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清冷国师受X温润严苛神医攻*控制欲爆棚帝王攻*白切黑亡国

夜里烛光流动,上京七月正是盛夏。

应观华却让人燃起了碳笼。

水声渐起,应观华抱着人沉进浴桶里。

如玉的肌贴在身上,让人喉头发紧。

“明礼,为什么不听话?”应观华目光缠眷的看着怀中不着一物的人,沾着水的手指抚上陆枝曲的唇瓣。

直到上面泛起水光,唇色渐红。

“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应观华说着,低下头吻上陆枝曲柔软的唇。

含在嘴里细细□□、摩挲,待到陆枝曲喟叹的张开唇。

他才珍重的加深了这个吻,勾着陆枝曲的舌吮吸。

掌控着陆枝曲的每一次呼吸。

距陆枝曲回来已过半月,半月前陆枝曲被贺言之抱下马车时,那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着实给他吓的不轻。

那一天,宫里所有当值的太医在养心殿门口跪了一片,直至入夜,都没人敢抬起头。

至于保不保得住命,全看屋里那位能不能救回来。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陆枝曲那条命终是再一次让贺言之拉了回来。

“只是明礼啊。”应观华喘着粗气退开些许,像是有些不解,“你怎么一醒就要走。”

他好不容易才把陆枝曲拉回人间,又怎么会在放他离开。

他绝对不会给陆枝曲一点机会,除非他死,要不然陆枝曲就得被他锁在身边一辈子。

还有那贺言之实在太烦人,虽然他医术不错,但他竟然妄图从他身边抢人。

真想送他下地狱啊……

可是不行,明礼知道不高兴了怎么办。

那就只好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天牢里待着了。

他也不会让人给贺言之动刑,毕竟他那双手留着总能有用,为此他还大发慈悲的让人一日三餐的好好照看着。

“明礼,我都如此退让了,你疼疼我。”

应观华说着猛地抬起手,托着陆枝曲的脖颈往前靠。

牙齿咬着陆枝曲唇上,早被他吮的凸起发红的唇珠。

揽着陆枝曲腰肢的手收紧,两人彻底肌肤相贴。

一旁的烛火一上一下的蹿动着,时不时的摇晃一下,像是有风。

应观华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角浮着一片猩红,像是食髓知味的兽。

呼吸粗重的凑到陆枝曲身边,咬住陆枝曲那早就被他吮的发红的喉结。

感受着怀里人不知所措般的颤抖痉挛。

叼着陆枝曲喉结的唇齿终是不舍的松开,奉上了柔软的舌,追着□□

按着陆枝曲手背的手松开后又立马抓了上去,感受到陆枝曲手心的一片粘腻。

心情颇好的眯着眼睛,颠动了一下被陆枝曲压在臀下的腿。

如愿的看见陆枝曲如同天鹅泣泪般的仰起玉白的颈。

“明礼,怎么红了啊?”应观华拉起陆枝曲沉在水中的手,看着陆枝曲手心的一片红,怜惜的亲了亲。

“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应观华说完自顾自的捧着那只被磨的掌心彤红的手,神色认真的帮人吹了吹。

明礼的手实在太嫩了,稍微擦一下就红,可实在软的让人欲罢不能。

那柔韧的手指勾上的一瞬间,那满心的**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一般。

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更多。

陆枝曲被水汽蒸着,面颊浮粉,头脑发昏,偏生又清晰的感觉到掌心拂过一阵带着凉意的风。

实在磨人。

手指想蜷缩起来护着手心,却被人耐心的抚开。

应观华看着抓过陆枝曲的手,贴上自己面颊。

见水面上飘起来些许混浊不清的絮状物,这才意识到水被他弄脏了。

抱着陆枝曲站起身,拿毛裘裹好,拉了下旁边的绳子。

立马有人进来换水。

再次入水的时候,应观华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像是条件反射一般颤了颤身子。

眉心微皱。

被他吮的发红的唇抖动着抿紧又松开。

“不闹你,现下不闹你。”

