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上喝得有点多,但我敢肯定,咱们两个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所以你所说的负责,是我理解的那个吗?”
文若还算冷静的说着,一时间有些不理解姚凌做出这种事情的背后,到底有何盘算。
毕竟对方的好感度刚超过可攻略值,并没有达到喜爱的程度,所以说什么因爱而发,他是绝对不信的。
“总之你就是要对我负责!我会认真的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不会喜欢上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我长得不比如颜好看吗?”
双手紧张的攥紧身下的床单,跪坐在文若面前的姚凌郑重的说道。
文若放开揉捏胳膊的手,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因为蛊虫,想给我当解药吧。”要不然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干出这种事,并说出这番话呢。
尽管姚凌百般狡辩,但他的神情却已经出卖了自己,让文若百分百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天真的想给自己解毒。
“嗯......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说你想喜欢谁,就能真的喜欢上,你知道吗,感情是一种很玄妙并且不受控制的东西......”
让文若这个感情的二把刀,给一个完全不懂感情的愣头青讲什么是感情,还真是有些为难他们两个了。
文若双手来回笔画半天,企图能让姚凌突然明悟,但很显然,这个愣头青就是钻了牛角尖,低垂着头不听他在说什么,见文若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突然暴起,一个猛虎扑食一口啃在了文若的唇上。
温热的血液顺着两人交错的唇齿间流出,被头槌撞懵了的文若眼冒金星,艰难的扶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他那个微弱的反抗之力,根本不足以将自己解救出来。
姚凌却是铁了心的想要证明什么,双手胡乱的撕扯着,任凭文若叫停,他就是充耳不闻,凭借着力气将人压制在身下。
“你给我住手!”
文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压在身下胡作非为,还是因为那样天真的理由,眼看自己的贞操不保,不得已接触自身禁制。
翻身单手钳制住姚凌作乱的两只手,没忍住自己的怒气,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突然僵直老实下来的人,文若不解气的举起右手连连拍下。
一边打一边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想玩强是吧,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学好,你以后还敢不敢了,你真当我不发威,你就能骑我头上胡作非为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我是大哥!”
一连二十巴掌,文若并没有放轻力道,打的啪啪作响。
一开始姚凌在短暂的僵硬过后试图反抗,但背后钳制着他的手掌如同铁铐一般,根本挣扎不开,臀部钻心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他真的被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哥,压在床上打屁股......
一时上头的情绪瞬间冷却,羞恼、尴尬、耻辱等复杂的情绪随着屁股上一下下的疼痛在全身蔓延开来。
就算是如此,姚凌也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个音节,瞪大通红的眼眶,在文若将他翻过身四目相对时,两行清泪不受控的溢出眼角,流入发丝。
“你哭什么,要哭也应该是我哭才对吧!”
文若无语且粗暴的用手指拂过姚凌的眼角,这死孩子还倔强的撇开头,气得他一巴掌又打在他的屁股上。
“你还打我!”
沙哑哽咽的声音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姚凌简直要被气死了,觉得文若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凭什么外面的那些人都行,就他不行,他是长得不好看,还是说他有什么比不过外面的那些狐狸精的。
但凡文若真能说出一二三点来,他姚凌也算是认了,可事实却是外面的那些人不光没他好,更没他对他的真心,只有他是真的不会害他。
文若强压下翻涌而上的血气,紧闭着嘴巴才没让血喷出,为了压制这个死孩子,他这次解开了不少禁制。此时疲惫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更不想和他继续废话。
“好好好,你哪都好,是我配不上你,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以后休要再提,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文若此时的脸色作不得假,平日红润的嘴唇,现在惨白的没有半丝血色,额头上也隐隐渗出密集的汗珠。
姚凌没见过他生病时的模样,顿时被吓的手足无措,一个打挺起身,却牵连到屁股上的伤,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
还是文若手疾眼快的将人拉住。
“......我去叫杜居明,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强忍着来自后方的疼痛,姚凌故作镇定的迈开一步,双手握拳,步伐僵硬且不协调的走了出去。
杜居明几乎是全天候,贴身服侍文若的,昨天晚上知道姚凌留宿,他还贴心的让下人备好热水,在院子中侯了一夜。
见姚凌开门,杜居明凭借自己身为大夫的毒辣眼光,一眼就看出了他步伐的不协调,眼神隐晦的扫过下方私密部位,紧抿着嘴唇快速跟了进去。
这一切也全都落在了西厢房如颜的眼中,他昨日从文若离开,就一直坐在窗前看着堂屋的方向发呆,所以姚凌带着酒菜进去直到灯灭都没出来,他都是知道的。
姚凌那僵硬的身姿,他也是再熟悉不过,毕竟他曾经的地方就是做那种皮肉生意,每日迎来客往,那些小倌们的模样日日在眼前上演。
果然吗......
