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高琪降生

编号1猜测过很多次他遇见蓝玉的情景。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蓝玉仅凭一人就杀穿五千人的队伍。

仅仅是蓝玉的一个回眸,就让编号1至今难忘。

蓝玉的眼眸中只有高傲和胜利者的倨傲。

蓝玉将脸颊上的鲜血擦拭干净:

“1,鲛人呢?”

编号1知道蓝玉问得是被俘虏的鲛人,编号1连忙喊一声king:

“鲛人都以尽数收入囊中至于这些鲛人是炒是煎,全凭king处置。”

蓝玉轻轻的点点头,随后将屠杀城邦哨兵的武器丢在地上。

编号1本以为需要接住蓝玉谁知蓝玉直接变化成野兽状态。

开始跑向部落。

编号1本以为会找不到部落,谁知编号1的劣马跑过来。

编号1翻身上马随后开始跟随蓝玉回到部落。

蓝玉回到部落,部落中的战士都高声唱起祝酒歌。

七十七个部落的首领皆拿起酒杯:“祝愿我们的可汗凯旋而归!”

蓝玉也喝下一杯美酒,至于那些鲛人则被剥皮抽筋烤制成美味可口的食物。

蓝玉回去清理身上的血污,编号1则坐在一旁的空地上喝着酒。

草原的兽人最爱的就是美人和美酒。

林之言喝酒喝嗨之后就坐在编号1对面。

编号1向林之言敬酒,林之言高高兴兴的喝下酒杯中的美酒。

编号1只有稍微一会没有注意,林之言就喝得摇摇晃晃。

此时有些不怀好意的草原兽人开始继续给林之言倒酒。

林之言也有些推拒不得,于是编号1只好坐在林之言旁边。

开始替林之言挡酒。

编号1毕竟是能跟随蓝玉并且成功活下来的。

草原兽人多少都有些惧怕编号1,林之言趁着酒劲调戏起编号1:

“1,你这样端庄的男子,为什么没有不端庄的时候呢?”

编号1一边扶着林之言,一边默念着林之言现在已经喝醉。

编号1将林之言扶进帐篷内,编号1本来都要离开。

可是林之言却一把将编号1拉进帘帐内。

林之言十分随意的倒在毡垫上,编号1则摔在毡垫上。

编号1以为此时的林之言早已喝醉。

可谁知,林之言却十分生疏的解开编号1的的上衣:

“1,不如我们来吧。”

鲛人向来都会蛊惑人心,编号1也不慎中招。

等编号1醒来,狂欢已经结束。

编号1只好快速穿上衣服跑出营帐。

编号1刚刚跑出营帐,就气得一脚踢翻旁边的篝火。

编号1从来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

可林之言的鱼尾缠绕在编号1身上那种滋味。

却让编号1越发不可抑制。

编号1知道每当兽族人做错事都会前去蓝玉的营帐中赎罪。

于是编号1第一次跑进蓝玉的营帐内。

蓝玉双臂上全是被诅咒的痕迹。

编号1从前只是在兽人兄弟口中听过,这一次还是第一次见过。

蓝玉坐在毡垫上,仅仅因为编号1的贸然闯入便不满的睁开双眸。

蓝玉飞速的换上新的的袄子:“1,半夜所来何事?”

编号1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可嘴上已经说起来:“king,我好像犯过错。”

蓝玉打起精神:

“林之言对你芳心暗许,你不会做出强迫良家少女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草原不会保佑你。”

编号1第一次感觉难以言说:

“只是我喝醉酒,然后然后就就……就和林之言……姑娘。”

“所以king能给我建议吗?”

蓝玉扶着额,闭上着双眼: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林之言交合过?”

编号1站在毡垫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蓝玉捂着脑袋:“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回去吧。”

编号1跪在毡垫上:

“我是来赎罪的,倘若林姑娘因为这件事出现什么事情,我万死难究其责。”

蓝玉第一次艰难的从毡垫上起来,仅仅是蓝玉的起身。

就让编号1知道草原的王因何而被奉为神明。

仅仅是这个气势就让一般人难以承受。

蓝玉单手就将编号1拎起来,编号1感觉他在蓝玉面前就像只小鸡仔一样弱小。

蓝玉轻轻的拍拍编号1的肩膀:

“草原不接受你的忏悔,该接受你忏悔的是醒来之后的林之言。”

“好好想想该如何和醒来之后的林之言解释。”

