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把酒言欢

现场的红椅上,坐满了人,都是临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另一个过来都是千万起的身价,不好惹啊。

话锋一转重回拍卖现场拍卖师正在介绍面前的瓷器:“现在看到的是雍正青花釉里红云海腾龙纹天球瓶。”

拍卖师用沉稳的语气介绍左手边这个用防弹玻璃罩,明亮的灯光打在瓷器的四边,连个新手小白都能看的出来瓷器的贵气,这样的花纹属实不对见了。

南似锦看着台面上的瓷器:“这个用来插花不错!挺合适的。”

陈书行没太听清后话但觉得南似锦喜欢,眉梢随之嘴角上扬缓缓开口道:“那就买下来,给你插花用。” 不愧是陈总的霸总发言,够厉害的。

南似锦摇摇头:“慈善晚会,慈善晚会,你还真当大冤种,当慈善家啊!”

“做慈善有什么不好的,只有利没有弊的事,这可不多见。”陈书行倒是财大气粗,但细想还挺有道理。

南似锦见陈书行面色如雪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没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怕这钱到不了贫困山区的手里,就被那些贪官污吏分走了大半。”

其实陈书行并不生气只是莫名的低落与南似锦有关:“你放心吧,这件事由凌控总裁亲自操刀,她是一个可信的人。”

南似锦点点头目光指向首席座上的林之初:“她就是那个传闻中英年早婚的林之初?”

“是她,她左手边的女人是她的妻子,沈清棠,她怀里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是她们的亲生女儿,小名换作糖葫芦。”陈书行不厌其烦的给南似锦解答。

“亲生女儿?”南似锦在心里腹诽。

画面一转拍卖师的手势指向瓷器瓶:“雍正青花釉里红云海腾龙纹天球瓶,起拍价:1600万。”

场下纷纷是为了这只瓷器而来的权贵,拍卖师看向举牌:“五岳集团2100万,泰康集团2700万,温氏集团4000万!”

还有人在举牌,南似锦吐槽到:“这都够娶我两次了!”

“4800万!”拍卖师看向场下举牌的人,是云鼎集团的总助。

“云总,你买的瓷器都够你放一屋了,花那么多钱,买个破瓶子干嘛?”小助理呆愣的看着云如烟。

“收藏。”云如烟吐出冷冰冰的二字,但她的语气确是温和的。

小助理摇摇头暗骂道: “有钱人就是好,有钱烧的慌。”

拍卖师一边一边的说道:“4800万一次,4800万两次!”马上就要到一锤定音的时候了。

临门一脚,杀出了个林之初来瞎凑热闹:“6666万!”

“林总,开出6666万,还有人要加价的吗?”拍卖师素质极高,看着场下的林之初,汗流浃背。

小家伙不是很会说话,咿咿呀呀的张口娇声道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林之初。

一旁的沈清棠微笑的说道:“你瞎凑什么热闹?”

林之初笑着回应沈清棠:“夫人就等着吧,好戏即将的登场。”

沈清棠抬起手来,戳了戳林之初的头,彼时的她早已是过肩的长发。

“你呀,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林之初也不躲傻笑的看着沈清棠又看向糖葫芦:“糖葫芦,你瞧,妈妈又欺负我,你可要替我报仇雪恨啊!”

随即拿起小家伙的小手,碰了沈清棠一下,这便唤作打了。

“我打,我打,我打。”我打死你个林之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活的不耐烦了,变得如此幼稚。

南似锦看到这个价格,毕竟曾经还是个大小姐的时候,这场面那么见过呢:“自己举办的慈善会,自己拍自己的东西,看来这人是个佛祖,宅心仁厚啊!”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8999万!”看来陈书行是不肯放弃了,南似锦见陈书行犯傻,立刻制止她癫狂的行为。

听到这个价格不少人,停止了举牌,林之初则是云淡风轻的笑笑,一切尽在掌握,便又和糖葫芦玩闹去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生恩爱,我都有点羡慕了。

相同的戏码再次上演,不过这次云如烟率先举牌:“一个亿!”

南似锦按住陈书行打算举牌的手:“你疯了!这就是一个观赏的瓶子,你还举牌,你是嫌钱太多了,还是你家的家产太够你挥霍了!”

“你不是喜欢吗?”陈书行疑惑的看向南似锦。

“我哪里喜欢啊,我只是说用来插花合适。”南似锦要被这个祖宗气死了。

“你买这破瓶子讨我欢心还不如请我吃顿好吃的来的实际。”

“可是………”陈书行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被南似锦制止了,扬言威胁道:“你要是敢举牌,我就和你绝交!”

陈书行误以为南似锦对云如烟还留有旧情念,以为这是她叫自己放弃,叫自己拱手让给她。

陈书行郁闷的不说话,拍卖师的嘴却从未停过:“一个亿一次,一个亿二次,一个亿三次!”一锤定音。

“恭喜!云鼎集团获得本次拍品。”现场掌声响起。

其后便是琐碎的交接仪式了,云如烟直接派小助理去,简单的说明了几句,自己则是独坐在红椅上,坐享其成。

南似锦连着叫了好几声陈书行的名字都不见陈书行理睬。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这个瓷瓶后面还有那么多的拍品,那个不比这个瓶子好看。”

“你要是真想送我,还不如送一个我喜欢的,那个丑东西,就当是我们施舍给她的。”

“你真的不是因为,云如烟想要才不让我继续加价的?”陈书行有点不太相信。

当然不是啊!我只是觉得花费一个亿买一个老古董,不值,所说是为了贫困山区做慈善,也用不着怎么多。”

“与其让他们以你的名义进行捐赠,不如你自己亲自下乡体验。”

陈书行觉得南似锦说的这些并不无道理:“是我狭隘了。”

