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织夫人要和三礼仁离婚!
她居然真的要和他离婚!
当年的这个传闻居然是真的!!!
管琦带来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乎要把所有人都炸晕过去了。
“真的?这居然是真的?”其中最激动的当属二和。
他可是事情的亲身经历者。
当时无数人都知道三礼仁曾多次提起,香织夫人是被恶魔蛊惑,是被恶魔夺取了生命!
他颓唐,他怒骂,他自暴自弃,他几乎因为这件事情再也翻不了身!
这一切……这一切……
“我知道了!”他亢奋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宁先生,我想提醒你,插手别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五年前,六月,一家僻静的茶馆里,三礼仁几乎愤怒得要把面前的男人撕碎。
“插手婚姻?不,你当然知道我并没有。”但丝毫不受他的影响,宁和不紧不慢地为两人倒茶——
他很清楚自己和香织夫人并无苟且,当然,三礼仁也知道。
否则就不是两人坐在茶室对谈这么简单了。
“是,她没有,可是你有!”三礼仁的愤怒无处发泄。
他是那样爱着香织,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
她美丽,知性,大胆,火热,就这样冲破了他的内心,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到现在。
“真的是牵着么?”宁和的眼神里略有嘲讽:“不是托着你么?”
三礼仁性情内向,做事优柔寡断,成家后却果决起来,显然是有了幕后的幕僚。
而这个幕僚,除了香织夫人外还能是谁呢?
“所以你就这样盯上了她!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三礼仁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宁和。
“不,只是你这样认为。”但后者还是那样轻巧:“我只是和香织夫人谈了一下。”
“谈什么?”
“商业帝国。”宁和坦荡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个能冠以她名字的商业帝国。”
“我想开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分公司,我来管。”四月,家里,香织夫人来到三礼仁背后,认真地说道。
“什么?”应酬回家的三礼仁有些醉了,没有听清。
“一个属于我的,以我名字命名的分公司。”香织又重复了一遍。
“不行!不可能!”三礼仁断然拒绝。
“为什么?”香织反问到。
“家族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那我就来当这个先例!”
“不可能,我告诉你!”三礼仁回过头严肃地瞪着她:“平时你那些荒诞不羁的想法也就算了,我容许了,但现在,我警告你,你少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你、你、你监视我?”瞬间理解了丈夫话里话外的意思,香织震惊不已。
“我是关心你!你都不知道社会上那些男人心思有多少!”三礼仁反驳到。
“你就这样评价你最大的商业对手?不三不四?”
“呵,你明知道那是敌人还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见我自然要见,不交流怎么能得知他的想法?”
“你就不能喊我去吗?”
“我的天,你多久没回家了?”
“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三礼仁记得很清楚,那是自己和妻子第一次吵的如此厉害。
她甚至评价自己:是个目光短浅又小肚鸡肠的男人。
当夜便愤怒地去了另一个卧室。
“胡闹!”那时的三礼仁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妻子被洗脑的有多严重。
“亲爱的。”第二天一早,香织夫人早早准备好了热早餐端给他。
“哼。”三礼仁心里有气,但姑且也接受了这个台阶。
两人很快恢复如初,一切又亲密起来。
“亲爱的,是我昨夜太心急了。”香织夫人主动道歉。
她拿出最近自己做的企划书递给他。
“这样做百利而无一害。”
“嗯。”
“可以填补市场的空白。”
“嗯。”
“我也能去看看上下链条具体怎么运作的,找找问题。”
“嗯。”
“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俩,不是么?”
“嗯。”
“……”
“……”
“这企划书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打开过?!”
分明才吵过的,分明才和好的。在香织夫人在抽屉中看见自己崭新的企划书时,一切又爆炸了。
就在办公室里,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在门外经过,她和三礼仁大吵一架。
“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三礼仁为她感到羞耻。
“好,好,那我们晚上回家谈!”香织夫人把包一拿,甩上门便出去了。
当夜,三礼仁有朋友相约,自然也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没什么可说的,他是三礼家的长子,自然要以家族企业为重,什么发展自己的公司,什么冠以妻子的姓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礼家就没有这样的先例,女人也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他才不要如此丢人现眼!
“那,离婚吧。”不知道第几次吵架无果后,三礼仁正要关上卧室门自己清静清静,就听的背后的妻子这样说到。
他回过头去,就见她眼眶微红,豆大的泪珠自白皙的面颊上划过。
“随你便。”说罢,门就重重关上了。
胡说八道,这也能拿来开玩笑么?那一个瞬间,三礼仁对妻子极度失望。
你就这样不顾自己的脸面,不顾家人的脸面么?
你七巡家就教导出来一个这样的女儿?
那时的三礼仁断断没有想到,香织夫人是认真的。
他从没想过她会被他蛊惑至此。
她光速拟定了与他的离婚协议,自己净身出户。
同时,她和宁和的联系也积极起来。
听说她要买一个图书馆,宁和出资。
听说她要把那个图书馆作为自己商业帝国版图的第一步,甚至她的娘家也同意了。
疯了,疯了,都疯了。
香织疯了,七巡家也疯了。
“恶魔,简直是个恶魔。”
独守空房的黑夜,三礼仁愤怒至极——
宁和就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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