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过后。
“按朝廷新令,各地书院以九品中正为样,将前日的品状高显者其姓名登上左右布帘以示褒奖。”
山长站在告栏边上,将两块布帘都掀开。
左者为梁山伯,右者为马文才。
所有人都围在那里喧议,好不热闹。
“另外,除去这品状排名,还有一事告知大家,今天我们尼山书院有幸邀得客座教席,此人经史见解超群,文章诗赋皆精,才名清誉,远播南北啊!”
关子卖到这地步,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山长,此人究竟是谁?”
山长摸摸胡须说出答案“才女谢道韫。”
短短五个字却引起了一阵轰然,人群骚动不已。
“那不是女人吗?女人来教我们男人?”
“文才兄,你看山长该不会是老眼昏花了不成……一个女子。”秦京生嘀咕。
马文才也听过她那句“未若柳絮因风起”意境虽妙,但女人来书院教书,他心中冷笑,只觉荒谬。
山长环视一圈,见众人议论纷纷,摇头一笑走人了。
“文才兄,你快瞧瞧,这是你的名字!你也是第一名!”
马文才不语,另一头有人匆匆赶过来,是梁山伯等人。
“山伯,你看看你多厉害啊!”祝英台倒是兴奋,指着那布帘道“已经是第二次了。”
梁山伯想搭上祝英台的肩膀,却被躲开,摸摸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英台,我忘了你不喜欢别人碰你……”
这一幕落到马文才眼中,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这祝英台,说是男身,但平日里沐浴从未去过大澡堂,且说现今天气闷热如此,也从未见过他解过半件衣裳。就连梁山伯,说是结拜大哥,但他也未见过祝英台与梁山伯勾肩搭背过。
如此一想,端倪未免太多。
既然有女人能来书院教书,那祝英台……
他心中疑窦重重,半响,他唤来一边与人搭话的秦京生。
“秦京生,你过来。”马文才在他耳边叮嘱“三天后会有一场郊外比武,梁山伯武术方面不行,你趁机纠缠住他,莫让他与祝英台在一起。”
“那祝英台那……”
“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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