狐疑:刚才那个女人怎么非得盯着斌不放?这个梁寨主,人才这么出众,怎么她就没有动心啊?真是咄咄怪事。难道这个梁寨主已经成家立业,或者是个不解风情的石头人。曼妮一边喝茶一边心里犯着嘀咕。忽然有人踉跄而来,只见那人满身是血,惊得几个喝茶的人脸色都变了,曼妮这一惊之下,不觉打翻了茶盏,茶水洒得一裤,幸好那茶水不烫。那茶盏跌在地上,碎成尖尖角角的几块。梁京子急忙喝问来人什么事。那人喘吁吁地说他们捕鱼归来,遭人截杀,因为寡不敌众,田寨主被他们绑去了。几个听得吃惊,梁京子急忙问了地址,就要点起一队人马去救田大石。杨刘两个岂肯落后,都要去帮衬,曼妮因为武功初成,也急于牛刀小试也要去出一份力,梁京子急忙答应,召集手下,安排一堆人守寨,其余的人们,分乘九条渔船,两条划子,向着出事地点飞快地划去。
赶了一些里程,忽然前面过来一条船,近了一看,是琥珀的两个兄弟划船,是和田大石一起去捕鱼的。梁京子急忙问他们情况,两个看了梁京子,本来满面的着急,此时似乎得了主心骨一样,哭兮兮地说:“寨主,那一伙混蛋像恶鬼一样,他们绑走了田寨主。”梁京子急忙说:“他们在哪里?”那两个兄弟划船指路,梁京子一伙急忙跟着。又划得一阵,看见前面露着一个岛屿。两个兄弟说:“他们绑了田寨主,就在那岛上。”梁京子说:“他们是什么来路?”一个说:“是倭寇。听他们说话叽里呱啦,半点听不懂。穿得又古里古怪,一丝不顺眼。”杨文斌说:“又是倭寇作怪。”曼妮说:“我跟着师傅学了一段时间,正好拿他们试刀。”一边说一边跃跃欲试。说话之间,船快要靠近去。起初一直不做声的刘大力忽然说:“不应该从正面去,那样被倭寇瞧见了有防备,从侧面偷偷摸上去,才好给倭寇一个措手不及。”几个都赞同。
几个人都赞同,于是船儿拐弯划子转向,向着岛的侧面开去。小岛不大,岛上草木繁茂,仓促看去,似乎岛上荒无人烟。梁京子有些犯疑,又问了那几个手下,确认了倭寇确实到了眼前这岛上,梁京子正在有些踌躇,杨文斌对他说:“倭寇诡计多端,不得不防。”梁京子点点头说:“正该如此。”两个商议了一番。梁京子带着一堆人,悄悄接近了岛去。船靠岸,人上岛。岛上茅草甚深,几可藏人。一堆人执枪操刀,弓腰驼背,悄然而行。岛上但听得虫嘶鸟鸣,丛林掩映。行得几步,看见前面几处窝棚,窝里棚外,几个闲汉躺在那里看天说胡话。田大石被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头发散乱,衣衫褴褛,鼻青脸肿,嘴角流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显然早被毒打过了。梁京子看了,眼眶眦咧,心里火气直冒,其他人也肝肠起火。梁京子一挥手,一堆人继续偷摸前进。才进得几步,忽然,梁京东脚下绊着什么,只听得铃儿响叮当。顿时,那几个懒散的闲汉被惊觉了,跳起来大声吼叫。梁京子急忙手一挥,两把飞刀急出,射倒了最前面的两个家伙。其余的闲汉慌忙拔刀。梁京子手下的弟兄伙急忙冲过去,当下短兵相接,打了起来。窝棚里又冲出十几个人来,个个穿得奇形怪状,手拿倭刀,做出凶恶样子,跑过来,厮杀做一堆。
一个脑袋瘦削,身子却粗的倭寇,手里拿着一把东洋刀,冲出来朝着四下里张望,看见了梁京子带的人多,料想不敌就朝着田大石冲了过去,意思要先斩杀田大石,或者是把田大石做为要挟。梁京子看在眼里,急忙挥手,顿时一缕银光一闪,那倭寇被飞刀伤在肩上,痛得他啊呀叫一声,捂着肩头,张皇地朝着梁京子这边瞟了一眼,看看自己手下落败已成定局,吓得撒腿就跑。梁京子拔腿要去追,斜刺里冲过来一个倭寇,挥刀截住了他。梁京子只得和他撕打起来。那个倭寇头子趁此机会,溜下岛去,上了一条船,手脚并用,划船就跑。