编号1只好坐回林之言身边,林之言的鱼尾还未变成人腿。

林之言的衣服也凌乱的解开。

编号1感觉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草原是很排挤外来人,就算身为草原的王不排挤外来人。

草原的兽人族也很排挤身为外人的林之言和编号1。

编号1本来都已经想好说辞。

可是林之言醒来时竟然还迷迷糊糊的亲吻一口编号1。

编号1感觉这次事情闹大。

编号1不忍直视林之言的鱼尾,林之言翻个身,很缓慢的睁开双眼。

果不其然,编号1被林之言一脚踹出毡篷。

编号1捂着被踹的生疼的腰,直呼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编号1等林之言穿好衣服这才敢走进去。林之言气得直接飙母语:

“You bastard who seduces others!(你个引诱他人的混蛋!)”

所幸编号只能勉强听懂林之言的话,编号1皱着眉:

“啥?引诱谁的混蛋?”

林之言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编号1脸颊上,林之言是鲛人。

所以变化成人形的手指造型极为独特,打人也极为的疼。

之前那双抱着编号1腰肢的手这样殴打编号1,编号1怎能不生气?

可这件事毕竟是编号1有错在先,所以编号1也不敢说些什么。

林之言缓很久,这才用编号1听得懂的话开始发言:

“达瓦,你真得在找死!”

编号1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林之言直接一脚送编号1去见祖宗。

编号1捂着胯部:“停!是你先邀请我的。”

此时编号1才发现林之言整张脸都绯红,编号1和林之言对视之后。

林之言心中所想皆不言而喻。

林之言的拳头也松开。

编号1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迷幻,编号1捂着脸:

“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之言捂着脸坐在毡垫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爱上你”

编号1压根记不得他和林之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底在什么时候。

林之言害羞的压根不敢继续说话。

编号1只好向林之言伸手:

“不如,我们再试试?”

林之言的脸瞬间通红,可是林之言还是和编号1抱在一起。

林之言的鱼尾再次缠绕着编号1的腰肢。

林之言的手则再次在林之言的胸脯上划过。

编号1听着身下人难掩的呻吟声,一股自豪感就涌出来。

编号1死死的抱着林之言。

林之言被刺挠得不住的挪动。

鲛人的鳞片只向心悦之人打开,可林之言的鳞片却让编号1感觉进出自由。

林之言直接被编号1按在毡垫上。

情浓之时,林之言亲昵的称呼编号1为米可儿多。

编号1却一边顺着林之言的长发一边解释:

“不要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一个束缚。”

林之言的鱼尾尖被编号1握在手中,林之言的长发被编号1另外一只手握着。

编号1嗅着林之言长发上的香味:

“林之言,这是用得什么香氛?”

林之言则用她的母语开始回答:“Hunting Goddess(狩猎女神)”

编号1只好嗯嗯几声。

就在林之言和编号1战得难舍难分之时,一个兽人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林之言和编号1第一时间都是护着怀中人。

林之言飞速变化成鲛人状态,编号1也将被褥盖在林之言身上。

兽人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红这个脸就跑出去。

编号1只好走出去,其余的兽人都好奇的看着编号1。

编号1自觉没有脸见人,飞速的跑回他都毡篷内。

编号1不知道该有何颜面见这些兽人。

虽说这些兽人本就不在乎什么清白名节。

但编号1是正儿八经的城邦大族中人。

在城邦内,只有结亲后的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一起。

并且在其他人面前亲密还是一件令人可耻的事情。

兽人之间传谣言本就迅速,何况是有实证的编号1和林之言这两个外乡人。

编号1感觉老脸都要丢光,这次是真得会被蛐蛐死。

可是天黑后,林之言却光明正大的走进编号1的毡篷内。

编号1本就被遛鲛人累的喘不动气,何况林之言还这样大胆。

林之言的手指却不老实的扣住编号1的腰带:“1,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编号1只感觉这次要被榨干所有阳气,可一看见林之言那张脸。

编号1还是傻乎乎的回答一个喜欢。

林之言则欺身而上。

林之言这条小黄鱼露出会然的微笑:

“1,我不仅要再毡垫上压榨你,还要在外面压榨你。”

“等会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编号1脑子里面哪里还有不字,很自然的被林之言捞起去外面。

