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旧事重提

竹板怎么一打,进度条拉回高一上半学期,这章我们就来好好聊聊那些年,云如烟与南似锦的爱恨情仇。

俩人的母校呢,当属临州市第一私立高中,華清书院,自民国十一年创办至今,依山傍水远离市区,在临州市的郊区边缘上,学校建筑均为园林式古楼建筑。

在这里远离俗世纷纷扰扰,悠闲自在,唯一的缺点就是,学费很贵,不是一般普通家庭能承受的了,不过,只要你的孩子有能力,也可以凭借着中考百内排名进入本校,在学校的一切费用由学校承担,被大家伙称为公费生。

不过两位主角嘛,凭借着超强的钞能力与硬核的自身实力被華清书院录取,这也是俩人的第一志愿,如今已是如愿。

云如烟原是不打算报考華清书院,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坐公交都要四五十分钟才能到家,一点都不方便,回家的路还崎岖不平,最重要的问题是离家远。

离家远,离家远,云如烟一直在嘴里念叨着,她不爱回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宅,不想看见每天摆个臭脸的父亲,不对!是死鱼脸,搞得我欠你一个亿一样,至于怎么的苦大仇深吗?为了脱离云壑长的掌控,云如烟便选了离家最远的学校,这样就不用走读了。

若是,真要分个高下,華清书院与杭韵中学可谓是不分上下,一个是公立第一,一个是私立第一,升学率也都是百分百,师资力量也是十分雄厚,这些学生都是个个都是重点班里的尖子生,没什么可比性。

哎呀哎呦瞧瞧我,扯远了,扯远了,言归正传。

云如烟见自己的宝贝小金桔安然无恙,给它喷点水,便磕磕绊绊的爬上了床。

睡了一个安稳觉,一夜好梦,起来时,喉咙干涩难耐,说不出一句话来,鼻塞让她无法大口呼吸。

像极了我在某一个时期的表现,宝娟~我的嗓子!

云如烟艰难的从上铺爬起,早醒给她带来的是还未完全苏醒的双眸,迷迷糊糊的扫向四周,怎么都还没醒,云如烟见几人都不起,拉了拉被子,又钻进了被窝,在此之前云如烟不信邪开了开口唤了声道:“起床啦!”

云如烟发出的声音弱有若无还带着些许沙哑,顿时让人觉得这人八成是病的不轻,费老大劲说出的话却跟被毒哑说不出话一个模样。

“起床!起床!起床!”万胜意嘴里说着起床,身子可却说不得谎,动都没动,移都没移一分,打气失败。

过了五分钟,几人挣扎的从被窝里出来,万胜意骂骂咧咧道:“天杀的,现在才五点五十就让我起床!天都没亮!”

“当我是特种兵吗?”万胜意骂完舒服多了。

身为小开水壶的南似锦起床是最慢磨的,拖着长音的嗯~,可就是起不来,怕是这水温不到沸点,她誓死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若非是云如烟有病在身,现在应该早早的洗漱完毕,来到桌前温习功课。

“烦死了,破学校定的什么破规章制度,其他学校的学生现在还在冬眠呢?”

云如烟接不了话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可云如烟也是死倔:“知足吧,以前五点半寝室就不见人了。”

刚从床上爬起的南似锦精神上来看她有些萎靡不振,眼皮眨动都觉深沉。

“你没事吧,你的嗓子怎么过了一晚就成这样了!”万胜意立刻从昏睡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同时南似锦的眼睛也瞪大的看向云如烟。

“死……死……不……了。”

“等你死了,就迟了,你快点滴!我现在就去给你打座机,你爸妈电话号码是啥?”不愧是万班长关爱每一位同学。

不要疑问,为什么南似锦不来多关心一下云如烟,因为彼时她俩的关系没那么好,偷偷摸摸的和你们说,南似锦可是華清A班的班花,示爱的男同学数不胜数,彼时的她可是九十度的呢?