梁京子等到斩杀了眼前这个碍手碍脚的倭寇,欲待去追那个倭寇头子,却早已失去了他的踪迹。梁京子也顾不及那么多
梁京子等到斩杀了眼前这个碍手碍脚的倭寇,欲待去追那个倭寇头子,却早已失去了他的踪迹。梁京子也顾不及那么多,急忙去解救田大石。此时,本来奄奄一息的田大石已然鼓足了劲,看着眼前一片混战,有点着急,挣扎了几下,却是挣脱不开。等梁京子给他斩断绳索,他急忙从地上抓起一把大刀,就要去砍杀倭寇。此时,这堆倭寇已经被梁京子带的人消灭殆尽。梁京子的手下,已自杀了七八个,七八个等于二十几个,已还是赢了,正所谓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且说那倭寇头子划着一条船,才刚离岛,行得十几丈远近,眼前赫然冒出几条船来,不由分说,拦住了去路。那倭寇头子大惊失色,急忙要调转船头才调到一半,把个船横在水面。对面几条船飞快地划过来,把这个倭寇头子和他的船裹挟在中间。倭寇头子喝道:“老子怕你们?”他虽然会一点汉语,但是毕竟说得不熟练,听起来生硬且含混,犹如一个嘴里裹沙的老妪,说话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几个人跳过船去,与那个倭寇打了起来,毕竟是头子,武功高强,只见他横砍竖劈,过去的几个汉子,被砍倒一个入水,另外两个一个被砍伤,另外一个被踢落水中,幸好他水性精熟,在水里挣扎几下,浮到这船来扒拉船舷,船上的人给他一把力,就爬上了船&安,浑身湿透,好在还没有受伤。刘大力见了这个倭寇头子威武,急忙跳过去,挥舞一把刀,和这个倭寇头子撕打起来。倭寇头子虽然受伤,又斗了一会儿,依然不落下风。五六招过后,刘大力显得手软脚乏,似乎快没了力气。曼妮要跳过去帮忙,杨文斌急忙拦住她,自己纵身一跃,顿时落在了对面船上。杨文子不等脚落地,剑已出鞘,当头就劈这个倭寇头子。倭寇头子慌得急忙缩头缩脑。杨文斌不等他反应过来,剑如风卷残云,一时之间逼得这个倭寇头子手忙脚乱。刘大力趁此机会飞起一脚,踢在了倭寇头子的背上,倭寇头子一个踉跄,往前一蹿,顿时跌落水里。不等他从水里浮起来,早有七八个水性精熟的渔民,直扑下水。但见得水面水花翻滚,不知道水下如何。杨文斌,刘大力,曼妮,还有其他人都急忙看着水里。过得一会儿,一个脑袋冒出水面。只见是一个渔民,他一只手抹着脸上水珠,另一只手从水里拉扯着什么。众人注意一看,他拉扯的正是那个倭寇头子,只见他晕乎乎,似乎呛水了。原来他手脚有劲,功夫还行,水里的本事却差欠得很,一入水就无招,只等着被擒拿的份儿。
其他的水手也爬上了船,一个个浑身**的,好似一只只落汤鸡一样。水手们站在船上,用手把衣服卷裹着,直到捏出水来。一个水手一拳头打在了那个倭寇头子的脸上,打得他鼻孔流血,脸上红的一片,头上发黑,脸上血红,真是狼狈得稀奇。那个倭寇头子虽然被打,却好似不服输一样,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船上的其他人。其他水手也要上前去打两拳,被一个年长的渔民阻止了,说:“这样打他,没有必要,等弄回去,让三个当家的发落。”其他人默默地划船,不多时到了河边。船停住,其他人推攘着倭寇头子,狼狈地下了船去。
其他人和田大石,也坐着其他船回到了岛上。岛上一些渔民和几个渔妇欢欣鼓舞,也有几个渔妇看见男人没有回去,知道情况不妙,急忙问其他渔民。渔民们告诉了他们实情,想着阴阳两隔,几个失偶的渔妇顿时哭做一堆儿 。渔妇一哭,一些孩子也跟着哭。梁京子急忙找人劝慰她们,并且派人送去一些银两。
