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老匹夫滚开

采英的手上此刻还拿着那个大棒槌,旁边还躺着被梁思宽杀死的一具尸体。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梁思宽还一边梆那名女子一边叫采英蹲下。

采英蹲下后,拿起丢下手中的棒槌,也在绳子上摸一摸的,梁思宽在她嘴唇上使劲亲了一口,说:

“你可知你害怕我受伤,其实我更怕你受伤。”

梁少成这时拉了一辆马车过来,马车上有一张大铁笼子,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梁思宽吩咐:

“把这一具死尸和这个绑着的女子一起扔进铁笼子里去,明天送去朝上,让他们开眼。”

“少成你来的正是时候,爹在府上吗?”

“方才才回来,大哥找爹有什么事情吗?”

“回去再说!”

梁府上,梁中明刚才谈好一桩大进财的营生,只是满身都是酒气,周氏心疼的吩咐丫头端了一碗“解酒茶”出来给梁中明喝。

“你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不如以前,我们家事已经够大了,不要操劳了,吃酒多了伤人。”

“我不过区区五十岁,正是壮年,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哪有放下的道理?”

“你们妇人家不懂了,以前我还不得其中的门道时候,觉得苦楚,经常想把手头的事情放下,现在越做越顺,一点都不辛苦。”

“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来找我,我不过是要喝些酒而已,这商场的事情做贯了,倒是觉得比宦海之中有意思多了。”

“嗯,这茶今日好喝,里面放了什么了?”

周氏答:

“给你加了两颗青梅,这个季节的朱梅也成熟了,还加了几颗,你喝着可是爽口?”

“夫人的手就是巧,这么个泡发谁想出来的?”

“还有谁?少成的亲娘,见你最近天天吃酒,喝的两眼发晕,她说这个解救又好喝,酸甜可口,到冰窖里面取些冰放在里面更加好喝。”

“只是你喝了酒,见不得凉,我叫丫头子给你用热水煮了煮。”

梁思宽梆回来的齧齿国之人,这时醒了,发现自己被关在牢笼之内,咆哮的摇动铁笼,笼子纹丝不动,看见自己身旁的死尸,她更是激动。

就像一头发疯的母狒狒冲着笼子外的人狂吠。

梁思宽和采英搬了两张椅子出来坐着,叫人把铁笼子掉起来,笼子上面绑了一跟手腕粗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一个实心大铁柱上面。

梁思宽手里拿住一碗清茶在喝,无视妇人的咆哮,几个小厮往铁笼子下面来回的运送干木柴火。

不大一会,柴火堆的像一座小山,架在铁笼子下面。

妇人停止咆哮说:

“无耻的南明国之人你们杀了我的弟弟,现在又想对我做什么?”

梁思宽叫来小厮将茶杯放在小厮手上说:

“你们齧齿国人啖生肉,难道从来不知道~火~是何物吗?”

“这个铁笼子就如同一口铁锅,下面放的是柴火,你说我要你对做什么呢?”

“把你们炙烤熟了,然后吃你们的肉,懂了吗?”

“无耻的南明国只之人,你们的习俗比我们更不如,我们齧齿国的人从来不吃自己的同类,快放我下去。”

梁思宽要先吓这个妇人,然后这个妇人才会听从他的话,齧齿国的人虽然莽悍,因为环境的不许他们还是多为祖先的生存方式,他们直接但是缺少智慧。

“你说错了,这位齧齿国的女子,我们南明朝只有我梁思宽喜吃炙烤后的人肉,特别是你们齧齿国的人,还是我第一次品尝,怎么能错过?”

“等活点上的时候,铁笼会被火灼烧的通红,你又穿的短袖半身,你的皮肉会脱落连接在这铁笼子的铁杆之上。”

“这种被火活活烧死的滋味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知道这个铁笼子为什么这么大吗?这里面也不是第一次烤人了,我和我的妻氏都喜欢人肉的向美。”

采英连忙说:

“是的,人肉比天下任何的肉都好吃,乃人间第一美味。”

梁思宽吩咐手下把火点燃,小厮在柴火上泼了一盅子的油,然后打开火折子点燃了木柴。

因为木柴上面被泼了油的原因,见了一点火星~轰隆~一下就燃烧起来了。

齧齿国的妇人还是被吓住了,火焰的温度渐渐的升高,铁笼子被烤热,里面的死尸是没有感觉,那个妇人疼的撕心裂的喊叫。

采英还是用手捂住了住了耳朵不去听叫声,闭上眼睛也不去看,问梁思宽说:

“不是说吓吓她吗?真要烧死她吗?”