应观华怜惜的在陆枝曲眉心朱砂上落下一吻,拿起一旁放着的澡豆带着水抚上陆枝曲的脊背。

手下肌肤滑嫩白皙,应观华也不敢大力搓洗,只是用手捎带一下。

彻底洗净后,应观华扯过里袍给人穿好,又搭了件毛裘的披风。

这才抱着人坐在床沿替人擦发。

夜晚的皇宫很安静,只偶尔有侍卫巡逻时的脚步声。

陆枝曲呼吸轻浅的倚在应观华怀里。

面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看起来勾人极了。

应观华放下手里的帕子,把陆枝曲的头发全都捞到身前,仔细的别在耳后。

熄了床边放着的烛火后,才解了陆枝曲覆在眼上的布条。

就见陆枝曲眼尾的红还没褪下去,应观华看着落下一吻,语气宠溺的轻叹了句:“真乖。”

“待会莫哭的太狠,不想伤了你。”应观华说着把人往怀里拉了拉,让陆枝曲的手环上他的脖颈。

手搭上陆枝曲光滑细腻的腿,带着衣袍下摆往上推。

架着陆枝曲的腿稍微分开了些许,让陆枝曲的臀部能悬空起来。

应观华拿出一盒膏脂,用手挖了点用指腹揉着化了些水,才伸着手往陆枝曲身上抹。

药膏刚一抹上去就化成了水,随后消失不见。

陆枝曲蓦的感觉自尾椎骨下方透出一股让人心颤的麻痒。

像是裹着一团火,直往人身体里钻。

房内响起铃声,陆枝曲踩在被禄上的腿无力蹬动着,身子打着颤的想往上逃。

却被人按着腰,往下拽。

眼角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脖颈仰起,红唇微张,浑身都在打着颤。

呼吸逐渐沉重灼热起来,背后的烛火跳动着,为陆枝曲染上一片昏黄的光影。

应观华感觉到落在他腰侧的腿绷直了一瞬,又难耐的绞紧。

在他身后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应观华隔着衣物,托着陆枝曲柔软的臀往上举了举。

在陆枝曲崩溃破碎的呜咽声中站起身。

“不……难受,好难受……”

应观华抱着人,透过陆枝曲衣服领口,能看见陆枝曲身上原本如玉的肌肤,从内里透着粉。

覆粉凝珠,真是漂亮极了。

“一会就好,别咬唇。”应观华说着,拇指压上陆枝曲的唇瓣,滑到陆枝曲的下巴上,压着人松开嘴。

随后吻了上去。

明礼啊,我多想现在就把你吞吃入腹。

可又怕伤着你,只好这么一点点教你,让你逐渐接受。

“明礼,莫哭了。”应观华舔舐着陆枝曲眼角的泪,抱着人走了起来。

不期然的感觉到陆枝曲蹬着腿,手也不停的推搡着他的胸膛。

腰腹挺动着想要离开,想要离开臀下压着的那条手臂。

眼睫颤动着,似是要醒,却又因为房内一直燃着的香,始终挣脱不出。

一旁的床铺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膏脂被拿了出来,放在了一边。

剩下的就是些做功精细的玉势,以及一个缠金缅铃。

原本是两个,有一个现下在陆枝曲身上,应观华本来打算两个一起用了。

但很显然若是两个一起,陆枝曲怕是要哭的背过气去。

应观华想着,低下头看着手里拽着他头发的人,也不生气,甚至有些高兴的低下头蹭了蹭陆枝曲的面颊。

“明礼,哭累了就睡会,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应观华抬手抚着陆枝曲的脊背,感受着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在他怀里发颤呜咽。

“真想让你吃了我,那样我就不用担心你离开我了。”

“可是你连咬我都不愿,明礼,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应观华甚至想过把自己剁碎了让陆枝曲吃了他。

那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他又不舍得就这么离开,他实在贪恋陆枝曲的怀抱,贪恋陆枝曲身上的一切。

更不舍得让陆枝曲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更别谈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同他一样,想要占有陆枝曲。

“明礼,我爱你,别想着离开我。”

屋里的蜡烛骤然灭了一支,时间到了,初次时间不易过久,要不容易伤身。

应观华抱着已经彻底瘫软在他身上的人,解开绑在陆枝曲大腿根部的红绳,小心的把陆枝曲裹着的缅铃拽出来。

等到收拾完,应观华有些担忧一件事情。

明礼的身子实在太敏感,总容易泄,这样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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