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刘春妮:可爱!
还是刘春花反应过来,轻声道:“是这样,我和春妮出生于荷花村..”
刘春花的话有些语焉不详,又带着点羞怯,“我们村子的人也回去了,我担心..”
刘春妮看着一向沉着冷静的表姐扭捏的样子,觉得大事还得靠她。
刘春妮拉着刘春花的袖子,往前蹲挪了两步,凑在江榖的耳边,“就是我们村上的人也去采育沛了,她们也都是生着病的,我跟表姐很担心我的娘亲和亲人。”
说着偷偷瞟了一眼江榖,“当然还有村子里的其他人,我爷爷是村长,可以给江仙者报酬的。”
“我们村以种植荷花而生,还算有钱哦”刘春妮的眉眼有些得意,“我娘做的藕粉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就是...”
看着江榖冒光的眼睛,刘春妮感觉背上毛毛的,她搓了搓胳膊,奇怪道:“怎么凉飕飕的。”
“流口水了,宿主!”
“咳咳”江榖回神看着行走的功德,“那你们是今天准备回村吗?”
可不能破坏她高人形象,但是功德啊!一个村两千的功德啊!不过她记得,好像村长说过这附近有三个村子来的,叫,海..什么?
小八:“海珠村,宿主。”
江榖:哦哦,那就是将近五千的功德啊!发财了!
“仙者?仙者?你还在吗?”刘春妮摆手在江榖的面前晃了晃,转头看向刘春花,刘春花也是疑惑的摇摇头。
“宿主!回神了!”
“啊,我在的,你说你说”
刘春妮嘟了嘟嘴,扯着江榖的袖子撒娇道:“那江仙者今天跟我们一起回去啊?好不好”
说着又冲着江榖甜甜的笑着,旁边的刘春花也是期盼的看着她。
“小八,荷花村属于招摇山地界吗?”
“小迷村、荷花村和海珠村皆属于招摇山地界。”
“好”江榖放下心来,对着刘春花二人道:“那我跟村长说一下!”
张财树其实老早就带着老伴和儿子来广场上帮忙了,此时的他红光满面,鬓角的白发彷佛都黑了一些。
正巧听见江榖和刘春花三人的谈话,于是上前喊道:“咱们随江仙者一道去,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这种事情何必问小老儿呢!”
江榖把鹤琦缠在腰间,远远望去像是一条精致的装饰,她、刘春妮和村长张财树站在村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旁边还停着一辆打扫过的牛车。
老黄牛嘴巴一下一下的咀嚼着,村长张财树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索着他的老伙计。
而刘春花和张天壮站在村口的大树下好久了,二人一直没说话,引得刘春花一阵嘀咕,嫌弃张天壮的木讷。
又叹息她相公张蕴籍的身子骨太差了,毕竟从前一直忙于读书,身子骨不如做猎人的张天壮,之后等修养好了,还是让相公稍微跑跑山吧!
刘春妮在心中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在家中修养的张蕴藉则是喷嚏连天。
张蕴籍躺在刘春妮准备的躺椅上,抬头看着日光,“难道要下雨?”
树下的张天壮则是看着刘春花的头顶,嘴巴张张合合,希翼的问道:“你这次回去,我..”
“没事,我和春妮她们一起回去,你就留下来在村子里看着点。”
刘春花急忙打断了张天壮的话,她不想强迫张天壮跟她一起回去,反正他心中也..
刘春花心中一阵苦涩,还是牵着嘴角仰头看着过于高大的张天壮道:“那我先走了。”
说着提着裙角小跑着,看着众人,故作轻松的道:“我们走吧!”
刘春妮快速上前挽着刘春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天壮,不耐烦的,“慢死了,快点快点,村长等我们好久了。”
说罢扯着刘春花坐上牛车,还招呼着江榖,“江仙者,快上来,村长驾车可平稳了。”
江榖:“好”表示刚才的气氛好古怪!好想知道!
小八:八卦!
“嗨,你啊你!”
村长张财树瞟了一眼树下没有反应的张天壮,心道,该,一点男人的胆子都没有。
摇摇头,年轻人的事还是年轻人自己解决哦。
笑着示意江榖上车,然后也坐在牛车的前头,轻轻甩了一下鞭子,在空中“啪”的一声轻响,老黄牛听到指示慢悠悠的拉起了车子像村外走去。
真如刘春妮所说,村长张财树的赶车技巧确实不错,一路上非常的平稳,就算是小路上有不平整的地方,张财树也很轻易的指挥着老黄牛踏了过去。
对上江榖有些佩服的眼神,张财树自得的有甩了一下鞭子,“这条路我可走了几十年啦,想当年我..”
“为了和我爷爷打架,夜里都敢摸路过来。”
刘春花笑着接过张财树的后半句,对着江榖道:“小时候可把我和姐.额,春花吓坏了。”
对上刘春花的眼神,刘春妮别扭的对着江榖继续道;“春花当时候吓坏了,哭了一整晚。”
刘春花的心情在路上调整了许多,此时她盯着刘春妮道:“也不知道小时候吓得哭着抱着我死活不撒手得是谁,哭着喊着就要跟我睡!”
“嘿!”原本村长张财树还想说说没大没小得刘春妮,主要是江仙者还在一旁,不过他还未来得及说,这俩个姐妹就又吵上了。
张财树摇了摇头心想还是老家伙嘴巴不把们,看来还得跟他掰扯掰扯。
刘春妮事羞得不得了,要不是江榖拽着,估计刘春妮都得跳车跑路了,看着坐在一旁气定闲神得刘春花,心想她们两个感情可真好啊!