编号1感觉整件事就梦似幻,明明他和林之言的关系刚刚被发现。

可是这些豪爽的兽人都下意识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

编号1被林之言挽着手,编号1只感觉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越发得多。

今天是兽人部落向草原祈福的日子。

所以蓝玉带领所有的兽人族人开始虔诚的祈祷。

随着祭师咿咿呀呀的跳着编号并不懂得的舞蹈。

按照兽人习俗,这种舞蹈统称为羌姆。

是一种用来祭祀草原上神明的舞蹈。

用来祈祷来年,草原神明继续给部落水肥草厚的土地。

随着祭祀的最后一个旋律的挥下,祈祷结果也正式出现。

这次祈祷结果是一名人兽血脉的孩童会在七岁时摧毁草原的王。

兽人部落内都在悄悄议论到底是那个能力如此之大的孩童能在七岁摧毁草原的王。

由于兽人部落内有很多心灰意冷的人类。

所以这个怀疑并没有落在林之言和编号1身上。

可是在这次欢会时,编号1却并不想要留下孩子。

毕竟蓝玉对他还是恩重如山。

要是他们生下的孩子刚好将蓝玉杀死,那么编号1终身都不会饶恕自己。

林之言则用鱼尾死死缠绕着编号1的腰肢。

编号1有些难掩的兴奋:

“宝贝,你是想要馋死我吗?”

编号1打开林之言的鳞片,林之言甚至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编号1进入鳞片,林之言的鱼尾开始变成透明的状态。

编号1甚至都能看见鱼尾上一张一吸的血管和白灿灿的鱼骨。

编号1继续进入鳞片,林之言有些兴奋:“1,你好强壮。”

编号1咽一口口水,随后在林之言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充满爱意的咬痕:

“林,我爱你。”

林之言感受着胶状物涌出,林之言第一次感觉到害羞。

林之言开始吮吸编号1身上的爱意,编号1也开始吮吸林之言身上的爱意。

直到编号1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林之言的腰肢和尾巴尖都被编号1握在手中。

林之言摆摆鱼尾,顺便将编号1的脚踝缠绕起来。

编号1顺势将林之言压制住,林之言的手指抵住编号1的双唇:

“还要继续吗?迷人的Little Fairy。(小妖精)”

编号1深吸一口气,随后一口咬住林之言的鱼尾。在鲛人族。

摇鱼尾表示最虔诚的爱意,也是不可违背的誓言。

林之言苦笑一声:

“En los juresPertenezco al jurel más bajo, así que también te amo.”

(在鲛人族,我属于最低等的鲛人,所以我也爱你。)

对于这种语言,编号1还是听得懂,编号1继续用牙齿磨着林之言的鱼尾。

就算没有任何语言,林之言还是读得懂编号1眼中的爱意。

编号1起身将水壶端给林之言。

林之言这才发现她口渴得已经连鱼尾都在发抖。

林之言喝过水,再次和编号1滚成一团。

编号1轻轻的笑笑:“林,你好美。”

林之言也轻松的笑起来,随后两人就这样安然入睡。

编号1也不知道林之言是哪天身子不便起来,他只知道林之言开始呕吐。

甚至连一点水都喝不下去,可是林之言坚持让这个孩子诞生。

编号1记得最深刻的就是在孩子诞生前那段时间。

兽人族的巫医在林之言的毡篷内进进出出,可编号1连一点忙都帮不得。

编号1只能看着林之言疼得额头渗出冷汗。

编号1第一次虔诚的乞求草原的神明。

如果能将这些疼痛转移到编号1身上。

编号愿意付出所有东西。

随着午夜的一声啼哭,一个人鱼状的小孩出生。

在这个小孩出生的那一刻,草原的天彻底发生变化。

原本安详的牛羊群在此刻都发生鸣叫。

甚至连在兽人部落内象征着神明的眼睛的月亮都隐藏在乌云后面。

蓝玉披着长袄走进毡篷内,蓝玉看着对于鲜血笑得灿烂的婴儿。

只是默默的抽出英吉沙小刀。

蓝玉一把揪住死死护住婴儿的林之言:

“Se desconoce al bebé, y si no la mata, es muy probable que la pradera sufra este gran desastre.”

(这个婴儿是不详的,如果不杀死她,草原极有可能遭此大祸)

编号1知道被蓝玉拿着刀对着的婴儿是他的亲身骨肉。

编号1连忙拖拽着蓝玉的手:“king!孩子是无辜的!”

蓝玉一巴掌将编号1拍在地上:“?El ni?o es inocente? ?? acaso los seres vivos de la pradera son culpables?”

(孩子是无辜的?难道草原的生灵就有罪吗?)