至于后来的故事吗?就听我慢慢瞎编,糟糕!说漏嘴了是慢慢的构思啦。

“我忘记了。”云如烟极为平淡的说道。

“你说啥?你忘记了!”俩人诧异的看着云如烟有理由怀疑她不想告诉你俩编了一个借口。

“你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万胜意不解的看着云如烟。

“我真的不记得了。”云如烟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万胜意不好在继续说下去。

“就算是打了,他也不会接的,我自己去医院看就好了。”云如烟身若浮云,走路都轻飘飘的,要是一阵风来都能把她吹跑了。

“你一个人,凭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行吗?”南似锦处于好心提醒她。

“不行也要行。”云如烟开始加紧洗漱,这个流感怕是再不去看就更严重。

“还得是你!真是两个极端,我病了巴不得闪现回家里吃妈妈做的饭,你到好,病了还惦记着你那学业,我只能说你真敬业!”万胜意佩服得向云如烟竖大拇指。

万胜意此言一出云如烟的脸色越来越 差: “哈……羡慕……”言闭后南似锦暗戳戳的拉了拉万胜意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不得不夸奖一番南似锦的察言观色,及时止损啊,不然云如烟能当场黑脸给你看。

穿好衣服,云如烟填完请假单,虚弱的身体让她的步伐变得沉重,眸光里都索然无色。

“如烟,不叫你家长来接你去医院真的没事吗?”班主任忧心忡忡的看着快要病倒了的云如烟。

“老师我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没必要播着一通无关紧要的电话。”

“我有你妈妈的电话,她很关心你的,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好了,你一个去路上又太危险了。”

云如烟差然间顿住了:“妈妈?”

想来也是觉得好笑云如烟编了一套说辞,内容是吴瑾疏外出出差一星期,没办法从外地里赶回来,班主任半信不疑,仍是不放心云如烟的离去。

及时雨南似锦,从天而降,解她燃眉之急。

“老师,我今天早上也要请假,我的胃药吃完了要去在开点。”

“小姑娘家家的才十几岁就有胃病,要好好吃饭啊。”班主任说道加关心一顿,批准了南似锦的病假。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月十三号,早上的九点三十三分,临州市还处于夏天的燥热秋天的风景中,云如烟穿着着最具有代表性的華清书院校服。

简要描述一下校服外观,深蓝色盘扣,直领口搭上纯白色为底面的夏季校服,校裤嘛,大慨都是这种深蓝色,裤缝上有这華清书院的拼音的裤子,左胸口中绣着華清书院的篆印校标。

云如烟这人怕冷还披了件改良过符合高中生年龄段的青年装,被女学生们吐槽的遍地鳞伤,这哪是一个女孩子家家喜欢的校服种类嘛!

云如烟拿出手机,欲打算发消息,点开微信页面,联系人有几百个却没有一个能同她说话的人,她一直都很孤单,向来都是。

只好关掉手机,塞进口袋里,路上是行驶的车辆,云如烟在公交站牌底下,无所事事的看向面前行驶的车辆与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微风拂过,云如烟的碎发,都夹杂着伤感,云如烟从包里掏出耳机,播放一曲她最爱的钢琴曲。

云如烟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看着人来人往。

彼时的她还留着个算不长的头发,但模样也足够妩媚。

“这个云如烟!走怎么快!”南似锦骂娘,指责云如烟这个家伙。

103路前往医院的公交车停在了云如烟驻留的地方,云如烟没注意到距离自己数米外行走在青石板路上的南似锦,迈出一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公交卡,抬眸看了一眼公交上的座位,都是老爷爷老奶奶还有几个青年人。

云如烟认准了最后排的空位,专挑有窗户的左侧坐。

司机叔叔按下控制台上的关门键,戏剧的一幕来了,之见南似锦大喊一声,等等,我还没上车,公交车司机才重新开门。

南似锦气喘吁吁打气直呼,扫向公交车上的座椅,只见云如烟偏过头来带着耳机闭上双目,似是闭目养神,怒气冲冲的走向云如烟所在的位置。

直接坐在了云如烟的身边,云如烟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微微张眸。

“你怎么来了?”云如烟疑惑的看着南似锦,有点惊讶。

“你可别多想啊,我只是去医院拿药而已。”南似锦嘴硬道。

“哦”云如烟对南似锦说谎却心虚的小模样逗笑了。

“你笑什么?”南似锦觉得自己真是太差劲了,连慌都不会说,有点挂不住彩。

“啊?我没笑啊!”云如烟腼腆一笑侧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让南似锦怪不好意思的。

“你不许笑了!”南似锦见云如烟的侧脸还略带着笑意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听见没!你不许笑了!”南似锦摘下云如烟的耳机,云如烟的视线落在她那清纯的脸上。

“要听歌吗?”云如烟对南似锦粗鲁的不气也不恼。

不等南似锦答复,云如烟主动的将耳机摘下,戴到南似锦的左耳上。

云如烟按下播放键,暧昧冲破着一瞬间的理性,大慨是冲动吧。

南似锦……你……怎么……回事,怎么小脸通红了呢?你的耳根子怎么红的可以透光。

南似锦正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云如烟缓缓开口语气温和:“知道了,你是为我而来的。”

