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妃于字画还有研究?”濮阳岐把玩着手心柔弱无骨的小手,随口一问。gsgjipo
“当不得研究二字,不过是闲来无事瞎捉摸着玩罢了。”
温知垂首,露出一截白嫩颈项,柔柔弱弱的抿唇笑了笑。
濮阳岐忽来兴致,牵着人的手来到桌前。
桌上铺着帝王惯用的上好的纸张,不容拒绝。
“写给朕瞧瞧,不拘是什么。”
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梯子递到眼前,温知当然不会拒绝。
初识,与帝王相处越久,在他心里的印象便会越深,执起笔蘸墨,略一吟,挥洒笔墨。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她的字非是这时盛行的簪花小楷,而是充满了写意淡然的大气,不像男子那样狂草也不像女子那样秀气。
“好字!”
濮阳岐满意的夸了一句。
“皇上谬赞。”
温知轻摇着头,眉眼依旧浅淡,不因他的夸赞得意,也未有丝毫的讨好媚献。
濮阳岐眼中划过满意之色。
先是惊于她的这一手好字,字跟她的人一样淡雅,后宫中少有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就连标榜着才女的淑妃,论起字来也是不如的。
而后默念“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他大手一揽,把人揽到怀里,才发觉怀里的人格外的瘦弱,霸气道“爱妃怎会如尘土?朕就是你的根!这个诗不好。”
他揽着怀中人,提笔在那句诗后重新写了一句,满意了。
话说的差不多,他走到床榻大刀阔斧的坐下,声音略沉“夜深了,爱妃,安置吧。”
这就是要侍寝的节奏了?
温知听得他低沉中略显沙哑的声音中的暗示,垂首挑了挑眉。
在抬首时,眼尾微红,颊边染上一抹红晕,似羞极了。
抖着睫毛颤颤巍巍,轻轻应了一声。
“是。”
一步步上前,端的是佯装镇定,抿着的唇透露出她的紧张。
纤细的莹白指尖从肩头一路探到男人腰间,解开腰封,专心的为他宽衣。
濮阳岐饶有兴致的一双鹰眼盯着她的俏脸看,看出她的紧张,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直到把人盯的耳朵根都红了,才好心情的放过她。
手一挥三两下除了袍子。
指望她磨人的速度,天都亮了。
揽着人往后一仰,双双坠入榻中,修长的指尖勾起,层层纱幔落下。
影影绰绰的沙帐倒映着缱绻交叠的人影,旖旎不已。
半晌,温知推开失了神智的濮阳岐。
墨发披散,发簪早在刚刚就被男人情迷之时扔到枕旁。
她拢了拢发丝翻身坐起。
而男人正俯趴在榻上,拥着锦被顶.弄厮缠,露出一半的侧脸神情痴迷,薄唇轻启,时不时发出几声粗喘低吼。
显然陷入了某种迷幻梦境之中。
温知拾起朱钗,把玩一阵,指尖不起眼的昏黄的烛火下,根本无从发现的金针塞了回去。
手指揉了揉粉唇,火辣辣的痛意传来,红唇微肿。
而后自脖颈一路向下掐着,发簪轻划,留下点点红色,把自个收拾妥当,确认没问题了。
温知摆弄好男人缩趴他怀里,墨发铺满男人胸.膛。
以手掩唇打了个呵欠,拭去眼角的泪珠,闭上眼睡去。
晨起。
濮阳岐难得的睡的很熟。
外面守着的康德海看了看天色,在看看紧闭的门,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心里嘀咕,圣上速来自持,鲜少有这个时辰还未起的时候。
且昨夜圣上兴致当是颇高,他可是听到了,一直闹到大半夜呢。
这放在别的帝王身上正常,放在冷静自持的濮阳岐身上,真真难得了。
一般圣上临幸宫妃,一晚只一次,偶尔那么两次,可万万没有闹到这么久的,可见温美人对了皇上的胃口,勾着人的手段也是不俗。
想到贴在膝盖后腰,缓解了酸痛不适的膏药,加上温美人自己又是个聪明的,少不得要在皇上耳边提几嘴。
至于她能走到哪一步,有什么造化,就看她自己的了。
别看他是皇上跟前最得脸的太监,其中的不容易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膝盖常年的跪拜,早就落下了毛病,阴雨天或者冬日,那是疼的不得了,就是平日也是酸疼酸疼的。
不是没看过,拖身份的福,太医院的太医也会给他几分颜面。
可用了药就是不见好,昨个得了东西回去,没报什么希望,结果一贴上,当即就好了许多,可不得成了这份情。
他是不想去打扰的,但在晚可就误了早朝了。
轻轻扣了扣门走进内殿,隔着床幔,小声的唤道。
“皇上....皇上...该起了。”
濮阳岐唰的睁开眼,听着是康德海的声音,揉了揉额头。
真是好久没睡的这样沉了,刚一动,胸膛一沉,他低头去看。
就见女人白净秀美的小脸贴在胸膛,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开,一下一下的吐出热气。
脑中回忆昨晚种种被翻红浪的画面,颇有些不可思议。
他怎会如此不节制孟浪,把人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
这是从未有过的,偏他记忆清晰,那种甜美愉悦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未曾散去,不像是中药,但确实又不是他平时能够做出来的。
把手抽出,翻身坐起身。
触及女人脖颈点点红梅,一路蔓延,濮阳岐动作一顿,心下怜惜一闪而过,扯了被子为其盖上,掀开床幔走了出去。
康德海见只有圣上一人,往后瞅了瞅。
等了等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人也没出来,暗忖,这温美人不像是蠢的,怎么头次侍寝便要恃宠而骄了,哪有宫妃不出来伺候更衣的?
