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铁笼里的女子

铁笼子和梁思宽一道上来朝上,众人一言不发,东君坐在上面不知所以,魏纤尘立在一旁。

没等众人开口!殿上安静的出奇,就是一只苍蝇在地上劈了个叉也听的见,梁思宽先和东君下跪称臣,打破沉默,忽的撂下一句:

“外族已经侵入我们南明朝,上阳城之外中巫毒之术死去的人已有百人,请东君恢复上阳的巡防兵将,下士宽愿意为上阳百姓保驾护航。”

话锋一出,如安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大石头,东君先是一愣,下面的臣子神色各异你看我,我瞟你,虽然知道梁思宽口里说的上阳城死了那么多人,但是说什么巫毒之术,和恢复上阳的巡防兵士,他们是预料不及的。

“梁下士,有话说清楚,什么巫毒术?你这笼子里又是装的什么人?”东君疑问到。

“回东君,请下士宽为你细禀!”说后看像铁牢里的女子。

“我问你,在东君面前从实招来,方才我说的巫毒之术,是否已经害死上阳数百条人命?”

齧齿国那名女子眼光环贯四周,打量朝堂之上的一切。

“难怪都想得到你们南明朝啊,你们的条件是如此的优渥,除了食物不行,山川,地理,住行,物产很多都是我们齧齿国不敢想象的。”

“你们占有了好大的天地优势……”

“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不要多说!”

“是的,你们上阳城近来死的人都和我们有关,他们的确是中了我们齧齿国的~巫毒之术~”

她看着梁思宽得意的笑了笑说:

“你看吧,我说过我们齧齿国的人是非常守信用的,~你叫老娘怎么说老娘就怎么说~”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掠夺你们拥有的一切!我们齧齿国的人将踏上你们这片土地,你们南明国的人要么流血,要么做我们齧齿国人的~奴隶~”

“你们来了一共有多少人?”

“不多,十来个人而已,只有我会你们的语言。”

“你们有幕后主使者吗?”

“有~”

“他是谁?”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面,很早就在你们南明国附近来了,最近才收到了传信,以前并没有做这些事情,不过是和那人一起来的,一是保护她,二是在你们南明国的边陲贩卖些皮货。”

“都是他为我们牵路,我们才这么顺利的,是她要我们这样做的,其余的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那么你口中的~他~是男还是女?即是没有见过面难道从不以真面目识人?听声音看身形也应该知道。”

“如果我眼睛不瞎,耳朵布不聋,那么她应该是个~女人~”

“这…这…这…怎么可能?齧齿国在我边垂极远之地,他们每年都会像我们纳贡皮毛。”

“而我南明对他们的关照也是尚可,边垂之地的官员会高价收购他们的皮毛,教他们识字,学习南明的语言,甚至教你们穿衣,烹饪熟食。”

“他们怎么可能觊觎我们南民朝之地?”

昭明皇帝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说服自己不愿意相信齧齿国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梁思宽趁热打铁说:

“请东君恢复上阳城之内的巡防士兵,一切操练由下士宽来办理,如果放任不管,东君您可听见这齧齿国的女子说的事情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必须要找到她口中的幕后者是谁才可,否则下个死的人很可能在我们朝堂之上的这些官员之中。”

昭明皇帝看了看下面的臣子说:

“你们有谁愿意出列,找出这个幕后指示之人?梁下士说的巡防士兵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刘子歌出列:

“方才铁牢之中这名女子说了一句~你叫老娘怎么说老娘就怎么说~”

“依照下臣来看,这是否为梁下士故意找了一个丑陋的女子这样做,目的是想恢复我南明百年未有的兵权制度。”

“兵权制度一旦生根,南明朝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灾祸。”

“圣人言~夫兵器者~乃是不祥之物,远兵者才是大道!”

铁笼中的女子听后仰天大笑,梁思宽离她最近,女子抬起头来说:

“看吧,你想要叫醒他们,除非他们死,我说的全是事实,但是他们已经不相信了,~当虚假之象存在久了,他们就把这种假象当真了~”

说完又是大笑了几句,梁思宽听见刘子歌说的话并不意外,他靠近铁笼子里大笑的女子轻说:

“我早知会这样,真假只是在一瞬间,既然他们觉得是假,我为什么不把假的变成真的?”