南似锦心跳加快,耳廓里播放着音乐,耳机上还留在云如烟手上的余温,南似锦不自觉的将手指轻放到耳机上,面红耳赤,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嘛。

候诊室内响起:“四十五号,云如烟,请前往406号科室就诊。”

俩人坐在候诊室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有余,南似锦轻轻的拍了拍,云如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带着纯白口罩,头靠在南似锦的肩上,南似锦笔直的坐着,腰都酸了。

“如烟,到你了”南似锦轻声的在云如烟的身旁温声说道。

云如烟嗯嗯啊啊的说道,起身都不稳了,云如烟撑着扶手由南似锦搀扶,云如烟本身就高,俩人差了快要半个头。

“哈哈,可沉了吧,我自己走就好了。”云如烟松开搭在南似锦身上的手。

“太轻了,再不抓住你,你可要向你的名字一样,成一缕烟飘走喽。”南似锦眼疾手快将云如烟的手拉了回来,咧嘴一笑,这次换云如烟心跳怦然。

“ 她……在……牵我……手……”云如烟老脸一红,颜如玉般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

“小姑娘,你的心跳频率很快啊?”医生放下听诊器,拿起签字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云如烟的病症。

云如烟不敢直视医生的眼睛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看穿了,哈哈,好在云如烟没去国医馆不然她可要被老中医们好好说上一道喽,国医馆里没有秘密。

俩人来到输液室,就见属于云如烟的好几瓶药水出现在眼前,起码要输一个小时。

云如烟的手过于白皙,手上的青筋也很好找,护士小姐姐先是拍了拍云如烟的手背,拿出碘酒消毒,撕开输液器的包装,只见针头插进血管里,先是出了点血而后是缓慢的输液。

南似锦害怕的垂下头,特别佩服云如烟这个狠人,一声不吭,要是换作自己,那必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打死我也不要。

“可以回头了”云如烟笑着用手碰了碰南似锦的肩。

南似锦闻言后,错乱的看向面前的云如烟,云如烟的笑没有声音,两靥却很勾人,有一种儒雅随和的感觉,不见病态。

俩人一边聊天一边找位置坐下。

“你怕针啊?”云如烟的语气总是很温柔。

“嗯,怕疼。”云如烟没想到南似锦非但没有狡辩,还大大方方的承认,她的胆怯也在这一瞬间闪现。

云如烟嗯了一声就转回了侧颜,闭上眼睛,右手带着酥麻的痛觉,是药液在体内流淌表现。

“你为什么不让老班打电话给你家长?”南似锦见云如烟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发表出自己的疑问。

“嗯?你,想知道吗?”云如烟没有选择逃避,启唇温声说道。

嗯南似锦猛地点头,云如烟的视野从她的脸上转移到眼前的大屏幕上,这是要开始讲故事的表现。

“七岁时的一场意外,导致我的母亲永远的都活在了二十九岁。”

云如烟嗤之以鼻的轻笑一声:“他呢?在我母亲离世后的一年娶了另外女人就是你们口中说的,我的继母。”

“吴姨对我的好,称得上无微不至,总让我觉得她是在弥补谁?可偏偏我这身体总是不听话,从小到大都是吴姨在劳时费心的照顾我,而他呢?从来不关心我的身体情况,关心的永远都是成绩,他给我的只有钱!还有数不清的伤痛。”

“开口闭口都是圣贤,可他所行呢?对我非打即骂,我来華清的目的就是远离他,给他打电话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南似锦不知该从那里去安慰云如烟焦急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吃糖吗?吃糖就不苦了。”

云如烟的眸子是数不尽的伤感,那是她从不愿同别人说起的秘密。

南似锦从衣兜里拿出几颗奶糖,蜷缩的手指缓缓张开,手心上是悲伤的甜味剂。

云如烟悄愣的盯着南似锦手里的糖,毫不犹豫的拿起一颗,客气的到了声谢。

南似锦见云如烟没有拒绝,将奶糖放置于手心,默默的看着,思绪如窗外错综奔走的行人。

南似锦拧开奶糖包装,不是给自己吃的,是给云如烟的。

“你张嘴!”

不等云如烟反应,唇前就多了一丝甜,南似锦害羞的解释,语气却是后知后觉的慌乱。

“嗯嗯呃呃,我看你不方便。”

云如烟嗯了一声,垂下头耳垂泛起酒红色,这场面暧昧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说

这篇小说是偏向于插叙,在个个小故事里穿插俩人的曾经,最近几章会偏向描写俩人的曾经的感情线。

如有不喜,我只能说对不起。

文笔平平,诉不尽其意。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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