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总长。”
自从自己那混账闺女做出来那事后,余风就再也没回过她的消息了。所以尽管余风依旧没给她好脸色看,夏久也觉得谢天谢地。
余风:“年年,你自己说。”
余年:“夏姨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做什么也不可能恢复原样了。我也不想为难您。我们就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不要再彼此纠缠了。安置好客人们,婚约就此作罢。你看可以吗?”
夏久:“当然可以。年年你想怎么样咱就怎么样。”
余年双手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夏久:“您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夏久接过来看了看:“没有。年年做得一往如既的好。”
夏久看着年年,心里五味杂陈,多好的孩子好,自己这混账闺女到底有什么不满,能做出这种混账事来。
余年:“好。”
余年:“夏姨姨,我还想问夏星辰一个问题可以吗?”
夏久踢了夏星辰一脚:“问。问十个也没关系。”
夏星辰不耐烦地换了姿势,看着他说:“爱过。”
余年:“?”
余年:“我不要你的爱,我想要你上学时候的笔记本。”
夏星辰两手插兜,看着余年毫不客气翻着自己的书房,问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那种人,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
余年头也不抬:“喜欢她饿了不会去厕所里找屎吃。”
顾文书远远地打了个喷嚏。
余年翻了两下站起来看着夏星辰:“我问你。那个人,你喜欢他吗?比起我,你觉得他更好吗?”
夏星辰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喜欢啊 要不为什么做那种事?”
余年:“那你为他想过吗?你妈妈是高官,手里还有权利还有钱,即便你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也没有人能轻易从你们手里夺走这些东西。但是,那个人呢?他是也有一样的好出身去应对这样的风险吗?”
夏星辰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余年:“从这件事上还不能说明你是品行不端的一个自私鬼吗?”
夏星辰:“可是出轨这种事,即便不用分析的这么深入也已经可以说明品行不端了吧。”
余年忽视了她的话,僵硬的转移了话题:“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在我需要的时候保护了我,没有欺骗我,还告诉我要做事认真考虑。这不能说明她是一个好人吗?还不能说明她心疼我,喜欢我吗?我会担心她过得好不好,这还不能说明我喜欢她吗?为什么她还要和我说那种我们根本就没有相爱的话呢?”
夏星辰:“你们总共才认识了几天就能扯上相爱?”
余年:“感情的事情和长短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了你十几年,你不照样是个混蛋吗?”
夏星辰:“……”
余年抱起自己需要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一声刺耳的轰鸣,顾文书认命似的做好了心里准备。余年一脚踹开房门走进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顾文书:“你往里站站。门口不冷吗?”
余年:“你必须先和我结婚!”
顾文书:“你有病啊?”
余年:“我都想清楚了。爱情和别的感情的区别不就是亲亲和做那种事吗?”
顾文书赶紧捂上他的嘴,看外面有没有听见。
顾文书:“你瞎说什么?不怕落人口舌啊。”
余年:“我也没说错啊。”
说着他一下抱住顾文书的腰,顾文书想躲,却又害怕把他推倒。
余年:“但是如果不结婚我们就不能亲亲做那种事 我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和你做那种事,我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你也没办法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我们必须先结婚才行。”
顾文书:“我打百分之百的包票。你绝对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
余年泄气了一样,下巴抵着她的胸口,抬头看着她:“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想和你亲亲。我都没有想过和别人这样。你说你也想亲亲我。”
顾文书一面架着他的胳膊以防他滑下去一面又向后仰身,试图把他和自己分开。余年灵机一动抱着一蹬地吻在了她的唇。顾文书脸一红,被卸了力,只能护着他向后倒去。
余年把两只小手并排放在她的胸骨上窝处,晃着脚挑衅:“你不喜欢我,你把我推开啊?”
顾文书拽了两下他的毛大衣:“废话,后面就是火炉,给你推火上了怎么办?赶紧,起开。”
余年又想亲她 ,被顾文书挣扎着躲开,于是他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在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顾文书本是一副满脸不耐烦的姿态,余年这一吻落下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尽显露在咧到耳根的笑容上。
他是划破满天孤寂闯入她生命里的一丝生机。她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孤独被填满的感觉。如果那天遇到的人不是他,她也会这样吗?
顾文书抚上他还未褪去稚气的脸颊,他不应该被任何人当成满足**的工具,他应当有一份真挚的爱意。她应当把这件事和他讲明。
顾文书抱着他坐起,像是害怕被她推开一样,余年紧紧环住她的脖子没有撒手。
顾文书:“你之前也是这么亲夏星辰的吗?”
余年:“嗯呀。作为婚姻中的二分之一,我有义务维护婚姻关系。而且她比你强多了,她还会回应我,唔……”
亲到余年有些接不上气了,顾文书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余年害羞地收回手窝在她怀里:“结婚以后才可以摸我哦。”
顾文书被乱七八糟的情感冲昏了头脑,眼神迷离,光是看到余年动着嘴巴发出声音,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干脆又吻了上去。
顾文书看了看外面的绑着大包小包的电动雪橇:“就你一个人?”
余年:“嗯。妈妈说不可能让我用军方的东西方便自己谈恋爱。我干脆就决定住过来了。”
顾文书:“你住过来干什么,外面这么冷?”
余年:“可是我不想三个月都见不到你啊。而且我带了很多保暖的东西。当当当!”
“这是什么?”顾文书看着面前的麻袋,一打开涌出一股热浪。
余年:“这是温火珠,是别人送得礼物。还有衣服,水和食物。还有……一床被子。你打地铺哦。结婚之前都不许和我一起。”
顾文书红着脸走开去收拾东西。看他这样余年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多暧昧的话,红着小声说了句:“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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