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下!”
听到这句话的,木春看着顾溪歭停下了下来,头自己靠在春陶的背上,木春感觉他的肩膀瞬间松了,双手自然垂下,低着头,弯着腰,生无可恋地说着,“终于到了!”
木春感觉顾溪歭再走一会儿他就要哭出来了。看着他气喘吁吁地无力站着,感觉下一秒顾溪歭就要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哈着气,默默地吐着舌头… 耳边传来春陶急切关心的声音,说着“殿下…你还好吧…”
木春看着顾溪歭缓缓抬起头,双手撑着膝盖,摇着头说着,“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靠在背部的力瞬间消失了,春陶转过身来,看看到顾溪歭这幅模样,默默搀扶着顾溪歭,将顾溪歭拉了起来,嘴里默默吐槽着顾溪歭,“殿下…春陶都让您坐马车来了…您非说不要…还特别开心地说着…我还没走过这么多的路呢…现在好了吧!知道累了吧!”
顾溪歭终于感受到周围众人的目光,然后尴尬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看着春陶,拍拍自己的胸膛,架起左手手臂,捏了捏自己的肌肉,“春陶,你看,多结实的身份呀!我以前都不敢想…”
木春见顾溪歭停顿了一下,似乎眼神暗淡那么一秒钟,瞬间又恢复活力满满的样子,兴冲冲地对春陶说着,“春陶,你压根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终于也可以不用被被扶着,被推着…终于可以走那么久的路了!”
春陶不理解,皱着眉说道:“殿下,春陶没懂殿下再说什么…殿下不是一直都可以这样走路嘛?”
“春陶,你不懂,以前总是走两步就要跌倒,然后就会被哥哥按到轮椅上坐着,然后被他推着走…”
轮椅!木春有点惊讶,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溪歭,下一秒就听到顾溪歭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膛,安慰着春陶, “不过,春陶,你放宽心啦~”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肌肉,“你看!我现在的身体超级棒的!”然后眨了一下自己的左眼,伸出大拇指比了一个赞的手势。
木春默默发出来一声 “呵…”
“木春,你别不信!”顾溪歭拉起木春的手就往自己的胸膛上放,而木春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任由自己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那片薄薄的胸肌,以及那颗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耳边传来了顾溪歭叽叽喳喳炫耀的声音,说着他这几个月的锻炼成功,以及沾沾自喜的说着,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腹肌这种东西…
木春沉默地看着顾溪歭,眼睛微微向上移动,直到看到他的头顶,心里想着,他好像又长高了。
木春垂下视线看到顾溪歭兴高采烈而亮闪闪的眼睛,然后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冒了一句让春陶摸不着头脑的话,“疼吗?”
顾溪歭瞬间get到了,木春看着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那么一秒钟,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可下一秒,木春又见到顾溪歭扬起嘴角,松开了他的手,摸着脖子笑着说,“不是那么疼了…”
顾溪歭笑着问着他,“木春,你说这一切会不会就是我做的一场梦啊?临终之前的美好幻想…”
木春捏了捏顾溪歭的胸口,声线依旧是那么冷,说着:“疼吗?顾溪歭…”
看着顾溪歭被春陶往后拉了几步,他弯腰捂住自己的胸口,气哼哼地说着,“木春!你这个色狼!!”
木春没有理会,只是平静地再次问着:“顾溪歭,疼嘛?”
听到顾溪歭气哼哼地说着,“当然疼呀!”
木春沉声说道,“那不是就不是你的临终前幻想了…而且如果真的是幻想…那么这个幻想也太残忍了…不是嘛~顾溪歭!”
木春看着顾溪歭猛然抬头,对上了他惊恐失措的眼神,一瞬间无数的画面闪过木春的眼前。
听到木春冷冷地陈述着事实,“顾溪歭!很多人已经死了,死在了过去,而现在,甚至于将来…也都会有人死去…如果真的是临终幻想,那未免…太残忍了…”
春陶不理解,为什么他们的话题可以一下子跳到另一边去,而且净说些,她听不懂的,公子一直公子另一个世界,只是他做的梦罢了。
春陶拉来了顾溪歭,然后气哼哼地说道,“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木公子拜托你离我们家殿下远点…”春陶心疼地望着顾溪歭的胸口,关切地问着顾溪歭,“疼吗?殿下…回去春陶给你抹药,估计都红了…”
顾溪歭恍然大悟般看着木春,将自己的手从春陶怀里抽了出来,然后垂眸,眼神低落了下来,可下一秒,双手抱住自己胸口说着,“不行!不行!春陶,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多不好意思呀!回去我自己来就行!”
突然一声意料之外的声音的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们几个站这干嘛?
顾溪歭等人寻声望去,就看到顾筱婷站在门口,冷漠地望着他们三人。
“筱婷!”顾溪歭朝顾筱婷挥挥手高兴地喊着,“你来了…”然后就看到那金光闪闪的钱府的两字,脱口而出着,“我去!好有钱!”拉着木春,指着那牌匾说着,“木春,好像是真金耶!好有钱啊!”
