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夙愈恭并没有听到。
“知道我要问什么吧,县令?”看似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实则压迫意味十足。
“国师大人,小的知道,但小的是绝对没有贪赈灾银的,只是这银子发到小的的手里也就只有这么点啊!小的也是无能为力啊。”只见县令一脸诚恳地说道。
“满口胡言!”小门的一道声音传来,正是夙玉裘。
“你个下人竟敢打扰本县令与国师大人的谈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给拖出去!”
听到声音的侍卫正欲上前就听国师风轻云淡得开口:“这是本县令的贴身侍从,既是他说你满口胡言,那就看看他有何说辞。”
“谢大人,您请看,这便是县令私吞赈灾银的证据,并伙同他人分取赃钱!大人,这证据俱全我绝对没有半句虚言!”说着将手中拿到的证据递了过去。
“放肆!你竟敢欺瞒本国师,你自己好生自看看这是什么!!!”夙愈恭看完一脸温怒的将东西一把扔在了县令脸上怒声呵斥。
“你是想当下一个安平侯是吗?啊?!”他自己属实没有想到那人会用安平侯来刺激自己,安平侯干的那些荒唐事自己现在还历历在目,想起来太阳穴就突突的跳。
上次差点就被他给得逞了,他自己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杀了,当时处理起来麻烦死了,这真是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罢了……那些银子在哪?”夙愈恭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县令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知道?!你拿的银子你不知道?你这是把我当傻子是吗?!”见他还没有要说的意思便平了平怒火,摆了摆手道:“带下去好生给我招待招待,直到他说为止,随你们怎么弄,别弄死了就行。”
处理完这糟心玩意夙愈恭刚站起身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倒在自己怀里,低头一看,是夙玉裘晕了过去,脸色苍白。
他看着夙玉裘身上的淤青背后渗出的点点血迹皱了皱眉。
“这就不行了?”他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将他抱了起来带去了床榻上,褪下了衣裳,解了那染满血迹的绷带。
“啧,他是真不留情啊……辛苦陛下了,好好休息吧。”说着轻轻地为他处理背上的伤口,上好药后将被褥盖到了夙玉裘的肩膀处,动作轻柔。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夙愈恭的指腹轻轻抚上他的脸。
“看来还是不行……”夙玉裘看着指腹与他的脸的连接处喃喃道。
在别人看来他只是在抚摸夙玉裘的脸,但在他眼中确是……相融了,他的手在慢慢在穿透夙玉裘的脸。
“真是造化弄人,不知怎么来的这,也不知怎么回去。竟还遇到了这个红尘的自己,还摸不得碰不得。帝王不管在哪都是帝王,没想到你竟是这么软弱,没有半点我的样子。”夙愈恭将自己的手抽开,转而抚上了夙玉裘的长发把玩着。
“也不知是不是我疯了,竟然对自己感兴趣了……只是一山不容二虎,这个红尘只能有一个我,如果你死了……那我能成为这个红尘的自己吗?还是你死我也活不成了呢?”夙愈恭就这么自言自语着,说到有些困倦便躺在夙玉裘身侧睡了过去。
至于今晚那些人的交易自是照常进行,夙愈恭也早派人跟着了,那人自也是找别人交易这批银子。
虽他早已有怀疑对象,但没有确切证据他自是也不能妄下定论,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次日一早夙愈恭便醒了过来。
“啧……”他刚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整条胳膊都融了进去,他看了看便不动声色地将胳膊给抽了回来。
起身下榻穿衣系带后走到床边垂眸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夙玉裘,不知在想些什么。
“呃……”床榻上之人轻声的轻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夙玉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站在床榻边的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动什么动?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夙愈恭一边略带讥讽的开口一边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水……”夙玉裘现在可没有精力去反驳他,只是虚弱地身子半躺半靠在床榻上,不上不下的让他十分难受。
身上的伤还有些疼,但比起之前好多了,看来是国师帮自己重新处理了一下。
忽的唇边湿润,接着一股清凉的液体灌入口中,他下意识吞咽。
是水。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但喝着喝着便感觉不对劲了。
“呜呜呜!!!”他呜咽着拍打着夙愈恭的手示意他可以了,但未见灌水的动作停下。
大量的清水被夙愈恭灌入夙玉裘口中,因为动作太急,夙玉裘吞咽不及的水从嘴角溢了出来,流至脖颈没入衣襟。
冰冷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过,带来一阵凉意,让他浑身一颤,便本能的想偏开头。
然而,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只手便伸到了他面前,精准地掐住了他的下颚,让他无法偏开头。
夙玉裘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水的浇灌。
随着水流不断涌入喉咙,夙玉裘开始感到不适,但他却无力反抗。
“陛下不是想喝水吗?嗯?喝啊,这些水够不够?”夙愈恭恶劣又温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咳咳……咳咳咳…你又发什么神经…”夙玉裘一把把
他的手拍开,茶杯落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碎了一地,一些杯中残留的水在空中渐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而夙愈恭看着他咳到有些泛红的脸好似发现了什么,戏谑地说道:“陛下……这是很享受?”
“国师!”夙玉裘生气地叫了一声辩解道:“朕怎么可能会对国师你这样恶劣的行径而感到享受?!朕莫不是疯了!”
“是这样么…陛下?”夙愈恭看着他抓着被褥的手幽幽的开口。
真是不诚实呢……
过了良久见他丝毫没有要承认的意思,夙愈恭将手覆在了薄薄的被褥的一处,果不其然看到了夙玉裘迅速红透的耳尖。
“陛下,臣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了。”说着还在被褥上揉捏了几下后道:“陛下,您这,可比陛下您的嘴诚实多了……”
夙玉裘浑身轻颤地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但被夙愈恭擒住了双手的手腕,动弹不得,只好哑着声道:“拿开……”声音粗重,夙愈恭一听便了然了,小皇帝这是有些动情了。
这话说完只听夙愈恭嗤笑道:“陛下这样憋着会伤了身体的,既然这样……不如让臣来帮帮陛下,如何啊?嗯?”说着还上下抚摸了一番。
“这就当……是陛下刚才欺瞒臣的惩罚。”说完一把掀开被褥将夙玉裘捞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动作很小心,确保不会扯到夙玉裘的伤口。
“别……国呃!”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手上的动作给打断了。
夙愈恭将他禁锢后一口咬在夙玉裘的肩膀上,又舔又咬,晶莹的唾液也顺着流了下,湿湿的,温热的。
肩膀的湿热感让他忽略了夙愈恭别的动作……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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