林之言和编号1眼看着婴儿被小刀逼近,编号1只好喊出:

“king,可以用草原试炼,来看这个孩子是不是草原的敌人。”

林之言则护着婴儿,她完全不顾她刚刚生产完。

固执的认为她一人可以抵挡蓝玉。

蓝玉轻轻一笑,随后用长袄替婴儿遮盖风雪。

草原试炼救赎让一个人在牛羊群内呆上一晚,只要这个人还活着。

就说明草原接纳她。于是高琪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就被放在牛羊群内。

编号1和林之言所能做的只有将高琪身上裹上厚实的棉袄。

其余的只能看天意。

那一晚是编号1度过的最难熬的夜晚。

就算是一直放牛羊的编号1也不能完全保证牛羊不会攻击他。

可是让这样一个婴儿待在牛羊群简直就是胡闹。

可是如果不通过草原试炼,那么蓝玉就会杀死高琪。

高琪和编号1和林之言唯一的宝贝,他们怎么舍得高琪被蓝玉杀死呢?

随着太阳升起,编号1快步跑向牛羊群。

谁知蓝玉却早已在牛羊群内抱着喝牛奶喝得直打饱嗝的高琪。

蓝玉任由高琪好奇的把玩着她身上的配饰,高琪也冲编号1伸手。

编号1连忙将高琪从蓝玉怀里抱走。

林之言在看见高琪那一刻,彻底毫无脸面的哭泣起来。

编号1为哄林之言开心,不得不拿出熬制五六个小时的汤。

编号1一边给林之言喂汤一边给林之言擦拭眼泪,林之言抱着高琪:

“吓死我了,我快要被你吓死了。1,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编号1思考一会,他放下汤勺:

“不如就叫高琪吧。高琪好名字。”

于是这个婴儿就拥有一个新的名字,就是高琪。

此时蓝玉再次进入毡篷内,与此同时的还有蓝玉最亲近的护卫。

这个护卫不同于那些人高马大,膀大腰圆,胡子一大截的男子。

是七十七个部落首领的儿子。

在部落这些人都是蓝玉的手下。

此时是七十七个部落最出名的四个部落首领之一的的儿子,名字是扎西。

扎西抱过高琪,蓝玉的手指抚过高琪的额头:

“La criaré personalmente como ni?a de un fantasma, así que me la llevaré.”

(恶鬼的孩子,我会亲自抚养她成人,所以这个孩子我就抱走)

扎西将高琪抱走,林之言哭喊着都没有将高琪保下。

林之言只能在罗萨才能看见高琪。高琪被蓝玉如珠似宝的养着。

每天都是穿金戴银,甚至连狼皮都能当作日常的衣服。

林之言只能好知道高琪没有被蓝玉虐待,可是其他关于的。

林之言就一概不知。

可是身为母亲怎能不想要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相处。

偏偏蓝玉的看管极为严格。

林之言每次只能简单的和高琪说几句话。

编号1甚至都见不到高琪,毕竟他在部落里面只是一个羊倌。

编号1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次次在蓝玉怀中。

整整六年,编号1都没有见到过他的孩子。

身为人父怎能有不想要见到孩子?

可是蓝玉看得极其紧,以至于编号根本没有见到他的孩子的机会。

所以编号1只好顺应言之的计划。

用一场大火将这些惧怕火焰的兽人烧死一大半。

可是蓝玉却抱着他的孩子从火场内闯出来。

此时编号1才看清他都孩子,就是高琪。

高琪脸上满是惊恐,而蓝玉却轻声安慰着高琪。

身为父亲的编号1却给他的孩子带来恐惧。

和高琪一点血脉都没有的蓝玉却一直护着身为恶鬼的高琪,这不讽刺吗?

直到编号1开枪击倒蓝玉,高琪还是护着她的王。

编号1冲高琪伸手,高琪却胆怯的握着蓝玉的手。甚至连蓝玉临死前。

高琪都在呼喊着king。这怎能让编号1感到心宁静呢?

知道编号1强行抱起高琪,这是编号1第一次抱着他的孩子。

可他的孩子都已经十三岁。编号1知道高琪的存在势必会成为城邦争抢的存在。

现在不杀死高琪,那么高琪就会痛苦一生。

对于米可儿家族来说,宁可站着死也绝对不跪着生。

所以编号1决定杀死他唯一的孩子。

可是在编号1即将开枪时,编号1却犹豫起来。这可是他的孩子。

他唯一的孩子,他怎能忍心杀死他的孩子呢?

所以高琪最终还是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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