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刚退出某博,把绣布卷起来,手机就响了。jiujiuzuowen
是桃小二。
两人如今已经熟的不行了,平时打打电话是常事。
她随意的接起电话,表情从轻松淡然逐渐拧起眉头,默默的听了一会那面人说的话,没有插话打断,任由她倒苦水的哇啦哇啦一顿讲。
“喂,嘟嘟你上网了吗?看到黑我的八卦没有?他们竟然说我是整容怪绿茶婊,还说我是拜金女给人当小三,就老娘这张脸,还用得着整容?拜金女也就算了,凭什么说我是小三啊,有什么证据啊?还说什么咱俩是塑料姐妹情,我呸!气死我了!”
等到桃小二口干舌燥停嘴喝了口水,温知平静道“说完了?”
举着电话贴到耳边,来到窗前看下面人来人往“既然知道是黑你的,无中生有的新闻,你还气这样?”
紧接着又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可能会有的后续,急什么,假的真不了。”
“可我就是生气,气成河豚啦。”
河豚?把桃小二的脸按在河豚身上,确实生动形象,温知忍不住笑了两声“别说,这么一想,你跟河豚还挺像的。”
“啊啊啊啊啊啊!温嘟嘟你个大猪蹄子,往日里甜言蜜语,有事了就躲在一旁笑话人,我要跟你绝交一分钟,我都这么这么生气了,你竟然还笑。”
听着她生龙活虎的声音,温知一点也不担心,这么精神,看来是没受影响。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乖。”
桃小二忽然安静了,从话筒里传来低哑的声线,让她耳朵一热,嘟了嘟嘴,暗道用这么撩的声音说这么犯规的话,啊啊啊啊,她受不了。
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自己耳朵红个什么劲。使劲的揉了揉耳朵,换了另一边接听电话“你说我要不要立马发博澄清,跟粉丝解释一下啊?”
“当然要发,你又没做过,对方没有石锤,不过是买了水军罢了。”
“行行行,听你的,不跟你说了啊,我得赶紧发个文澄清一下。”
“嘟..嘟..嘟..”温知望着被挂断的手机,摇了摇头,这急性子,风风火火的。
养老院大门不远处,温知躲在一棵大树后。
等了又等,终于等来了人。她认得那辆车,直起身子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在那个白色身影从车上下来,走进养老院,她提脚跟了上去。
那身影偶尔会停下来与护工或是年迈的老人,点头问好,笑容一派温柔。
跟着人七拐八拐的来到养老院后身的一个单独的小房子处。
看着她在门前左右张望,温知连忙矮身躲到装赏的灌木丛后,然后女人开门进去。
这么警惕....若只是来做义工,完全用不着这样。
温知眯着眼看着那道紧闭的门,悄悄走上前贴在门边,侧耳倾听,只听里面断断续续传来交谈。
“这几天没什么情况吧?”一道细细的女声问。
“放心老样子,就是人不太听话。”一个略显猥琐的男人,流里流气道。
“没给他注射松弛剂吗?”
“怎么没注射?不过药效时间过了就开始闹腾。”
“他要闹腾你就随他,反正人也跑不了,老规矩我进去看看他,一个小时后你在回来。”
男人脸上堆着笑,猥琐的搓了搓手“那钱....”
女人语气高傲不耐“急什么,少不了你的。”
听到这里温知连忙转身小跑,再次躲到灌木丛后,她才刚一躲好,房门就被从里面打开。
一个男人点头哈腰的出来,关上门转身,男人表情一变,一脸讥讽歪头‘呸’了一声。
粗鲁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迈着八字步,边走边骂骂咧咧“臭娘们,跟老子装什么装,还不是个倒贴男人的婊丨子”
男人从她藏身的灌木丛路过,满身的臭汗味熏人。
温知听到男人不满的话,耳朵动了动,一脸沉思。
从刚刚偷听的内容推测,白沫沫似乎在这里囚禁着什么人,为了怕人跑,给人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又从男人那句话,猜到里面的人肯定是个男人。
看她时不时的就要来这里,似乎挺在乎里面的人,十天半个月就得来看一回,生怕人跑了,她倒是好奇那人是谁了。
现在男人走了,里面只有白沫沫自己,正是好机会。
她摸到房子里,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扫了一圈。
房子不大,里面设施简陋,屋里又脏又乱,放轻脚步小心的在屋里自转悠,没看到白沫沫,也没看到他们嘴里提及的那个人。
最后在房子里的小卧室找到了玄机,原来卧室的地板下是空的,有一个地下室。
温知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小块凸起,掀开覆盖的圆形地毯,露出一个小把手,她半蹲着把耳朵贴在地板上听了听,依稀可听见里面隐约传来交谈声,却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
是这里没错了。
她从随身背的小挎包里翻了翻,找到口罩戴在脸上,握着小把手一拉,方形地板装饰的小门被打开,入眼的便是自上而下的楼梯阶。
弯腰抬脚顺着楼梯走了下去,竟没发出一丝脚步声。
下了楼梯是一条直直的狭小的走廊,两侧是黑乎乎的水泥墙,窄的很。
在不远处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的铁门,铁门的下方有一个长方形的小口,若是以前她肯定不知道那是干嘛的。
现在嘛,略一联想,就猜到大抵是用来给里面的人送饭的。
还真跟关押犯人似的,地下室、铁门,这不就是原主记忆中电影里的小黑屋场景么,没想到还真有人用到现实中来。
她一步一步,安静而轻快的来到铁门前,越接近里面的谈话声音越清晰。
温知没直接推门进去,反而站足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阿屿,你就是在生气,总得吃东西啊,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女人温温柔柔的劝着。
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男人虚弱无力又沙哑的喝道“你闭嘴!别假惺惺的了,让人看了就恶心!”他的语中满是嫌恶厌恶,恨不得吃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阿屿,我只是太爱你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的动心吗?”