他想归想,手一挥,宫女们有条有理的走了进来,伺候濮阳岐沐浴更衣。
跪地为皇上整理好龙袍,康德海退后试探性的问。
“皇上,这温美人....”
濮阳岐神色不明,倒不是康德海心里想的责怪她,他知道昨晚自己把人折腾坏了,起不来是正常的,摸了摸鼻子。
“无碍,玉小媛劳累,不必吵醒她,让她睡。”
康德海连连应是,心里却一惊。
想过温美人有造化,得圣上宠爱,没曾想她有这本事,不过侍寝一晚,便得圣上亲口连晋两级,还得了封号。
濮阳岐大步往外走,康德海落后几步,横了眼宫人,警告道。
“都警醒点,好好伺候着玉小媛。”
他说话声音不大,唯恐吵醒了还在寝殿内熟睡的人,没听见皇上说了,不让吵着人么。
“是。”宫女们放轻声音。
等到外面安静了,隔了半透明的床幔,看到宫人悄声出去,关了门,温知转了个身平躺。
在康德海进来叫人的时候她就醒了,跟皇上在一起,怎么可能熟睡。
不过是不想起来伺候人装睡罢了,也是想看看濮阳岐对自己的容忍度。
现在看来,这个帝王并没想象中的冷酷难以接近,不近人情。在适中的度内,还是可以极尽按照自己的性子来,慢慢的扩大他对自己的底线。
总的来说,初步计划是可行的。
身旁没了人,温知再次闭眼,这次是真的熟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濮阳岐前脚出去,后脚就吩咐康德海叫了太医。
等下了早朝去太极殿候着,他还是觉得昨晚的放纵不寻常,打算让太医看看他是否中了药。
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乎。
她的医术来自仙界,哪怕用的药材是世俗的普通药材,也不是这里的人能够查出来的。
既然准备用药,当然考虑到了上位者的多疑,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又睡了一个时辰,温知拥着被子坐起身,把散落在床角的衣裳一件件穿好,掀开床幔。
外面留守的宫女听到寝殿内的动静,知道贵人醒了过来,推门走进,端着铜盆托盘等物,伺候她洁面漱口。
至于沐浴不要想了,没有皇上特许,谁敢用他的温泉池。
温知没再太极宫多逗留,毕竟这是皇上的寝宫,也是他处理政事的地方,门外是一早就等候在这里的兰儿,搭着她的手,佯装无力的往竹玉阁走。
“恭喜小主晋位,小主可是难受极了?”
兰儿先是满脸笑,小主可是得了大造化,初初侍寝便连晋两位,重要的是还有封号,有了封号,堪比从六品的良媛了。
往日后宫甚少有晋升这么快的,这让她觉得自己没跟错主子。
她跟过太妃,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宫女,知道女子初次侍寝的不适。
托着主子的手臂用了大力气,再是难受也没办法,依主子如今的位分,还不得做轿辇,只能遭一遭罪了。
“无事,我还没那样弱。”
温知摇摇头。
硬逼着自己三步一喘,装的都有些累了,偏偏不知情的兰儿还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一脸心疼。
前脚刚到竹玉阁,终于洗去了一身粘腻,后脚晋封的圣旨就到了。
温知携一众宫人,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有些不悦这动不动就要下跪的规矩,跪地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惟赞宫廷而衍庆,端赖柔嘉。,毓质名门,温恭懋著,持躬淑慎,性情温良,雍和粹纯......晋其为小媛,封号玉。钦此。”
温知双手接住明黄圣旨“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喜玉小媛了。”
康德海拱拱手。
温知没因为侍寝晋封变脸,仍旧是平常的态度对康德海。
“辛苦公公又跑了一趟,我这没什么好招待的,仅有一杯薄茶,公公饮了歇歇脚再走吧。”
她说的真诚,一杯茶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康德海便躬了躬腰,没拒绝,笑道“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谢小媛体恤。”
把人迎到屋内,对香絮道“去,给海公公搬个杌凳。”
而后亲手为其倒了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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