“嗯!”一声咳嗽声,打断了顾溪歭的惊呼,顾溪歭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站直身子,露出了标准的笑容望着一脸严肃看着他顾筱婷。“抱歉啊!”下一秒,顾溪歭又捂住了嘴巴,没想到顾筱婷只是说了,“殿下随我来吧,佐大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嗯…”
顾溪歭跟上了顾筱婷的脚步,然后鬼鬼祟祟看了两眼顾筱婷的背影,偷偷默默地垫起脚凑到木春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木春,好神奇哦~这次竟然没有被筱婷骂…”
“顾溪歭!跟上!”顾筱婷在前面冷冷地说着。
“哦!”顾溪歭尴尬地朝木春笑了笑,然后乖乖地跟在了身后。
走到了门口,筱婷侧开身子,作出了的请的动作,说着,“王爷,请…”
下一秒,木春就看到顾溪歭绷直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将双手背在身后,装作一副很沉默的模样,一脚踏进房间,就看到佐一歪着头喝着茶,一脸冷峻地垂眸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顾溪歭垂下目光,观察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那人身着的官服,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而在他的身后,还跪这一群人…
顾溪歭看着佐一渐近的身影,耳边传来了,“属下参见庆王殿下…”
顾溪歭看着单膝跪下的暗卫,以及在他身旁的佐一,还没等他说出那一句,“起来吧…”就听见此起披伏的声音,“草民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顾溪歭看着这群跪着的人原本低着头更低了。
顾溪歭只是沉默地看着,然后平静地说了一句,“起来吧!”
“多谢王爷!”
顾溪歭看着那群跪在中间人就要起身,然后冷冷地说着,“本王可没说你们…”那群人瞬间又跪了回去。
顾溪歭扭头看向站一旁的佐一问道,“本王交给你的事,如何了?”
佐一将手中的证据递给了顾溪歭,说着,“殿下,属下已经调查清楚,番县令与钱志平勾结,抢占百姓田地,再高价租给佣田们,这是属下收集到的证据…”
顾溪歭接过佐一递给他证据,然后随意扫了两眼,抓着那些证据,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脚步声在大堂内回响,一步又一步落在番县令的心上。
就听到番县令高喊着,“殿下!殿下!臣冤枉啊!是钱志平一人所做,与臣无关…”他跪着一步又一步上前,顾溪歭只是平静地坐在佐一刚刚喝茶的位置上,一脚踹开了就要抱住他的小腿的番县令,
然后冷漠地将那些证据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冷漠地质问着番县令,“番…番武!那你是说本王在这些证据上动了手脚!”
“臣不敢!”番武将头低了下去,高呼着,“臣不敢!”
顾溪没理会,只是拿起桌面上,春陶刚刚端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冷冷地问着,“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不认,那就叫钱志平来当面说清楚吧!”
“殿下,钱志平已经神志不清了…”顾溪歭听到佐一说道,顾溪歭听完不由紧皱眉头,然后问道,“他在哪?” 就听到佐一对着希止说着,“去把他抬出来…”
“是…”
钱志平被抬了出来,他的身旁还跟着他的两位夫人。
顾溪歭看了一眼木春,瞬间明白了那位白衣惹人怜爱的女子应该就是绉夫人了,那走在前面的比较贵气应该就是钱府原先的继承人的女儿钱曦了…
“妾身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起来吧…”
“多谢王爷…”
顾溪歭看着她们两个人,问着,“他怎么了?”
绉夫人刚要上前回答就看到大夫人打断了她,“不知为何,自去年起,老爷的身体一日不见一日了,吃了众多的药,也不见好转,今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浑浑噩噩的…”话音刚落,抽泣声在屋内若隐若现的。
顾溪歭看着她们伤心地抹着眼泪,只是沉默地盯着她们俩,没有丝毫要拆穿她们的意思。
听着抽泣声,顾溪歭抿了一口茶水,平静地问着大夫人,“夫人,顾府的事宜,夫人可有把控?”
“回王爷,妾身不曾,自妾身流产之后,再也不管府中事宜,至今已有七年之久,府中一切均交于老爷。但自老爷重病之后,府中的各项事情才又交回到妾身手中…”顾溪歭看着大夫人不卑不亢地回答着。
还没等顾溪歭说些什么,木春依旧用他那冷冷清清的声音,问着毫无不相关的问题,“夫人,你姓名是?”
大夫人听到这个有点懵,只是抬头看了看顾溪歭,见他没有丝毫被打断谈话的恼意,只是一脸平静地望着提问之人。
大夫人感受木春落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只是平静回道,“回大人,民女钱甄玉…”
“先父只有你一名孩子?”
“是的!大人!志平只是入赘于钱家…”
木春听着原本跪着的下人惊讶的吸气声,抬眸看了一眼钱甄玉身后绉夫人,依旧用那冷冷的声音看着钱甄玉问道,“当初他许诺你的承诺是今生只娶你一个”
木春看着钱甄玉的眼眸瞬间暗淡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邹夫人,沉默地点点头。
木春对着钱甄玉的眼睛,说着,“你不恨嘛?!”
钱甄玉的瞳孔不由睁大,沉默了片刻之后,她摇了摇头,只是问道,“大人想要知道什么?”
我如果还是不太会写这个题材的小说,下次不写了。
啊啊啊啊,好难写,也没人看,(颓废…)[化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2章 钱府掌管者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