如颜无力的想着。
姚凌的样子会不会被人误会,已经不在文若的考虑范围内,他现在久违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杜居明紧张的给他号脉诊断。
“侯爷感觉如何?”
将文若的手腕轻柔的放回被子中,杜居明指挥着其他人拿着药方去熬药,自己坐在床边,细声询问着。
文若有气无力的说道:“老毛病了,并无大碍,躺上三日就好了。”
正好婚礼当天就能起身,并不耽误什么。
服侍着文若喝完药睡下,杜居明和姚凌才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庭院之中,杜居明此时已经不在乎眼前人的身份,眉头轻蹙神色不悦的说道:“侯爷身体根基不稳,还请少城主控制一些,虽说欢,咳,乃是人之常情,但毕竟侯爷余毒未清,那些方面需要节制一些。”
姚凌被杜居明教训的闹了个大红脸,但却又无法开口说出实情,只能梗着脖子算是认下,最后还不示弱的哼哼道:“你是怪我魅力太大吗,有本事你说他去。”
说完转身就走,因为走的快了些,身形一个踉跄,扶着旁边的柱子缓了会儿,也不敢回头看身后人的表情,强装镇定的回到自己的院中。
还给自己的手下传言,他因有所感,要闭关三天。
底下人也不知道他这是要闹哪样,明明马上就要大婚,还闭什么关。
托姚凌这个熊孩子的福,文若又过上了半残废的生活,也想起来自打那日之后,就不曾见过的如颜......
“这两日,如颜在干什么?”
刚喝完药,文若状似随意的问道。
杜居明大概也知道两人闹了些矛盾,自然也知道文若指的是哪两日,老老实实的回道:“昨日如颜公子去见了十郎,在院中停留两个时辰,除此之外一直在西厢房中不曾外出。”
“一直都在啊。”
文若感慨的从窗户看向西厢房的方向,自嘲的笑道:“我是不是和姚凌一样,都想得太过简单了。”
杜居明虽然不知道文若此话何意,但却听出了语气中的低落,连忙出声安慰道:“侯爷您别乱想,我们这里有习俗的,成亲之前,新人双方不准见面,我和如颜公子说起过,让他这两日避着点您。”
文若知道杜居明是在哄自己,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具体实情,他们都心知肚明。
“一个人就这么躺着有些无聊,你让人把英豪带过来吧,我想和他聊会儿天。”
自从望舒突然出现,文若还没来得及去问英豪什么情况,想必望舒肯定已经和英豪接上头,他这边也要做好准备,不能让他们打个措手不及,看看情况,适时地帮他们一把。
提起后院那个纠察司的人,杜居明有些不太愿意自己侯爷和对方深交,所以头一次的,他没有立刻执行对方的命令,试探的问道:“您要是闷了,要不要叫乌兰娜过来给您跳个舞?”
从杜居明口中听到乌兰娜这个名字,文若差点没反应过来那是谁,慢半拍的想起,那是好感度50这次的假名。
要是杜居明不提,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人。
“还是叫英豪来吧,那个乌兰娜最近在干什么?”
杜居明见没改变文若的想法,吩咐外面的人去请英豪,随后给文若解释:“就在您隔壁的院子住着,但是......那个人不是个安稳的,白日里从不闲着,在府上四处游走,勾的两个侍卫为她大打出手。”
文若头次听到这些,没想到好高度50还有这个本事,嘴角有些微抽的当没听到,轻咳了一声将此带过,不过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吩咐一声。
“让人好好盯着他,但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都及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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