从门缝中,温知看到白沫沫唰的一下站起身,猛的提高嗓门,一脸受伤泪光点点的质问中,带着些许祈求,祈求他别那么冷酷残忍,说一些让她受不了的话。
“爱我?”男人不屑的嗤笑,眼中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爱我就是把我关在这里?爱我就是天天给我注射浑身乏力的药?爱我就是让我像条狗似的用链子拴着?呵,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温知听到这,脸上神情复杂。
她是真没想到白沫沫的秘密会是这个,她难道不知道非丨法拘丨禁是犯法的吗?
不。
她知道。
不然不会每次来都这么谨慎。
她是相信白沫沫对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但占有欲居多。
不然不会明知道男人不喜欢她,还做出这种囚丨禁人,让他越来越厌恶憎恨她的事。
只是她的爱太过狭隘,甚至是得不到就毁掉,长此以往,男人如果一直不屈服,消磨掉她的耐心,最后也不过一杯黄土掩埋。
温知觉得白沫沫完全做得出这种事。
男人被白沫沫看上,可是倒了八辈子霉。
就跟原主一样,只要被白沫沫盯上,她就不择手段,要么毁掉要么得到,男人是她想征服得到的,原主是需要被毁掉的。
“不——”
刺耳的叫喊,拉回了温知的注意力,让她皱了皱眉。
显然男人的不屑一顾刺激了白沫沫,她狰狞着脸一把抱住男人,嘴里不住的念叨。
“不不不,你是我的!你是爱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阿屿,现在谁也找不到你了,你的眼里、你的身边只有我了,阿屿。”
白沫沫疯了似的紧紧抱住因为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浑身无力无法反抗的男人,生怕自己一松手,男人就不见了,躲的自己远远地。
她想起与男人的初识。
那时候他们还是同学,高中同学,阿屿是学校里的学霸校草,长得好看考试次次第一,除了人高冷了点,简直是学校里所有女孩暗恋的对象。
那天她在校外的小巷子里被几个混混缠住,阿屿及时的从天而降救了她。
当时她的心就狂跳不止,深深的喜欢上了他。
可是不行啊,他实在太耀眼了,连校花的告白都被拒绝。
当她听到学校里他和校花的绯闻,恨不得杀了那个敢觊觎他的校花,她嫉妒校花能与他相提并论。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不过就是有一张好面皮罢了。
知道阿屿拒绝了校花,她在心里偷偷高兴,尽管两人没在一起,她还是在心中记恨校花。
于是她以阿屿的名义,写了张约她单独去学校天台的字条,让她不要告诉别人,等人来了她就趁她不注意,把人推了下去。
因为有了告白被拒绝,校花那几天确实很伤心,精神不太好,学校里都传她是因为被拒绝太伤心,所以自杀了。
她也奔了下去,装作关心她趁机偷偷拿走了那张染血的字条。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晚上回去手还是抖的。
可是高考后她便失去了他的消息。
她想,也许自己也变得耀眼了,他才能看到她,所以她决定当明星,当个大明星。
就在她为此努力的时候,突然从一篇报道上看到了他们家公司破产的消息,这可把白沫沫激动坏了。
破产了,这是不是就代表他终于从神坛掉落,自己有机会了?
所以她不管不顾的找到了他,以老同学的名字约他出来并把准备了多年的告白说了出来。
可是,他拒绝了!
伤心失望又激动,白沫沫看着四周的海水,之所以把人约在这,也是因为在海边告白会很浪漫,现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
于是她恶向胆边生,升起了一股把人关起来,只有自己,只能看到自己,他就会爱上她的念头。
这个念头越来越大。
就像当初对校花做的一样,她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用石头打晕了他。
冷静的联系了小混混李狗蛋。
自从她做起了直播,认识的人就多了起来,小混混也是那时候认识的。
人不怎么样,但是人穷爱钱。
她便用钱收买了他,小混混死去的爹是养老院的护工,那个房子也是他爹的,见钱眼开的小混混干脆把人偷偷藏在地下室里。
街头混混么,认识的人三教九流都有。
白沫沫只需要出钱,什么铁门,肌肉松弛剂,他全能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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