田大石自去洗洗,而后换了一身新衣服出来。衣服一改,人就精神焕发,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刘大力一笑说:“嘿嘿,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梁京子对田大石说:“老弟,他们俩都是官府之人,今天有事来,我们得帮他们一把力。”田大石听了一惊,急忙打量杨文斌,似乎不认识他一样。杨文斌急忙说:“田兄,我的一个顶头上司被倭寇捉了,关押在子午谷里,那里地势崎岖,想请田兄带带路,好去破了子午谷,救人出来。”听了杨文斌此话,田大石顿时胸中生气,张嘴说:“他妈的,又是那些倭寇作怪,这次他们抓了我田某人,整得我田某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来招惹,我和他们没完,走吧,我给你们带路,去剿灭了他们。子午谷那里的旮旮旯旯,那里地势一草一木,它们认识我,我也熟悉它们。”说完了还在自己胸上拍了一下,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杨文斌和刘大力大喜,互相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
梁京子说:还是史老弟带人守寨,我们俩个带领人马,和两个好官去破子午谷。”他现在直接把杨文斌和刘大力称作好官。田大石说:“那里地势崎岖,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就出发。”梁京子立即吩咐人造饭 。饭后田大石选了二十个精壮汉子,持了器戒就出发。杨刘董三人紧跟着,唯恐掉队一样。
又坐船划船,船儿悠悠,行了一段距离,到了一处山崖之下。只见山崖上挂着一崖青苔,那青苔碧绿悠悠,其间蹿起茅草丛丛。众人正在疑惑,到了这个地方来干嘛,难不成药攀着那些青苔往上爬。众人正在疑惑之间,田大石去掀起一处青苔,众人探头一看,真是奇了怪了,青苔之下,赫然显出一条路来。众人看了大喜,就要上那路去。田大石说:“不要慌,等我走前面。众人看他一脸谨慎,都不敢须臾大意,抖收起一颗谨小慎微的心小心地跟在田大石后面。青苔深茅草密。幸好路径虽窄却不陡,沿着这条掩映在青苔茅草深处的石径,步步往上。田大石在前面用一根木棍拨着青苔茅草,步步前行,后面一堆人跟着,青苔茅草高得掩过头顶。一堆人前前后后,宛如一条长蛇一样。
又坐船划船,船儿悠悠,行了一段距离,到了一处山崖之下。只见山崖上挂着一崖青苔,那青苔碧绿悠悠,其间蹿起茅草丛丛。众人正在疑惑,到了这个地方来干嘛,难不成药攀着那些青苔往上爬。众人正在疑惑之间,田大石去掀起一处青苔,众人探头一看,真是奇了怪了,青苔之下,赫然显出一条路来。众人看了大喜,就要上那路去。田大石说:“不要慌,等我走前面。”众人看他一脸谨慎,都不敢须臾大意,都收起一颗谨小慎微的心小心地跟在田大石后面。青苔深茅草密。幸好路径虽窄却不陡,沿着这条掩映在青苔茅草深处的石径,步步往上。田大石在前面用一根木棍拨着青苔茅草,步步前行,后面一堆人跟着,青苔茅草高得掩过头顶。一堆人前前后后,宛如一条长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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