一旁林之初笑得明朗,云如烟坐在林之初的对面,俩人举杯示意。

“恭喜啊!”林之初率先打破僵局。

“不喜。”云如烟倒是一脸憋屈。

林之初假笑道: “被人坑了不好受吧。”微微抿了抿杯中的红酒,难喝。

“不是说她喜欢这个吗?我怎么听其他人与你说的不一呢?”云如烟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说的是它后面的那件拍品,是你自己没认真听,一心两用,目光全程都盯到人家姑娘脸上了。”

“我严重怀疑你在欺诈我,我都不清楚她会喜欢这些繁重的珠宝首饰。”云如烟陷入的深深地探究。

“我可没有,你可不要乱说,这都是我夫人告诉我的,难不成,我夫人还会欺骗我不成。”林之初耐心解释道。

云如烟闭了闭眼长舒一口气: “你够了,一口一个我夫人,我夫人的。”

林之初瞅见云如烟这种反应讪讪的笑:“瞧我这记性,忘记云小姐,还是个单身的女郎呢?”随即即是损友之间的嘲笑。

云如烟的眼神再说:“我恨,我怨。”

会场里成堆堆人围在一起,相互寒暄客套几句,就在这时,沈清棠徐徐而来: “阿林,你又不听话啦,医生都说了你不能喝酒,我就带糖葫芦去找妈妈,你就跑来偷喝?”林之初的耳朵即将要搬家了。

“我没喝啊?!”林之初还打算掩饰,结果人证物证具在,有口难辨,不,是难编。

云如烟倒是得意了,刚让林之初压一头,堆积了一肚子的不满,结果下一秒马有失蹄,叫你得意,叫你忘形,还不是被人收拾了。

“啊!老婆!我真的没喝!”林之初卑微的解释道,表情很是可怜,一瞅一瞅的看老婆大人的反应,多半是不信。

“我就抿了一小口!”林之初做出一个拿捏的手势,实意为一点点。

沈清棠凑近闻了闻林之初身上的酒气,确实不浓,看来是没骗人:“不许有下次,现在你只能喝果汁!”随后将林之初桌上的酒换成果汁。

云如烟在一旁,像极了电灯泡,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随后与沈清棠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云如烟在靠近大厅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号码的打来的电话,接通过后,对面的人,让云如烟又重燃起了希望。

南似锦今晚,可是被不少人搭讪,一袭红裙艳压全场群芳,陈书行因为肠胃不好,此时还在洗手间里内。

云如烟抓着机会,乘胜追击:“阿南。”云如烟温声的叫唤着南似锦。

“你送的礼物,太贵重了,已经原路返还给你了。”南似锦轻飘飘的看了云如烟一眼。

云如烟答非所问满不在乎那一个亿的人民币啊: “我们和好吧,阿南。”

云如烟见南似锦忡楞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能再续前缘,做恋人,起码让你我不再是仇人,或者是普通朋友也好。”

这次轮到南似锦沉默了,她父亲撞死云如烟的母亲和她那未出世的弟弟,而她父亲为了报仇,害的南氏破产,逼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母亲从高高大上的富太太,到现在还在出门在外打零工,这让南似锦怎么原谅,这么和解。

就算南似锦不在乎南氏的破产给她带来的影响,那南沣的命呢?怎么原谅?

南似锦扯下嘴角苦笑:“我父亲的忌日马上就到了。”随后就离开了,陈书行也早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到俩人对峙。

陈书行放缓了步子,慢慢的走来,就当快走到时,俩人停止了会话,南似锦毫不犹豫的挽起陈书行的手臂离开。

陈书行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毕竟再过三天就是南父的忌日了,南似锦每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不自禁的伤感。

她也曾是父亲疼爱的女儿啊,只不过没了父亲,便不在垂怜以往的那样的溺爱了。

晚会还在不断的进行,云如烟一个人默默的独饮,她不打算回云宅,因为那是她父亲那个陌生的男人和续弦女人的家与我无关。

伤心事太多,身边却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买了个一个亿的瓷瓶又能怎样,还不是白费工夫给退回来了。

沉寂了一晚的温见竹,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买醉的云如烟,出手劝诫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嘴里含糊的字,只有对不起是最清楚的。

“阿云,你别喝了,你看你!”温见竹担心云如烟的身体,一把抢过云如烟手上的酒瓶子,云如烟也不去抢,委屈的蜷缩成圆。

“云壑长,你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温见竹听到首句,就立刻捂住了云如烟的嘴,生怕路过的人听见,给云如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我恨你,恨你!”云如烟越往后说下去就越没力气,温见竹的力气不大,勉强托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云如烟回到凌控准备好的房间里,一路上磕磕绊绊的。

酒精会使人燥热难耐,云如烟解开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头,红晕的脸颊相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

你们不会以为,要发生点什么吧,就例如说同床共枕,不好意思,这是我原先的想法,不过太过老套,我不乐意写。

温见竹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女人,她爱云如烟,但她希望这爱不是靠这种手段得来的。

她将云如烟的鞋子拖下来,轻轻的放在床边,给她盖好被子,左侧着身子的云如烟缩成一团,温见竹怕云如烟起来口渴,放了一杯水在床柜前,好生贴心。

临走时,温见竹虽没有霸王硬上弓,但还是偷偷的吻了吻云如烟的额头,当作是今晚的劳累的奖励。

作者有话说

温见竹:“我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怎么下贱。”

我:“你不是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我这是不是在满足你吗?”

温见竹:“够了!我指的不是这种。”

我:“噢,明白了!”

温见竹腹诽:“哼,你肚子憋的坏水才多,我倒要看看你发什么神经?”

今天这篇梦幻联动,这是另一本小说《情深几许》的主人公在二十八岁那年的故事,现在才更新到十八岁,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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