梁中明此时站在朝堂的最下处听了刘子歌的话哑然一笑,摇头,他的性子早就在商海之中磨平了,如果是他年轻时候的劲头,刘子歌此话一出,喉头处早就顶了一点冰凉的剑锋了。

“刘上士,老夫梁中明早已不在朝上问事,今日来了也不懂什么多余的礼数,就有一句话问你,你答是不答?”

“这是梁上~将军吗?那年你儿梁思宽杀死赵邦臣上士,在下有幸目睹了你这位梁上~将军的风姿,今日再见风采不减,你尽管问,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子歌故意把梁上将军分开说,要说成梁上~将军,把梁上两字故意拉长提高。

“刘上士,如果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会反击吗?”

“谁敢?我乃当今南明上士,东君朝堂重臣。”

梁中明今日穿的是武将军的朝服,腰间挎有佩剑一把,只听~蹭~的一声,宝剑离鞘,直接抵在刘子歌的喉头有节之处。

刘子歌两手一摊,喉头滚动了一下,剑锋随着喉节起伏。

“朝堂之上,当着东君和各位重臣的面前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只问你有人把剑抵在你的脖子上你会怎么样?说实话,不要说谁不敢,今日我梁中明就这么干了。”

“上将军手下留情,有话好说,有人将剑抵在我喉头之处,我会乞求他的原谅。”刘子歌脱口而出。

梁中明一听,把剑放下大声说一声~懦夫~!

“我以为你会说拼死抵抗,没想到你会这样说,看来是我高看你刘子歌了,我心中所想,不代表你心中所想。”

东君和众位大臣看的心惊肉跳。

魏纤尘漠视一切。

“既然东君和众位大臣反对下士宽在上阳建立兵防,那么就当下士宽一切都没说吧,这笼子之中的另一男子并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下士宽杀死。”

“坐以待毙只好让敌人得逞,既然刘子歌上士说此女是我找来配合我的,那么下朝之后下士宽一定将此女放了。”

言南你去把秦阿婆推出来!本师有事情找她。

秦阿婆出来,抱住个酒坛子,已是喝了很多酒的样子,脸上还是惨白。

“你找的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愚蠢,她把我们齧齿国的事情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了。”

“这样我的计划有要推后,让他们不重视兵家这件事情本师已经做的非常成功了,然后是用秦啊婆你的巫术杀死他们一些人,以此达到他们内心恐慌的目的,随后略夺他们食物来源,最后我齧齿国的大兵入境,这南明朝就是我们的了。”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手下?”

“我让你教出另一片青铜叶片你又不敢,如果你给本师,本师一样的会用两片青铜叶操作巫毒之术,这是秦阿婆你从小教~舟儿~的本事。”

“我们舟家家族一共五十六人,现在只剩下我的阿娘还在,其余的全被你秦阿婆害死。”

“你们苗国落难后,是我们舟族之人救了你这一支,你为了区区几张皮毛,几头牲口,出卖我的父亲,说我们~舟族~之人使用巫毒控制齧齿国的首领。”

“后来我们舟族被杀的一个不留,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阿娘求首领放了我。”

“我们舟族之人为了保全我全部从~鸦雀高峰~之下跳下,摔落致死。”

“本师是想将你碎尸万段的,不过我后来想了想不能让你死的那么痛苦。”

“杀你的夫君,杀你的儿女这些都是本师做的,我们舟族对你们一家五口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

“初来齧齿国时候,人人痛恨你们是苗国的后裔,要把你你们赶尽杀绝,是谁为你们求情,是谁给你们食物?是谁让你们住进岩洞?”

魏纤尘说到自己的家人,表面再也不是往常那样漠视,风清,而是伤心,绝望,愤怒。

“杀了她尊师,她既不愿意把青铜叶片交给你,现在还找了几个如此愚蠢的人在南明国之内行事,她分明就是要破坏尊师的计划。”

“尊师的阿娘还是齧齿国,如果尊师完不成首领的任务,那么阿娘将会遭遇不测,不如让言心杀了这个婆子。”

“现在我们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杀了她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魏纤尘走到秦阿婆的面前,把她手中的酒坛子抢走,然后摔在地上说:

“本师答应放她一马,事成后会还他自由,现在她脚不能走,本师心里看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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