“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可以,不过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还是回来把你烤了吃了。”

“好~放我下来,我按照你说的做,我们齧齿国的人从不食言。”

梁思宽叫人迅速扫开火堆,把燃烧的木柴推进了池子,烈火一见池中的说~嘶~的一下全部熄灭了。

铁笼子上的温度还是没有散去,那个妇人家身上疼痛无比。

梁思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

“将池中的水舀起来,给她降降温度。”

小厮朝笼子里泼水,那个妇人在里面又被淋成落汤鸡。

“让我按照你说的做也可以,不过先填饱老娘的肚子,在你们这里吃的是什么狗屁东西,一点也不好吃,我要吃生食。”

“来人啊,把这个妇人放出来,去逮一只活的给她吃。”

小厮从鸡棚里面拿了一只鸡递给那个妇人,那鸡扑腾扑腾的好像知道自己要死。

“这上面都是毛怎么吃?不过好歹是生的。”

她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把直的小刀,对着鸡的颈项就是一划拉,鸡在她的手中板命一样的板了两板,一对鸡脚挺的直直,去往极乐世界~打鸣~去了。

鸡血从颈部流出来,她一只手提着鸡,张开嘴巴一直到鸡血流干净。

她用衣袖将嘴一摸,说:

“好喝,现在浑身都是力气,我们打不过你是因为你们这里的食物没有给我们提供好的能量,否则才不会轻易被你杀死。”

“去!把鸡毛给我拔了,在拿给老娘吃!”

“你是做什么的?要我帮你做什么?说!”

“稍后你自然知晓,明日我要带你去见我们南明朝的东主,还有你哥哥的尸体一起上去。”

“进去笼子里吧,我会吩咐他们把拔毛好了的鸡从铁框子递给你的。”

梁思宽见小厮把笼子关好,拉着采英走了。

梁中明还在不住赞美那杯~青梅,朱梅~煮的解酒茶。

梁思宽拉着采英进来,屏蔽了左右的人。

“爹,前君主~昭阳~皇赐给我们梁家封爵的鼎在何处?”

梁中明一听酒立马醒眼睛睁大说:

“你要做什么?”

“爹你只需要告诉我被你藏在哪里了,以前你说我是败家子一直不肯告诉我,但是如今形式不一样了,已有外族进入我南明。”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能拿出这鼎来,近来上阳死了那么多莫名之人,朝中一样笙歌,这样的朝廷如我不是南明之人,恨不得它赶快灭绝了才好。”

“明日朝廷之上有好戏可看,爹你好久没有上朝了,明日也同孩儿一起看看吧。”

“大鼎却是被我藏起来了,这是我们梁家最后一道保命符,那时候王博锐和魏纤尘一直反对我们武家,所以被我藏了起来。”

“宽儿,你把耳朵凑过来,爹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梁家除了我们两个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梁中明凑在梁思宽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梁思宽轻笑。

“爹爹好计策,那么重大的夯物爹你是怎么弄到那里去的?”

梁中明也是无奈一笑说:

“怎么弄的?当然是逼出来的,这凡事只怕不做,做了也就不怕了。”

“明日爹随你朝堂走一趟,自从你杀了赵邦臣那一次进了朝堂,到现在算算几年了?连我也记不得了。”

“朝上的规矩还有哪些啊?这几年在商场之中沉浮早就将那套君臣之理忘得一干二净了。”

梁中明脸上只有空洞洞的神情,对于再次上朝没有任何波澜……

第二日。

“还记得我昨夜给你交代的事情吗?要按照我说的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你放心吧,我说过我们齧齿国的人是讲信用的。”

因为有烈日,昨夜梁家的下人把尸体周围放满了冰块,所以尸体并没有发臭腐坏,只是在铁笼子里不断地滴出冰血水。

梁思宽拉着一大铁笼,里面一个丑陋的女子,还有一个躺下的男子,脖子处一直在往下滴血水,在上朝之路滴的一点一点的。

众人无比惊讶!

“你这是拉的什么?里面的女子这么丑陋是谁?别让她吓着东君,躺着的是睡着了吗?”王博锐追问。

“不是睡着了,这是死尸!”

“大胆~你怎么敢把尸体拉在宫中,还不快放下。”

“老匹夫~谁大胆?上阳城中死了多少人了?你给东君说了吗?”

“外族都侵入眼前了,还在这里作威作福,不想死就滚开,本公子忍你很久了!”

王博锐被梁思宽这声~老匹夫~,这声~滚开~,这句~不想死~震的住住的,说不出话,不过还是乖乖的让开了路。

铁笼子里的妇人~啐~了一口王博锐。

“南明国的~娘子官~只会弄墨,不会打仗,不如死!~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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