一路上就在江榖得昏昏欲睡和刘春花刘春妮得打闹中来到了荷花村的地界。
江榖在刘春妮的晃动中对上担忧的神情,江榖提了提了提神,耳边似有似无的呻吟声穿来。
“到了?”
说着拍了拍刘春妮的手,问道,“别太担心,”说着有喊道;“村长,咱们快一些吧!”
“哎!”
张财树也正有此意,于是拉力的扯着黄牛的缰绳,喊道,“老伙计,看你的了。”
老黄牛也感受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也是卖力的“吭哧吭哧”托着几人进了村。
荷花村名如其村,这里到处都是池塘,绿油油的荷叶,耸立的莲蓬还有少许的荷花组成了着诗情画意的一面。
只是村中同样很少有人露面,只有一些胆大的人听到赶车声才透过门缝和窗户看来。
应当是认出了张财树和刘春花二人,尤其是见刘春花和刘春妮二人面色红润,肚腹平坦无异常,激动的好些人打开房门追着牛车问话。
“大丫,二丫,你们好了啊?”
“怎么好的啊!”
“你们村上是有多余的育沛吗?”
“怎么我们用了育沛不行啊!”
七嘴八舌的朝着江榖有些头疼,刘春花和刘春妮则是不停的回答,“婶娘好,我们来看看情况之类的”
多余的没多说,这是张财树在来的路上叮嘱的的。
在进村之前张财树特意刘春花和刘春妮嘱咐道:“我知道你们心疼你们的家人和村子上一同长大的小伙伴和众人,你们也是我半个从小看到大的,叔跟你们说句心里话,当天江仙者救治我们村上人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
“我身为小迷村的村长,村里的人当天我都差点没按住,人都想活着,甚至是为了活着可以不希一切代价,但是你们记住没有人欠你们的,江仙者更不欠,她是心好,是好人,不图声望和金钱,所以我们不能再让江仙者面临当天的情况了。”
“知道了吗?!”张财树不自觉的押底声音,死死的盯着刘春花二人,她们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感受低沉的气压,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时道:“清楚了,村长。”
“嗯”听到二人的回答,张财树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露出慈祥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刘春花、刘春妮:!你刚才不是这样的,村长!
而通过小八转达的江榖无声呐喊表示:我图!钱我要哒!我非常喜欢,功德我也要哒!
小八:....它还是小看江榖的心理状态了,不过论迹不论心,这样也挺好的。
所以此时的刘春花二人不说不该说的,一直打着哈哈,原本还有男人像爬上牛车,对上江榖的眼神被吓得不敢动。
最后众人终于来到了村长家,众人看着也不敢再上前盘旋,因为村长很凶!
就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后也会通知她们的,最终逐渐散去。
“呼”
看着众人散去,四人皆是深深的呼出来一口气,毕竟她们的眼神太恐怖了,似山中恶狼,只要露出一点破绽,她们肯定会立马跳上来车扯住她们的的血肉。
此时刘春花更加的佩服江榖那天的行为,她刚才被吓得冷汗直流,背后汗淋淋的,但是那天的江榖在两百多人的拉扯包围下还能如此的淡定!
刘春花握紧了双手!
刘春妮瘫在刘春花的身上,扯着嗓子有些后怕的喊着:“爷,奶,爹,娘,哥哥,嫂,小蛋,我们回来了。”
早就听到门口闹哄哄的刘经义听到熟悉的声音拉开门,看着张财树和两个孙女,他看了一眼气度不凡的江榖,盯着张财树,抽了一口旱烟道:“这个时候来找我不是什么小事吧!”
张财树下了牛车,看着瘦成竹竿的刘经义道:“你这体型终于削减下来了,看来也不算是坏事。”
调侃的语气带着些许酸涩,刘经义哼声道:“托尼你的福,没死”
说着转身把门打开,“牵着你的老伙计和朋友进来吧。”
进了院子,看着格局倒是跟江榖去刘春花的家中差不多,就是更加宽敞一些,院中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牛棚,里面站着一只看着稍显青壮的黄牛。
靠院角也是垒了鸡窝,另一墙边杂七杂八的放置一些农具,院中有一大木墩子做的桌椅,倒是格外的野趣,上面还放了茶壶和竹筒杯子。
刘春妮休息了一会,扒着刘春花的肩膀站直,快速上前道:“爷,我奶,我娘她们呢?!”
“身子不舒坦,屋里躺着呢,别大惊小怪的。”
刘春妮听闻也不搭话,得到消息直接冲着里屋奔去。
刘春花则是和江榖帮着张财树一同把牛车牵近院子拴好,提了通水喂了老黄牛,然后站在张财树的旁边,“爷”
刘经义坐在木墩上,“嗯”了一声,“去看你奶吧”
“好”刘春花对着张财树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子,不知是不是江榖的错觉,她总感觉刘春花到家里之后十分的不自在,和她爷爷的相处模式也怪怪的。
张财树则是见惯不惯的示意江榖一同坐在木墩上,自己自觉的倒了杯茶水放在江榖的面前。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哩咕噜的一口闷下,然后舒慰的叹了口气,“好茶!”
刘经义白了一眼张财树,吐了口烟,“装模做样,里面是清水。”
江榖看着张财树的耍宝也不着急,端过水杯,抿了两口,嗯!是清水。
张财树有些吹胡子瞪眼道,“你是真能沉得住气,算了,不卖关子了,人命关天,坐在我身边的修道多年刚入世的江修者。”
“你也看见大丫和二丫的状态了,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
是的,刘经义早就看见了大丫和二丫的样子了,只是一时有些不敢确认,他看着江榖嗓子有些颤抖,“可以吗?”
江榖看着眼神有些恍惚的刘经义,温声道:“要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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