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近期似乎有好事将近,新置的智能化别墅端庄大气,喜庆华丽的装饰虽稍显割裂,但一丝不苟,是连军区高层都要停下赞叹负责人工作认真细致的程度。
余年:“做什么事不会遇到问题呢?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解决问题,计划怎么按时推进?”
夏星辰不耐烦地一摆手,差点甩在余年的脸上:“计划,计划!你满心满眼都是你那些密密麻麻的计划。只是没有买到星星的装饰而已。那只是一个在角落里用的装饰。用其他形状代替能怎么样?就是没有又能怎么样?”
余年:“如果你做不到,你为什么一开始要答应做呢?”
夏星辰:“你搞清楚好吧,我确实答应你负责装饰,但是事实和计划有出入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余年皱着眉:“我妈妈从来就不会这样。”
夏星辰没好气地说:“她是总长,她当然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
余年也没好气地怼道:“妈妈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总长的。算了,我也不用你做了,你什么也做不好。”
说完,余年气哼哼地留下一个背影走了。夏星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语憋屈至极。
刘管家:“年年,你吩咐的都料理好了,最后在检查一下。”
余年接来管家递来的平板,仔细地一一核对后,骄傲得像是要翘起尾巴:“嗯,可以了。我就说这些小事都可以解决的,是她自己不行。不过她从以前就一直考不过我,我就原谅她好了。”
刘管家:“两个人相处肯定会有摩擦,相互包容才可以。”
余年又认真检查了一边,顺便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敷衍道:“我知道啦,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我会包容她的。”
刘管家安静地看着他认真又略带稚气的脸颊,欣慰地笑了。余年把平板递回给刘管家,正好对上她含笑的双眼,疑惑地看了看自己。
余年:“怎么啦?”
刘管家摇了摇头比划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你还这么小的时候,感觉就像在昨天一样。还是个孩子呢,居然就要结婚了。”
余年:“刘姨,我已经18岁了,就要步入下一个阶段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刘管家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好。”
余年:“我去看一下星辰,看看她那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刘管家:“行,你去吧。不过也没必要试试都亲自动手,让她去做吧。你今天早点休息。”
余年:“好。”
夏星辰……想到她,余年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抗拒,但他把这份抗拒放在了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明天的婚礼办好。其他的事,先放在一边吧。
“星辰?”余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于是他又敲了两下。“星辰?”依旧没有人回应。
担心出什么事,余年开了个缝,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回应的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他干脆看门走了进去,只见一片不可入目之状。
余年吃惊道:“夏星辰?”
夏星辰赶忙用被子把两人裹住,凶他:“你干什么?进别人房间不敲门?出去!”
余年愤怒地拿出手机录像:“你才该看看你在干什么?”
夏星辰:“你干什么?删掉!”说罢就要作势去夺余年的手机。
余年一边把镜头对准她,一边向外躲:“刘姨!刘姨!”
刘管家闻声赶来,远远看到夏星辰衣冠不整的样子便把一切了然于心,她把余年护在身后。
刘管家:“夏小姐,您自重。”
夏星辰见眼下不得好,冷冷地撇了两人一眼,只留下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余年看着她毫无愧疚和解释的离去,只觉得一股恼气上冲,整个小脸憋得通红。他也不做然后纠缠,随意披了件长外套,拉着刘管家就往出出走。
刘管家:“年年。你冷静,先多穿点,外面冷。”
余年:“冷静什么?难道她做了那种事你还要我包容她?包容这,包容那,等她杀了我得那一天,你就不让我宽容了!”
刘管家:“我没让你宽容她,我让你把衣服穿好……你至少把鞋子穿上!”
刘管家看着余年冻得通红的小脚,默默地把车里暖气开到最大。
余年把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窗外,气得脑袋发懵,全身发抖。为了克制自己颤抖的身体,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余年父母此时并不在家,只有他的姐姐,林歌和满屋子的酒气与狼藉。余年一见到姐姐就跑了过去,颠三倒四手舞足蹈地控诉自己遭遇的不公。
刘管家看到余年和姐姐诉苦,便去给姐弟两个煮醒酒汤和姜茶。尽管余年在家里一般也衣着整齐,但他的居家穿着在这寒冬腊月里根本不足以抵挡风寒。至于余歌,刘管家看她那样子恐怕是不中用了。
余歌本来心里乱糟糟的,大脑又被酒精麻痹了,看着弟弟突然跑回来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一大堆什么,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在说什么,只是抓住零星几个字去理解。
余歌:“咋了年年?咋了?”
余年:“姐姐!夏星辰,她……然后,今天………和……”
余歌冷哼:“我就知道,不知道他非要找她干什么。”
余年听到这话愣了愣,一把推开余歌:“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安慰我还给那个破坏别人婚姻的人说话?”
余歌:“我没有,年年。”
余年:“你就有!不然你不会说那种话!你是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还不告诉我吗?明明是他欺负我!你居然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你根本就不配当我的姐姐!”
说罢,余年转身就跑了出去,余歌想去抓他,但眼前一晕,没能抓到。
余年本来就气急,见余歌甚至还不来追自己更是怒上冲心,竟然一路跑到了大街上,随便打了个车坐了上去。
因为怒值相当高,他都没能和司机好好交流,莫名其妙骂了人家一顿,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刘管家端着姜茶走出来,手里的碗瞬间摔了个七零八落。只见大门敞开,不见余年的踪影,余歌则全身瘫软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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